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妃當然不可能讓女兒和離再去嫁給鄭響。
這簡直是要笑死人了!
但襄陽郡主也有她的法子,直接開始絕食,滴水不沾的那種。
平日裏多嬌貴的一個人啊,這絕食起來當真是對自己下得去那個手,硬是一天一夜滴水不沾。
端王妃剛開始還放狠話你絕食就絕食,我還怕了你了。
但一天一夜過去,她就捶着心口跟端王哭了:“我當初生她生了三天三夜,差點就沒了,好不容易千嬌百慣着養着長大,現在竟然跟我鬧絕食,她這是又想要我的命啊!”
端王歎氣道:“襄陽怕是打定主意了,要不然……本王親自去吳家,給他們和離吧?”
端王妃哭道:“吳家那邊哪裏願意啊?”
吳家是願意的,因爲端王直接就承諾了一個侍郎之位,不僅如此,還沒打算把當初陪嫁給襄陽郡主的那些嫁妝要回來!
當然最重要的是,吳家很清楚感受到端王府是想要和離的,正所謂強扭的瓜不甜,這道理吳家怎麽會不知道?
幹脆就放手了。
本來這件事也是好好進行。
結果不知道什麽原因,竟然傳得滿京城都知道,說襄陽郡主跟郡馬爺和離了,改嫁給了鄭家小少爺!
這消息一出直接引起軒然大波。
之前襄陽郡主跟鄭響那事就在貴圈鬧出了不小的動靜,如今這一出,這不就是證實了兩人之前那事嗎!
而這背後始作俑者就是康華長公主!
可這還不夠,她還站出來婊裏婊氣表示:“本宮早就說過了這件事不是本宮幹的,還有人想要往本宮頭上潑髒水,簡直是豈有此理!如今好了,真相大白于天下了,兩人是早就好上了的,本宮背負的這個罵名可算也是洗幹淨了!”
就差明着說襄陽郡主跟鄭響早有奸情了!
端王妃氣得跳腳,但是卻不敢站出來說什麽,因爲這件事的的确确就是她們這邊氣短。
隻能用冷處理的方式。
襄陽郡主卻不管這些了,拿到和離書後,毫不猶豫就前去封地了。
在半路上就跟鄭響彙合。
兩人就如同經曆了生離死别一樣緊緊抱在一起!
雖然他們離開一起去了封地,但京城的風聲真是沒過去,這件事鬧得不小,最後康華長公主,以及端王妃都被喊進宮去了,這次是秦皇後喊的。
一點都不客氣,把兩人都是一頓罵!
爲了個人恩怨,竟然不顧及皇家名聲,簡直是不成體統。
至此,康華長公主跟端王妃的仇恨算是徹底結下了,真真正正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這些事情,就被司徒顔過來太子府探望的時候,拿來跟殷如婳八卦了。
“很少見到母後這麽生氣的,她們可真是能耐得不行!”
殷如婳最近也在吃這個瓜,她搞不懂的是:“我記得吳煜的長相,還有才華各方面,似乎都不差吧?襄陽郡主怎麽會徹底不要自己名聲也要跟他和離?鄭響也不是多優秀啊。”
司徒顔幹咳了聲,“我倒是聽說了點小道消息,二嫂你确定要聽嗎?”
殷如婳就讓她說。
司徒顔小聲道:“我聽說是吳煜不行!”
殷如婳瞪大了眼睛,“這不可能吧?”
司徒顔:“我也不知道啊,小道消息就是這麽說的,說襄陽郡主跟鄭響那一次雖然是意外,但就是那一次意外叫襄陽郡主見識到了什麽叫……咳咳,真正的男人……所以就……那啥,二嫂你懂的。”
殷如婳:“……”
“當然,都是一些小道消息,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不過襄陽郡主跟吳煜感情的确不好,上哪都是能不帶他就不帶他,就算帶了也不會有什麽好臉色交流。”司徒顔道。
殷如婳對這件事也隻是跟着吃瓜,既沒有去落井下石也沒有同情。
因爲她還記得襄陽郡主想給司徒稷拉皮條這件事呢!
如今這個拉皮條的可算是離開京城了,相信往後十年應該不會再回京城了。
少了一個礙眼的,對她來說也是好事不是。
“跟三驸馬感情還好嗎。”殷如婳轉問道。
“還行,不過我在周家住得真不習慣,等住滿一個月,我就搬去公主府!”司徒顔說道。
殷如婳看她:“怎麽了?”
司徒顔:“我不喜歡我兩個妯娌,說話太那啥了,話裏話外全是對我的阿谀奉承跟巴結,實在受不了!還有我婆婆也是,特别虛榮,活似她兒子能尚公主是有多大能耐似的!我才進門呢,竟然就明裏暗裏開始暗示我要早點生孩子了,真是笑話,我想什麽時候生孩子還用得着她來管,我可跟周敏聰說好了,三年之内我不打算要孩子,三年後感情要是穩定了再說,過不過得下去都是兩碼事呢,還想我生孩子!”
殷如婳笑了笑:“你說你,這才成婚呢,怎麽就想這些了。”
“當然要想啊,你看襄陽郡主都能跟她的儀賓(郡馬的意思)和離了,我要是跟周敏聰過得不痛快,我也不會委屈自己的,人一輩子多短啊,真走錯路了就得及時懸崖勒馬!”司徒顔道,說完還感慨了一句:“當然了,最重要的是,我不知道下輩子還能不能投這麽好的胎。”
最後這一句話殷如婳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司徒顔也笑:“我認真的啊,可不是說笑。”
“知道你認真的,但你也不用這樣悲觀,我見過三驸馬,很風趣的一個人,你應該不會後悔嫁給他的。”殷如婳笑着道。
夢境裏,她知道司徒顔嫁給周敏聰後過得很不錯的。
司徒顔目前對周敏聰也很滿意,“反正他就給我緊緊皮就對了,若是敢背叛我,我是不會委曲求全的。”
說完這個事情,殷如婳就問她明天要不要一起進宮去請安?
司徒顔已經叫人送過帖子了,說道:“母後明天沒空,秦夫人跟秦司司要進宮去拜見,母後已經準了她們。”
殷如婳這才知道,秦司司回來了啊。
“你别怪母後讓她這麽快回來,我問漱嬷嬷了,是秦夫人進宮哭,說她娘家老母親病重想看看外孫女,母後這才準了的。不過這是母後給她的最後一次機會,若是再敢來害你,母後會褫奪她的封号把她打回原形,以後京城不會有她立足之地!”司徒顔道。
殷如婳點頭:“那我們晚點再進宮請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