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繼續。
雖然換了場地,但主播沒換。
阮令聞選了一個。
屏幕中出現的是一個老外。
老外有五十多歲吧,居家,那種不帥不有錢但非常舒服的感覺。
老外用中文和大家打招呼:“我在赤炎國工作了幾年,也是有準備再過去。這個直播我看了一陣,感覺很神奇。”
阮令聞打招呼:“你好。”
老外全是贊揚:“我以前有聽說過,但你真是太厲害了。”
阮令聞甜的很:“哪裏哪裏。”
老外笑道:“哈哈哈高甯是個好地方, 我下次要去玩。”
王露說道:“歡迎來高甯做客。”
王輝說道:“雖然我是第一次到高甯,但我看到,它一年四季都是美麗。甚至一天從早晨到夜裏都是美。”
老外向往道:“十分期待。”
阮令聞問道:“你有什麽事嗎?”
老外說道:“是這樣的,我的婚戒正好找不到了,你能幫我找到嗎?”
阮令聞拿到信息,說道:“我算的不一定準。不過, 從這上來看,它應該是被你的狗叼走, 藏在了狗窩裏。”
老外十分的意外, 說道:“是狗叼走了嗎?不如我們一塊去找找?”
王露笑道:“好啊。”
【狗叼走了婚戒?】
【狗爲什麽要叼走婚戒?】
【這是哪裏?好漂亮的别墅。】
【我本來還不覺得,但從屋裏出來,外邊的院子好漂亮。】
【呆在這麽漂亮的家,還願意出門?】
【國内也有這麽漂亮的家。】
【家在于自己的經營。】
【才說高甯美,高甯有些地方是真美。】
【好漂亮的狗窩。】
【這狗也好漂亮!】
【怎麽,狗子攔着主人,守着自己的窩不讓動了?】
主人和狗子講道理。
【狗子:我沒聽懂。】
【哈哈哈哈不是狗子沒聽懂,這狗子就是聽外語的。】
【是聽中文的狗子聽不懂了。】
【做狗都這麽難的嗎?不學外語不行嗎?】
狗子:汪汪汪!
【國外是早上,我看,看狗也挺好玩的。】
【是不是都忘了是時靈靈直播間?】
【這是玄學直播。】
【汪汪汪!】
【我發現,直播有的挺不錯。】
【狗子自己鑽進狗窩,把婚戒扒出來了。】
主人拿着婚戒确認,和時靈靈笑道:“就是這個,謝謝你。”
阮令聞說道:“不用客氣。”
老外站好了, 很陽光的說道:“期待去高甯,能拜訪你。”
阮令聞客氣的說道:“再見。”
【時靈靈真的隔這麽遠,把婚戒找出來了。】
【時靈靈的粉絲遍布全世界嗎?】
【差不多吧。】
【有些人隻是好奇。】
【誰讓時靈靈這麽可愛呢?】
【時靈靈帶火了衆樂!】
【聽說衆樂的老闆今天也在?老闆, 要給靈靈寶貝加雞腿!】
【時靈靈是大家的寶貝。】
【賈飛飛表示想在高甯開演唱會。】
【聶晨也想在高甯開演唱會。】
【我要去!】
【聶晨的演唱會什麽時候?】
寶媽笑道:“我選了兩首歌, 請大家一塊聽歌。”
阮令聞說道:“好呀。”
寶媽高興的不行:“靈靈寶貝最乖了。”
前奏一出來。
王輝喊道:“聶晨的《西風頌》?”
寶媽笑道:“我最喜歡這首。”
【時靈靈、時靈靈看我!】
【我在家練琴,讓我給大家伴奏!】
阮令聞給開麥。
屏幕晃着,真對着一架鋼琴。
寶媽把歌重新放。
鋼琴聲響起。
【好聽!】
王輝跟着唱。
王露也哼唱。
雖然聶晨出名,但他舞跳的好,vocal是周迪。
【周迪:明明是我唱的。】
【男團四個人,大家是這麽看的:都是聶晨。】
【周迪,說實話,給你一個solo的機會,看還有人看你不?】
【哈哈哈周迪明明也有粉絲,但和聶晨就是差那麽多。】
【啊啊!白巍的演唱會要加高甯一站!】
阮令聞說道:“今天的直播就到這兒。”
寶媽幹淨利落的說道:“時靈靈再見。”
阮令聞甜美的說道:“再見。”
結束。
剩下的就是老闆的事。
阮令聞去更衣。
幾人給她準備了漂亮的衣服。阮令聞收起披風,穿着一件長袖,一條牛仔褲,這樣在外邊玩很方便。
江令傑看着她,兩腿又長又直;把大包再背着,幹什麽都行。
風湛過來問道:“去滑雪嗎?”
江令傑說道:“這邊(整個運動中心)人太多了。”
即便今天暫停開放,但來的人太多,不方便。
阮令聞也隻能這樣,離開冰上運動中心, 換别的地方玩去。
袁維俊和樓超幾人還有事談,大家到馬場。
馬場地方大, 攔住了,不給亂跑。
阮令聞和一群人,坐在草地上。
王輝過來玩,問小仙子:“騎馬嗎?”
阮令聞說道:“不騎。”
她不想什麽都秀一下。就安靜的坐在草地上,看看藍天,吹吹涼下來的風,一會兒就涼快了。
袁維俊、一群人都坐在草地上,坐開去一大片。
江令傑給阮文文弄好吃的。
GC的蛋糕,奶茶,還有各種吃的。
風湛看着,說道:“吃這麽多,晚飯會不會吃不下去?看那邊,燒烤已經準備上了。”
阮令聞眨眼睛。
晚上就不能多吃?
但那吃的太多!
烤肉、烤菜、烤海鮮,算大類。烤生蚝、烤蝦、烤鱿魚;烤各種菜,能把人饞死的。
風湛摸她頭,這孩子,可好玩了。
江令傑表示:“隻要吃的喜歡。”
管他蛋糕還是烤飯。
這是把高甯能烤的都搬過來了。烤羊排、烤羊腿,烤全羊。烤全羊費事兒,都已經烤的有香氣。
阮令聞吃了一點,不吃了。
江令傑看她,想吃肉?家裏是不缺吃的,但不會這個做法。
人嘛,就圖個高興。不說四處去吃了,在高甯就能吃到很多。
戶外吃的比較豪放,人多了,吃的也會多。
晚飯還沒開始,又有人硬是找過來。
這女的二十多歲吧,打扮出一種異域風格。
風格和職業是沒多少關系的,就像算命的不一定是一個樣子。廟裏的和尚穿着時尚,好像也不是太大問題。
這女的努力向阮令聞展現壓迫力。
又一個女的過來說道:“她是塔羅牌大師。”
阮令聞送她一腳。
飛了。
非要擠過來,這一腳就到了遙遠天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