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如婳怎麽可能會放過這麽一個痛打落水狗的機會。
如今的她也不用再謹小慎微了,适當的強勢跟霸道,這才有利于她以後的發展。
所以這回她就要拿李嬷嬷開刀了。
李嬷嬷也是被她這一番話給驚到了,反應過來惱怒道:“側妃這是要含血噴人嗎?香桃她分明就是清白之身……”
“清白之身?真是笑話,可要我喊抓奸的鍾媽媽等人過來跟你一五一十地說一遍她跟鐵耙背着人有多放浪形骸?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就說萬一香桃肚子裏有了鐵耙的孩子,你卻讓她去伺候殿下,李嬷嬷,你這是想要混淆皇室血脈啊!”
這一頂帽子扣過來,差點就把李嬷嬷壓得粉身碎骨。
“殷側妃,你這是要給我扣屎盆子嗎?我可是太子殿下的奶娘,我是看着太子殿下長大的,我怎麽會做出這種事情?”李嬷嬷喘着氣叫道。
“那這麽說,李嬷嬷也是不知情的,是被秉媽媽與香桃蒙蔽的?”殷如婳淡言道。
李嬷嬷二話不說道:“沒錯,我就是被她們蒙蔽的,這對賤人母女,她們好大的膽子,過來跟我求恩典,說想要伺候殿下,我想着側妃一個人伺候殿下未免有些受累,這才一時心軟,結果……”
殷如婳直接打斷她,冷哼道:“那嬷嬷也是一個失察之罪,沒好好調查就敢把人往殿下身邊送!”
李嬷嬷呼哧呼哧喘着氣看着她,“側妃這是要治老奴的罪?”
殷如婳淡言道:“我怎麽敢?李嬷嬷可是殿下的奶娘,從今往後就去莊子上養老吧,本側妃已經命人準備好,嬷嬷準備一番,今日就出發吧。”
李嬷嬷大叫,“殷側妃你敢,我是太子殿下的奶娘,殿下都善待于我,你還敢随意處置我?”
“聒噪。”殷如婳蹙眉。
立時就有兩個粗使婆子進來,直接就到了李嬷嬷身邊,将李嬷嬷給捆了,還用破抹布賽了她的嘴。
李嬷嬷驚恐萬分,瞪大了眼睛看着殷如婳,她委實是沒想到,這庶女有一日會如此膽大包天!
“把頭罩住,送出去吧。”殷如婳淡淡道。
一個麻袋就套到了李嬷嬷頭上,然後李嬷嬷就被拖出去了。
這件事沒有在府上大辦,但是卻也不是什麽大秘密,該知道的人都知道。
一時間府上對于這位殷側妃,那可真是敬畏交加。
連李嬷嬷都被處置了,要是處置他們,那還不是跟碾死一隻螞蟻那麽簡單。
将礙眼的人打發走了,殷如婳心情可就好多了。
“側妃,這事可要去殿下面前提一下?”玉壺問道。
“不用。”這件事殷如婳沒想去跟司徒稷說。
她看得出來,司徒稷壓根不待見李嬷嬷。
而且還總是以太子奶娘自居,但重陽透露,小時候喂殿下的根本不是李嬷嬷,是另外的,李嬷嬷就是得了恩典,負責照顧生活起居的而已。
就這樣一個豬鼻子裏插大蔥裝象的奴才,她處置就處置了,不需要報備。
進府之後受的苦跟委屈,也是這次一次性給出了。
不過這件事也的确給她提了個醒。
随着司徒稷身體越來越好,當然現在還沒好到那份上,可以後遲早也是要痊愈的。
娶妻納妾這件事當然也是早晚的事情,
也不知道是獨寵久了還是他真的寵她,她竟然有點習慣了這樣獨一份的的寵愛。
本來這所謂的寵愛也不是隻屬于她的,可有些東西享受着享受着,真的就是不想與旁人分享了。
加上這幾日來月事了,情緒波動也大,處理了李嬷嬷的殷如婳也沒什麽好心情,真是黯淡消沉了幾日。
司徒稷自然知道後院的事,吳管家還特地來說過,有些無奈。
畢竟李嬷嬷也是人家的眼線,如今卻被打發出去了。
司徒稷倒是沒說什麽,打發就打發了,沒什麽要緊的。
而且他也知道她的醋勁有多大,前頭才打發了一個想在他跟前露臉的女人呢。
這次李嬷嬷給他送女人,指定是踩了她底線了。
處理完了政務,他就過來西院。
知道她來月事,但沒因爲她來這個就嫌棄她,晚上也有留下。
不過他卻能夠感受到這小女人情緒不好。
他也不知道她怎麽回事,問她怎麽了,怎麽不高興?是不是因爲來這個身體不舒服?
她就離他遠遠的,也不說話,還不讓他抱。
第一天也就算了,第二天還這樣,第三天司徒稷就不來了。
後邊幾天他也不來了。
所以還是殷如婳月事走了,情緒穩定後自己過來的,先看看他的态度,看他有沒有生氣。
他臉色淡淡,用實際行動告訴她,有生氣!
“殿下,妾額頭有點燙,也不知道是不是發燒了。”殷如婳主動沒話找話。
司徒稷知道她在邀寵,卻也擡手摸上她額頭,“還好。”
“手探不出來,得殿下用額頭試試溫。”殷如婳看着他。
司徒稷看了她一眼,感覺她精神狀态似乎還不大好,不知道是不是真發燒了,也就把額頭貼過來看看。
燒沒燒的再說,但是額頭一貼過去,她小嘴就印上來了,然後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司徒稷還能不知道她幹嘛呢,這幾日不見,他其實也想她,就是不過去而已。
眼下她都給台階了,幹嘛不順着下。
所以太子殿下也很會,見她要退開直接就把她摟懷裏,加深了這個吻。
“殿下,妾想你了。”分開後,殷如婳嬌軟喊着他。
司徒稷看了看這個地方,書房聖地……
“殿下殿下。”
就算是書房聖地,也是抵擋不住有妖女入侵,于是這大白天在這地方,就沒羞沒臊了一回。
“暢快了?”事後司徒稷親親她的臉,說道。
殷如婳柔若無骨靠在他懷裏,眼角處還有些淚痕,全是剛剛被他給疼出來的。
司徒稷才開始秋後算賬,“這幾日爲何對孤那麽冷淡。”
他還回來反思了一下自己,但是真沒有什麽不妥的地方,可她就讓他過去坐冷闆凳。
真是膽子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