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友依舊興奮。
【假如,婆媳關系不好,那麽就說得通了。】
【其實兒子誰都能生,媳婦生的并不重要。】
【既然婆婆喜歡私生子,媳婦就當私生子養着。】
【如果硬搶回來,婆婆不高興,若是鬧開了誰都不高興。】
【因爲老太婆換了,就隻能将錯就錯。】
【這一家子都是什麽人?毀三觀!】
【當然啊,老太婆都能弄小四來,她兒子自己找的小五生了孫子。】
【這種人家哪來的三觀?】
【我覺得挺扭曲的。】
【表面看起來陳亞昕的爸爸對她不錯,但事實完全不是這麽回事。】
【誰不知道啊,演的嘛。】
【陳亞昕會怎麽樣?】
【用不着你一個搬磚的操心。】
【她是嫡長女,大孫女,就算繼承不了皇位,也差不了。】
【姑奶奶受夠你們了,毀滅吧!這就好了。】
【還是太年輕。】
【沒錯,年輕人,幹嘛要忍這個忍那個?】
【時靈靈,我有事找你幫忙。】
阮令聞給人開麥。
屏幕中出現一個男子。穿着襯衣、西褲,個子很高,戴着眼鏡,人顯得很斯文。
他擺好了姿勢,說道:“我不明白女朋友爲什麽分手?”
阮令聞把人踢了,說道:“小姐姐要擦亮眼睛,男子同樣。”
【哈哈哈哈!】
【這男的覺得女子該相夫教子,甚至時靈靈也該相夫教子。】
【很多人不是覺得自己厲害,是知道自己廢物,偏要做夢。】
阮令聞說道:“信不信我把地//球撬起來砸死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時靈靈,那不是一般人能撬動的。】
【千萬别閃了廢物的腰。】
【其實人都在球上,撬起來把人抖掉就行了吧?】
【讓你在球上沒得站,掉到太空了,你完蛋了。】
【這個理想沒錯。但是,你先去撬,撬起來再說話。】
【其實,從玄學,到《衣錦還鄉》,再到《樹神》,有些人就想把扔進垃圾堆的東西再翻出來。】
【尤其朱遊前輩也出現了。】
【那他書會讀了嗎?詩會寫嗎?】
【還是屁都不是嘛。】
【《樹神》不是講的很明白?精神上的傳承,應該傳承什麽?】
【他不懂,他故意的。】
【時靈靈一開口,就是他們八輩子達不到的高度。】
【撬球?就是八十輩子也不行。】
【我行!】
【我也行!】
【好像時靈靈正幫助我看到自己的能力,幫助我覺醒能力!】
【Great!】
【我也快覺醒了!】
【我們一起,是不是能推着球前進?】
【那必須能!】
阮令聞笑道:“再見。”
【時靈靈被吓跑了。】
【時靈靈你等着,我肯定能吓你一跳!】
【哈哈哈,時靈靈成仙了,就在天上愉快的看你們。】
【到時候繼續直播啊!】
【耶!】
阮令聞下樓。
外邊在下雨。
阮令聞坐在餐廳,看雨。
餐廳後邊的陽台,很适合吃零食,非正式進食。
李令慧也端着一盤,過來坐在吧台。
芝士通心粉,超好吃。坐在這兒看着外邊春雨,超有詩意。
李令音端着兩碗火腿炒飯過來,給文文一碗,她自己吃一小碗。
阮令聞吃了通心粉吃炒飯,都是美滋滋。
江令傑過來說道:“陳家老太婆找你。”
阮令聞眨眼睛,好玩。
江令傑摸摸她頭,問道:“老太婆莫非讓你幫忙選個繼承人?”
阮令聞眨眼睛,令傑哥太厲害了。
江令傑覺得一點都不難猜。不知道多少人要找阮文文,他又聽了多少稀奇古怪的,見怪不怪。
李令慧問道:“她對兩個孫子都不滿意?”
阮令聞說道:“兒媳生的她就是不喜歡。小孫子吧表現的差強人意。”
李令音說道:“兒媳和一兒一女算是站穩腳跟了?在豪門忍了這麽多年。”
阮令聞搖頭道:“隻要不到最後一刻,沒塵埃落定,一切都有可能。”
李令慧說道:“如果讓兩個嫡出的占了,三個庶出的怕是不太好搞。這家對私生子女格外的好。兒媳大概爲女兒,才讓私生女留在她身邊。”
阮令聞搖頭說道:“有些人有時候那腦洞很神奇。”
反正豪門的事兒,和我們有什麽關系?
阮令聞吃飽喝足,看着外邊的雨。
阮昊霖過來問大姐:“那石頭在外邊沒事嗎?”
阮令聞應道:“沒事。”
阮昊霖穿着衛衣,很帥一個小夥,大眼睛裏閃着光,說道:“那不是一般的火?在石頭裏也不是一般的形态?”
大家都知道吧,神火顯然不是這點雨能澆熄的。
女鬼拿着手機在一邊吃瓜,激動的找小仙子,說道:“陳家改行賣瓜了!”
阮令聞眨眼睛。
女鬼愛吃瓜,興奮的說道:“先是那個綠茶私生女哭,否認她換了陳亞昕的平安符,又茶言茶語,好像陳亞昕經常誣陷她,讓她背鍋。又哭她是無辜的,又多麽可憐。還有一段視頻,是陳亞昕打她耳光。”
阮令聞:哦豁!
女鬼很忙,拿着手機吃瓜都吃不過來,又說道:“綠茶使勁爆料,黑陳亞昕。那個私生女又發聲了,說她以前不知道,她感到愧疚。又說她媽對她挺好的,這不,她都在國外好好學習了。”
李令音聽明白了,說道:“意思是她智商高,不和兩個姐姐一般見識?”
女鬼使勁點頭,就是這個意思,又說道:“網友不知道怎麽搞的,在三個豪門千金中間轉,有同情綠茶的,有同情小妹的,還有很多同情陳亞昕的。陳家三個女兒一台戲,這唱起了大戲!雖然陳亞昕沒多說,但事情是她先說的。”
江令傑接到了陳亞昕她父親的電話。
老父親義正詞嚴:“請阮小姐道歉。”
江令傑挂了電話。
阮令聞報警去了。
女鬼特高興,問小仙子:“他犯了什麽?”
阮令聞應道:“走/私。”
走私不是小事。一種是不允許的,偷偷運進來或運出去。一種是逃稅。不管哪種,都很刑。
走私蠻多的,像頭發也走私。
阮令聞還沒去找他,他就這麽急。
李令慧說道:“大概是習慣了,沒覺得你能将他怎麽樣。畢竟也不是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