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就是恃寵而驕!”
“才進宮便如此猖狂,這麽不把娘娘放在眼裏,這就是不懂規矩!”
“……”
一群妃嫔真的是要炸了。
昨天将皇上迷成那樣就算了,不管是住的地方還是給的賞賜,都是叫她們打翻了醋壇子,酸得要死。
今天更是淩駕在了她們所有人之上,竟直接就免了她的請安禮,這是何等的榮耀啊?
她們怎麽能允許這種事情?這不是打她們的臉嗎。
看着她們這麽大的反應,殷如婳也是清楚她們在想什麽的,淡言道:“本宮雖然貴爲皇後,但是皇上傳過來的話,本宮也得遵從,你們這是要慫恿本宮去違抗皇命嗎?”
“可是娘娘,這也太過分太不合理了。”雨嫔說道:“娘娘是後宮之主,她一個小國公主豈能不來拜見?”
吞并了北金國的大雍朝算得上是名副其實的泱泱大國了,相比較而言,鳳相國還真隻算得上是小國!
“雨嫔,你這是要質問本宮嗎?”殷如婳看着她。
雨嫔連忙起身跪下去,“娘娘,嫔妾不敢,嫔妾隻是氣不過靈嫔竟然膽敢如此不把宮規放在眼裏!”
“本宮知道你們心有不甘,但是大雍朝皇上一言九鼎說一不二,本宮也改變不了皇上的主意,所以你們也放寬心吧,靈嫔既然進了後宮,也要把她當姐妹看待才行,若是能夠伺候好皇上,那也是她的功勞。”殷如婳淡言道。
說完這些也沒别的事了,就讓她們都退安。
于是一個個的就魚貫而出,但從椒房殿出來,她們可就忍不住了!、
都開始抨擊起靈嫔來。
麗妃呵斥道:“你們這是在嚼什麽舌根,都想受宮刑是不是?”
“麗妃姐姐,我們不是那意思,我們也是擔心皇上被魅惑了!”貞嫔就道。
“皇上是真龍之軀,豈會被輕易迷惑,都給本宮把嘴裏的話咽回去,再在宮裏造謠生事,本宮就以宮規處置!”麗妃皺眉道。
雖然她們不服氣,可是身份差距擺在那,“是。”
麗妃這才帶人回去。
婉妃樂得看好戲,也不管她們,顧自回了自己的宮殿。
“娘娘,看這樣子皇後娘娘是不準備對付靈嫔啊。”婢女端水上來,忍不住道。
婉妃瞥了她一眼,“皇後豈會那麽坐不住?如今才第二天而已,你且等着看吧,靈嫔的寵愛絕對不止于此!”
而婉妃說的也是實情,因爲在接下來的半個月裏頭,皇上天天都是歇在流觞閣。
據說還有兩次爲了這位靈嫔,連上朝都遲到了。
要知道一直以來皇上可都是十分勤政的,如今竟然被一個敵國公主迷惑至此!
這也是叫朝臣們都有了不小的意見!
而這一陣子以來,後宮更是大震動了。
連續半個多月皇上都去歇在流觞閣,甚至連皇後娘娘那都不去了,這是何等的盛寵啊?
所有的妃嫔們都是坐不住了。
在過來椒房殿請安的時候,全都在說如今靈嫔稱霸後宮,寵冠後宮的事。
身爲後宮之主的殷如婳也那麽聽着,她想的是去陪靈嫔的到底是什麽人?
最近這幾天晚上,司徒稷可都在半夜三更可都是過來她這爬床折騰她的,但靈嫔那邊是什麽人?
難道這就是那些妃嫔們侍寝過後,都從不懷疑的原因?
還有昨晚上被折騰了許久,今早上起來她都有點腰酸腿軟,精神狀态也有點走神。
這一副樣子落在妃嫔們眼裏,當然就是皇後娘娘備受打擊了。
“皇後娘娘,這件事您真得管管啊,皇上白天日理萬機,有那麽多的政務要處理,可是晚上還要被靈嫔如此魅惑,這般下去,皇上的龍體再強健隻怕也受不住的。”婉妃開口道。
她這一開口,其他妃嫔們也紛紛這麽說。
殷如婳方才回過神來,掃了她們一眼說道:“你們說的有理,這件事本宮會跟皇上說的。”
于是就命人去請司徒稷傍晚時分過來用晚膳。
司徒稷也過來了。
而這幾日偷摸過來爬床的事也無人知道,因爲都是他派來的宮女守夜的,一個叫墨雨,一個叫白雨。
這兩個宮女是司徒稷派給她的影衛,負責不間斷跟在她身邊伺候,之前的雨影則是被派出去了。
所以他來爬床的事,連冰壺玉壺她們都不知道,都是墨雨跟白雨一手包辦的。
眼下看到皇上來了,冰壺玉壺她們都很高興。
殷如婳則是甩了他一個白眼。
因爲第一天晚上過來爬床可是吓到她了,還以爲是進了賊人,結果就是他這個賊人。
“皇上如今是大忙人了,連臣妾見一面都不容易。”殷如婳說道,“大公主都要忘記自己父皇長什麽樣子了呢。”
這話出來,玉壺冰壺兩個臉色都是一白,顯然,她們都害怕皇後娘娘跟皇上吵起來了。
“倒是朕的不是。”司徒稷颔首道:“去把大公主抱上來。”
聞言,玉壺連忙就下去抱了小雲陽過來,看到自己父皇了,小雲陽明顯特别高興!
“父皇。”她現在說話是越來越清晰了。
司徒稷就把女兒抱在懷裏,陪她說說話,便是抱在懷裏還喂了她吃了一些東西,小雲陽吃得很滿意。
見狀,玉壺跟冰壺兩個方才暗暗松了口氣。
皇上雖然寵愛靈嫔,但到底也是疼愛大公主的,也記得與皇後娘娘的情分。
都過來這邊用晚膳了,晚上當然就名正言順留下來了。
殷如婳也不問他前邊派過去靈嫔那的是什麽人,更不會說如今後宮妃嫔們的反應。
如今靈嫔就是用來給她擋箭的,因爲太過盛寵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彙聚了過去,就不會再盯着她這裏了。
而殷如婳也是沒空多問,因爲用了晚膳之後,司徒稷就表示自己累了乏了,要休息了。
殷如婳哪裏不知道他要做什麽,臉色绯紅。
司徒稷便也是一點不客氣開吃自己的皇後,并且還不用任何避掉的措施。
“婳兒,給朕再生個兒子吧。”他暗啞着聲音冷冰冰說道。
殷如婳愣了一下,這幾日過來爬床,第一晚上他也沒用。
第二天她才叫人開始準備的,但他都用了,可今晚上又不願意用那個了,還說了這話。
“皇上,要不要晚點再說?”殷如婳猶豫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