也把兒子交給奶娘去照顧,叮囑奶娘要照顧好了才讓退下。
人走了,殷如月臉上方才露出一抹笑容來。
“王妃的手段現在是越來越高明了,便是連太妃也是輕松拿捏。”春雲沏茶上來,低聲道。
殷如月臉上笑容收斂,接過茶呷了一口方才道:“本王妃要走下去,總得自己成長起來,畢竟等時間一到,本王妃就該放你回去自己婚配了。”
春雲跪下去道:“是奴婢的錯。”
殷如月扶起她道:“你是跟在我身邊多年的,這些年來其他人都離開我背叛我,或者散了走了,唯獨隻有你,一直跟着本王妃,本王妃不會忘記你我之間的情分,到時候會遵照諾言,給你一份豐厚的嫁妝,讓你回去好好婚配。”
春雲感動地點點頭,“奴婢多謝王妃。”
“不過現在你還得再幫幫本王妃才行。”殷如月說道。
“奴婢一定盡心竭力。”
殷如月沒說什麽,叫人給宮裏送了一封拜帖進去,得到準許之後,第二天她就帶着兒子進宮來拜見了。
“見過皇後娘娘。”殷如月抱着兒子福身,見了個禮。
“就不用多禮了,抱着景哥兒坐下吧。”殷如婳說道。
“謝皇後娘娘。”殷如月笑了笑,也就抱着兒子入座了。
殷如婳笑說道:“讓奶娘抱過來本宮看看。”
“不用奶娘,我抱就行。”殷如月一笑,就把兒子抱過來了。
殷如婳也是接過來自己抱一抱,看着養成一個小胖墩的景哥兒,笑說道:“養得好,看着就可愛,不過長得不像你也不想齊王,看着怎麽還有點像咱們爹?”
這五官看着,還真的挺像殷侯爺這個外祖父的。
這話叫殷如月臉上露出尴尬來,“娘她過來看了,也這麽說。”
張氏當然是上門來看過外孫的,見面的第一句話就是,“哎喲,怎麽這麽像她外祖父?”
張氏這麽說,殷如婳也這麽說,可見這是真的像了。
殷如婳笑說道:“這又有什麽不好的?你看咱們爹,如今走出去說不誇一聲富貴命?”
殷如月聞言也是一笑。
殷如婳轉而說道:“今日皇上休沐,一早從這離開的時候,就把雲陽也抱過去了,現在還在禦書房那邊玩,還沒回來。”
殷如月聞言道:“皇上很寵愛大公主。”
這也是叫殷如婳一笑,“是很寵愛,如今也不小了,但隻要皇上在,都是走到哪抱到哪,根本就不用她自己走。”
兩人就着孩子的話題聊了一會,這才說起要緊事來了。
比如今日殷如月過來,就是來送一樣寶貝的。
什麽寶貝呢?就是她兒子用過的尿布!
殷如婳詫異,殷如月幹咳了聲,小聲道:“娘娘你放心,都是叫下人清洗幹淨了的,不過還有點味,但娘娘你别放心上,這就叫童子味,特别招童子氣的!”
殷如婳都無語了,“你這是哪聽來的偏方啊?”
“民間的,我特地叫人去打聽的,其他辦法都有人質疑,唯獨這個法子真沒人說不行的!”
殷如月說着,就把打聽來的說了一遍。
比如一口氣生了幾個女兒的,就去找人家讨要了生兒子的尿布,有些甚至都不洗,直接就放枕頭底下。
結果第二年就生兒子了!
還有新婚夫婦不是要個童子去滾床嗎,童子滾床的時候不小心尿了,新床沾了童子氣,第二年也是一舉得男!
還有其他好多的例子呢,都無疑是證明了這童子尿布賊有效!
塞到枕頭底下保管招來童子!
殷如婳聽得都無語了,“……本宮知道你是好意,但你這說的也太不着邊際了。”
“娘娘可以寫信去問問殷如星,看她是不是也用了這個法子,她昨天可就生了個兒子!”殷如月道。
“如星也用了啊?”殷如婳詫異。
“對,這法子就是我娘去打聽的,順便也說給我聽的,我也另外又命人去打聽了一番,雖然是有些玄學,但真管用的。”殷如月道。
殷如婳想了想,也就示意玉壺收下了。
殷如月就轉了話題,不多說這個了,“聽聞那位鳳相國的公主盛寵無雙,一進宮,便讓皇上連寵了半個月嗎?”
“是啊,長得傾城傾國,還說是凰女轉世,倒也難怪皇上那麽寵愛。”
殷如月聽着她說寵愛,但卻一點不擔心,頓時也是有數了。
因爲剛剛也聽說了,皇上在這邊休息的,完了還把大公主抱走,可見那些賤貨永遠都是賤貨,成不了氣候!
隻不過還是要有個兒子要緊,但這事她能做的都做了,别的肯定是出不了力。
中午的時候也是留她們母子兩人用了個午膳,小雲陽也抱回來吃午飯了。
她看到景哥兒還挺高興的。
因爲宮裏頭沒别的孩子了,她也沒見過别的小孩,都是她最小,結果現在還見到個更小的,可不就覺得好玩嗎。
等殷如月要帶景哥兒回去,她都還不願意,還爲此哭了鼻子。
司徒稷傍晚來的時候,小雲陽還跟他告狀,自己說不清楚,就讓疼她的玉壺來幫她說話。
但不用玉壺說,殷如婳就說了一遍。
司徒稷眼神柔和,跟女兒說道:“你若是喜歡弟弟,就讓你母後給你生一個,到時候你就能帶他玩了。”
小雲陽聽得很明白,立馬就看向自己母後,下達命令:“生!”
殷如婳囧了個囧,嗔了司徒稷一眼,“皇上你不要教壞雲陽。”
“要生!”小雲陽很認真地重複。
她喜歡弟弟,給她生個弟弟出來玩,她會當個好姐姐的。
司徒稷雖然是面無表情,但明顯心情是很不錯的,用晚膳的時候,還把小雲陽抱在懷裏,親自喂她,等她吃飽了,才交給奶娘帶去洗漱準備睡覺。
寵女兒的見過,但這麽寵女兒的還真不多見。
殷如婳嗔了他一眼,司徒稷還是那一副冷冷清清的樣子,然而現在他還會抱女兒吃飯!
夜裏更是如同堕入凡間前來與人間女子私會的上神。
叫殷如婳簡直是無法抵擋其洶湧而來的魅力,完全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等殷如婳從那種狀态中找到自己理智的時候,整個人都已經沒力氣了。
司徒稷還看到她放在枕頭底下,漏出來的尿布,“這是什麽東西?”
殷如婳臉色一紅,就把這玩意的來曆說了一遍。
“倒是個好東西,不過也得有朕勤快點才行,否則這些都沒用。”司徒稷說着,便再度覆蓋上去,一夜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