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康華長公主的這件事,殷如婳的确是拿回來跟司徒稷提了一下,着重說了十萬兩銀票的事。
随随便便就拿出十萬兩,哪怕是殷如婳都覺得咋舌,可見這楊家跟長公主,究竟得富成什麽樣子!
司徒稷明白她的意思:“楊家罪責滔天,逃不了,長公主也一樣。”
殷如婳就不說了,她轉而說起了劉雅甯過來她這邊投誠的事。
其實這是後宅的事,大可以不用跟他說的。
可是他甚至都爲了她裏間後宅那些女人了,爲她把後宅的事都操心了,那真不介意告訴他的。
司徒稷會意,不過小婦人卻不讓他走。
“等後邊再去吧。”殷如婳小聲道。
司徒稷看了看這粘人小婦人,沒有拒絕。
他也的确喜歡歇在她的院子裏,哪怕她睡覺他修煉,不碰她,可睜開眼睛就能看到她,他的感覺也會比較好。
不過在接下來的時間裏,司徒稷去劉雅甯院子裏的次數就是最多的了。
雖然每次都過去修煉,但外人根本不知道這些,尤其劉雅甯第二天的那種狀态,實在是叫人不疑有他!
早上過來請安,殷如婳都要多看上兩眼。
她私底下也聽說了,劉雅甯跟其他人炫耀,說什麽侍寝第二天腰酸腿軟之類的,還有那滋潤的氣色,看着就并非假的。
但她也不會懷疑司徒稷說一套做一套,他說不碰她們就是絕對不碰她們。
那麽她們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實在是想不明白,于是幹脆就不想了。
要說如今這後院最痛恨劉雅甯的,除了王婉沒别人,看到劉雅甯竟然這麽受寵,這簡直比割她肉還叫她難受。
而上次失去了貼身得力婢女雲栽之後她可是想了不少辦法想要收拾劉雅甯報複回去,奈何劉雅甯早有防備,竟然沒叫她找到機會。
但不急,時間還長着呢,總歸是有機會還回去的!
三位良媛的文聽雨與李玉貞關系也不行,彼此之間也多有摩擦,不過存在感最低的,就屬蘇麗君了。
病了有些日子了,一直到近日這才好全了,也才過來給請安,但人都瘦了一圈。
殷如婳爲此還給賞賜了一些補品下去,“八月就要遷都了,一路上舟車勞頓的,你還是要養好身子骨,不然到時候也容易水土不服。”
“多謝太子妃。”蘇麗君恭恭敬敬行了個禮,因爲沒别的事了,也就退了下去。
“新進門的幾個人之中,就蘇良媛不争不搶,自己關起門來過日子。”玉壺說道。
冰壺就道:“這蘇良媛是表現得溫良無害,不過知人知面不知心,咱們可不能松懈!”
上次劉良娣陷害王良娣的婢女雲栽與家生子王鵬的事可是給她們敲了個響鍾,這些人進門可消停不了的!
“是是是,冰壺姑娘說的是。”玉壺好笑道。
殷如婳命奶娘把女兒給抱過來。
小雲陽看到自己母妃很高興,直接就要抱抱。
殷如婳忍不住有些擔心。
女兒還這麽小,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舟車勞頓之苦,畢竟要走一個多月呢,可不是什麽小事。
很多孩子就容易在路上生病什麽的,這麽小的孩子……
不過遷都的事情還沒開始,康華長公主與長驸馬楊忠被大清算的事就在京城裏傳開了。
私開鹽道鹽場,私采鐵礦,開設青樓妓院逼良爲娼,強占土地占山爲王,甚至還圈養私兵……
這條條罪責公之于衆之後,京城都沸騰了!
這長公主與長驸馬簡直是罪孽滔天!
宮裏頭皇上也是龍顔大怒,
不僅廢除了長公主的公主封号貶爲庶民,還直接打入大牢!
大概是聽說了要被問斬,長公主竟直接被吓死在了天牢之中。
長驸馬楊忠豢養了一批不爲人知的強大死士,竟然劫獄了,隻是才剛剛逃出大牢,就看到司徒稷帶人在外邊候着了。
楊忠一看這場面還有什麽不知道的,那叫一個恨啊。
“朝廷将我辛苦經營了三十年的一切全部都收歸己有,我甚至連那兩顆天香豆蔻,都送給了皇上,太子難道連一條活路,都不給我留了嗎!”楊忠恨聲道。
司徒稷面無表情地吐出一個字:“殺!”
魅影暗影等十來個影衛瞬間就殺上來。
“跟他們拼了!”楊忠驚慌又憤怒。
他的這些殺手全都不俗,隻是照樣不是皇家影衛的對手,然而一看到這種局面,殺手們直接就掏出一顆藥丸子服用下去。
這藥丸子一入口,他們的戰力瞬間就飙升了近半!
一時間影衛竟然都被壓制住了。
“将太子給我殺了,要是能拉着太子墊背,也不算我楊家滿門被抄家滅族了!”楊忠厲聲道。
一群殺手直接就從戰圈中脫離出來,揮舞着冰寒的刀刃直接朝司徒稷絞殺而來。
司徒稷見狀,直接就朝這一群殺手漫步而去。
“找死!”楊忠厲聲一笑。
但是很快笑容就僵硬在了臉上,所有殺手連司徒稷的衣邊都沒能挨着就被那強大的勁氣轟飛出去,一個個全部是重傷殒命!
楊忠瞪大了眼睛看着司徒稷,“你當真修成了皇家密功?”
司徒稷看着他,“将楊家從西域古國中找到的藏寶圖交出來,孤可以給楊家留一個後。”
楊忠臉色巨變,“你怎麽知道藏寶圖的!”
“你手底有人背叛你,将它交出來。”司徒稷道。
楊忠瘋狂大笑,“哈哈哈,你司徒家滅我楊家滿門,還想要我交出傳聞可一統天下的藏寶圖?你這是在癡人說夢,我告訴你,藏寶圖已經被我毀了,你司徒家也休想拿到藏寶圖!”
可就是在這個時候,雨影飛身前來,将一條嬰孩的襁褓送了上來,“殿下英明,果然在隐秘遣散出去保留火種的嬰孩身上找到了!”
看到那條襁褓,楊忠一口鮮血噴吐而出,狀若癫狂:“不可能,這不可能!”
司徒稷從襁褓的夾層之中取出一小塊羊皮卷,那隻是偌大地圖之中的一角。
楊忠面如土灰!
司徒稷冷漠道:“既然東西找到了,一個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