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有人要?”
“當然啊,這可是京城裏的東西。多少人想來京城來不了,退而求其次買個紀念品也行啊。”
秦姝不說話了,可能是因爲她從小就在京城長大,對京城沒有什麽向往。可别的地方不一樣啊,他們估計做夢都想來京城。
過了一會,秦姝才再次開口,問道,“她一個孩子,這次賺了錢估計是運氣好,萬一後面賠了呢?”
“賠就賠了,大哥家難道還賠不起那麽點錢嗎?到時候,就當給孩子買個教訓吧。”
雖然秦姝覺得賠錢有些肉疼,但看着一旁一臉期待看着自己的兒子,最終還是把他這些年存在她這邊的壓歲錢拿了出來。
“謝謝媽媽!”拿到錢,謝玉年很是高興。他原以爲媽媽會反對,不想她竟然同意了。真是好太了,他可以賺錢了。
當天晚上,大寶也把她和二寶的壓歲錢拿了出來,交給雲芳華說道,“媽媽,昨天你幫我們把錢彙給一言叔叔,我怕他們的錢不夠。”
“行,明天一早我就去給你們彙。”雲芳華接過錢,直接放回了房間。
盛北城聽到媳婦明天要去彙錢,直接對他說道,“明天,我帶三寶四寶一塊上班去吧,你幫大寶她們彙完錢,正好可以歇一歇。中午我們一起吃飯,下午則回去把爺爺奶奶接回來。”
“這麽快就把他們接回來嗎?二老不在老家多玩一會?”
“玩了一個星期,他們都有些玩膩了。而且爺爺奶奶說想孩子們了,所以我們還是把他們接回來吧。這樣一來,你也能輕松一些,可以做你喜歡做的事情了。”
雲芳華因爲生孩子,早就沒有參與作坊和店鋪的經營管理了。她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家和二老一起帶孩子。
開始隻有大寶二寶還輕松一起,後來三寶四寶出生,二老根本忙不過來。自從那個時候開始,雲芳華就直接留在了家裏。
現在盛北城早就能獨擋一面了,作坊也有玉梅在管着,她當個甩手掌櫃一點問題都沒有。
現在三寶和四寶漸漸的大了,大寶二寶又去了學校讀書,她的時間也多了起來。所以就想做點自己喜歡做的事情。
一直以來她都比較喜歡做衣服,卻一直沒有時間。現在,時間漸漸的多了起來,她決定去好好的學一學,不說做出去賣,做給自己家的人穿總行吧。
正好家裏有縫紉機,她可以盡情的實驗。
第二天,雲芳華把錢彙給謝一言後,又給他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去書店買了一些關于裁剪方面的書。
現在,她是一個初學者,那就從最簡單的做起吧。
大寶雖然每天在上學,卻了不忘記物色自己的代理商。等到謝一言買的東西全部跟着火車托運了過來,她的代理商也選的差不多了。
爲了防止有人拿了貨卻不給錢,大寶是直接經批發價把東西賣給各個代理商,然後給他們制定一個銷售的價格。之所以這樣做,是爲了免除不必要的競争,尤其是打價格戰的競争。
開始,那些學生代理商也不敢多拿東西。隻拿一點點,畢竟他們手上的錢也不多。
可拿的東西少,賣得快就得輕常拿貨。爲了減少拿貨的時間,大寶給他們出了一個主意,那就是先收定金,然後根據定金來拿貨。
這麽一來,既然能拿更多的貨,也能減少代理商的壓力。
把貨交給了代理商,大寶和二寶倒是輕松多了。除了星期天二人一起去公園擺攤外,其他的時間她們隻要給代理商拿貨就行。
轉眼的功夫,一個星期過去了。姐妹二人抽了個時間把庫存盤點了一下,還把算給算了算。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他們竟然賺了整整五千塊。
三個人分一分,每人也有一兩千塊。看着自己賺來的幾千塊錢,大寶和二寶抱在了一起,笑得很是開懷。
算好賬,大寶拿去複印了一份,然後寄給了謝玉年,與此同時把分紅也寄了過去。
謝玉年收到信後,高興壞了。等到拿到錢,更是一蹦三尺高。
“爸爸媽媽,我們賺錢了,賺了很多很多的錢。”謝玉年看到父母後,高興的對他們說道。
說真的,他也沒有想到會賺這麽多的錢。這才隻是一個月的,如果每個月都能掙這麽多,那一年下來他都是萬元戶。
想着自己的小金庫比父母存的錢還多,謝玉年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兒子,你賺錢了是個高興的事情,不如我們找個時間一家人出去吃個飯。”
“好啊,到時候我請客。”謝玉年财大氣粗的說道。
“行,你請客。”謝一言笑了起來,看着比以前活潑的孩子,眼中滿是笑意。
在謝玉年準備請客的時候,大寶也準備請自己的代理商們出去吃點好的。于是,她把時間定在了星期天的中午,然後帶着手下的代理商去好好的吃了一頓。
吃完飯,大寶又給大家提了幾點要求,這才離開。
對于大寶提的要求,大家都沒有意見。畢竟大寶可是第一個帶他們賺錢的人。短短的一個月,賺的多都有好幾百,少的也有幾十塊一百多。
這麽多的錢,可是他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因此,對于大寶這個衣食父母,他們還是很樂意聽她的話。
在大寶生意漸漸紅火的時候,雲芳華也做出了她的第一件衣服。她做的是一條連衣裙,是專門給大寶做的。
确定沒有問題後,她又照樣做了第二條,那是給二寶的。
做好了裙子,雲芳華直接挂在了起來。等到大寶和二寶放學回家後,她立馬把二人叫到了她的工作室。
沒錯,她現在也是有工作室的人了。
說是工作室,其實原本的客房。她拿了一間出來,專門做衣服。
“媽,你叫我們什麽事啊?”大寶和二寶把書包放下,随後跟着母親進了她的工作室。
一進去,姐妹二人就看到牆壁上挂着的兩衣相同款式的碎花連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