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令傑和阮文文說個事兒:“那幅畫沒留在高甯,送上南軒了。”
阮令聞點頭。這意思是高甯不太需要了。
江令傑說道:“雲西準備設宴,請你過去。”
阮令聞慢悠悠的晃到後邊,坐在亭子裏。
江令傑到廚房,端一盤子下午茶過來。這會兒喝着茶最舒服了。
阮令聞高興的很。小臉肉嘟嘟的,格外幹淨,沒有歲月的痕迹。
看着像個寶寶,江令傑無奈。阮文文的道行比不上太乙真人。
太乙真人雖然純淨,但有歲月的痕迹。
不過阮文文已經很好了,歲月會慢慢沉澱的。現在是真小。
李令音、李令慧等一塊過來休息。直播要暫停,大家停下來,再做别的。
直播停了,不等于沒事做,要放假。大家要做的事兒多着。
李令音、李令慧都忙着學習,玄學那是能學一輩子。
陳高、朱遊、秦向幾位也飄過來。玄學搞成現在這個樣子,他們都關心。還有人打他們的主意。
江令傑和文文說道:“那畫有個儀式,是次要的。”
帶着三分嘲諷。那畫還次要?那畫是儀式的事?
但江令傑管不了,他說知道的:“主要是雲西的一些人覺得,東林都設宴了,或者高甯的風頭蓋過了雲西。想讓你擡一擡雲西。”
這是江令傑自己的理解,事實也是這般。
雲西市和高甯離的很近,但小仙子在高甯,就算能輻射到雲西,也是高甯第一。
這讓雲西或者更多人不滿,找機會就說出來了。
江令傑還知道一點:“這次代表雲西的東方家,不僅曆史悠久,而且正好嫁女。而男方是更神秘的黃家。”
說到黃家,江令傑都神秘了幾分,喝口茶,說出那個味兒:“黃家的根在南軒,但幾百年前就出國,闖出了很大的天地。後來幾乎在國外發展了,國内大概銷聲匿迹。這幾年,國内好了,才想轉回來。和東方家聯姻,大概就是這打算。”
這麽古老的故事,江令傑也不太清楚。不過他幫着阮文文多年,大概也能把握住。把自己知道的說給阮文文聽,别的由阮文文來決定。
阮令聞說道:“把新娘新郎的信息給我看看。”
江令傑有準備,把兩家有的信息,都給阮文文,再标出新娘新郎。
阮令聞看着,兩家的信息極爲複雜,有些淩亂。
如果單獨看新娘新郎,當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
李令慧看着,冒出個想法:“這不是羅靜嘉和她未婚夫?”
阮令聞點頭,有這意思。
當初的羅靜嘉,背後是羅家曹家,不幹不淨。那個傅家也不幹淨。
現在這東方家和黃家能幹淨?别的不說,總不可能是推出來的兩個年輕人那麽天真無邪。
兩個年輕人也不天真,都是十分的優秀。
陳高看看黃家的信息,說道:“黃家的情況我知道一些。”
他一直在這邊,黃家的曆史和他差不多。他就算圈子不同,多少也聽說一點。
秦向會玄學,拿着黃家的東西正好來試試。
李令音、李令慧忙拿電腦來忙活。
亭子裏地方不夠,前邊再擺幾張桌就好了。随意是随意的意思。
秦向難得這麽生氣,身上都冒出黑氣,怒道:“這黃家都五毒俱全了。”
魏舟過來,吳克讓也來了,還有老道。
亭子這邊有點亂,在後院繼續擺。
被子不曬了,地方大,擺上幾張桌子,能把晚飯一塊擺了。
這會兒天黑的晚,一線月快要下山。但等天黑,還能亮燈。
老道和小仙子說道:“黃家會玄學。”
阮令聞說道:“沒事。”甜甜的和爸爸說道,“再搬個電視出來吧。”
阮樂天就忙着招呼客人,搬個電視是小意思。
幾人和他一塊忙,搬了桌子靠後邊牆放着,再搬個電視放好。以前那種夜裏乘涼看電視的味兒就有了。等夏天在這兒看電視,絕對涼快。
說那些設宴,真不如後院擺上幾桌,一般人也來不了。
吳克讓幾人都是不怎麽講究的,現在重要的是黃家。
黃家擺到明面上的,是一個千億豪門。但大家都知道,黃家背後還有很多,根本查不清。
阮令聞拿着小陰陽鏡,先給大家來個投屏。
這個技能,應該是離得夠近。
電視開着,出現了一個公館。
雖然能看,但有一層霧或陰氣,不是太清晰。但能看就好。
老道知道:“這是東山公館。”
掐指一算,是黃家百年前在那兒建的。
雲西在雲山的西邊,這公館就在山中一塊風水寶地,占地蠻大,直接是一個山頭。
現在算文物了,一直沒動它。現在,黃家算是修起來,有一條路通向市裏。
之前,公館算是半空着。現在,投屏中,能看到裏邊很活躍。
又幾輛豪車過來,從車上下來的是老外。
黃家在國外發展,和老外關系好并不奇怪。但如果中間有玄門的,在這個時間點就很值得注意。
玄修,不管修什麽,到國内都要嚴格管理。他如果偷偷來的,後果自負。
很巧,又有豪車到,車上下來一個人。
吳克讓認出來,又和小仙子确認一下:“笸籮教的龍菠蘿?”
阮令聞點頭,說道:“笸籮教一段時間的發展,是黃家大力推進的。黃家相當于一個大股東,在笸籮教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
魏舟說道:“笸籮教是個邪的。”
李令慧不由自主的說道:“他們怎麽敢?”
阮令聞說道:“他們把玄學揉吧揉吧,一些想而沒敢做的也做了,有不小的底氣。”
老道說道:“很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