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太過分。
“我們現在去找胡明成可不是爲了你們腦子裏亂七八糟的念頭,而是想看看他是不是也收到了信封。”
唐初夏說完,幾個人才反應過來。
算起來,他們跟胡明成确實有一點聯系,之前可是都一起被抓過,隻不過後來他們被救了後,沒有胡明成那麽慘被重新丢進監獄。
當然了,如今的胡明成已經出來了,人也不敢往唐初夏跟前湊,估計也是知道湊過來可能會被唐初夏給揍成狗熊吧。
顧北淮聽着唐初夏的解釋,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後面的倆人,不由得冷哼一聲,吓得陸齊銘跟靳海東兩個人不由得一哆嗦。
沒有辦法,顧北淮那個眼神的殺傷力太大。
唐初夏就算是知道怎麽回事,也不會真的提醒後面的兩個人,現在的顧北淮可不能夠輕易撩撥,容易被揍。
靳海東跟陸齊銘也接收到唐初夏警告的眼神,急忙表示:“哎呀,看我們倆這嘴,都飄了,其實我們是想問問妹子,關于福利院捐款的事情!”
靳海東剛說完,陸齊銘就愣住:“什麽個情況?捐款?”
靳海東戳了戳陸齊銘:“對,捐款!”
陸齊銘感覺自己不應該來湊熱鬧,這又要大出血,雖然家底頗豐,可也不能夠一直捐款。
唐初夏也不是那種貪得無厭的人,直接表示:“不需要捐錢了,天熱,你們給孩子弄點風扇就好!”
這也要求不低。
不過好在好過直接給錢,倆人立馬點頭。
可能是不說胡明成的事情,靳海東跟陸齊銘明顯感覺出來顧北淮的冷氣散發的少了很多,雖然天熱需要點冷氣,可這種冷氣也不是非得要。
車子很快就到了胡家,胡明成正好在家,畢竟他如今是坐過牢的人,又是沒有工作的人,不在家裏還能夠去哪裏。
他看到顧北淮跟唐初夏他們出現在自己家裏,下意識的嘲諷開口:“這是什麽妖風,讓你們出現在這裏?”
唐初夏本不想搭理這個家夥,可想到信封的事情,還是示意靳海東開口。
靳海東本身也是被人捧着的人,才不會在乎胡明成的陰陽怪調,直接說道:“有事情找你,别找揍!”
胡明成:(へ╬)
可他什麽都不敢反駁。
如今的他隻要不是想死,就沒有辦法不聽話。
靳海東拉過一個椅子坐在胡明成對面:“你最近有沒有收到一封奇怪的信?”
胡明成正要開口否認,可看幾個人過來的樣子,不由得皺眉:“你們想做什麽?”
陸齊銘罵道:“我們能夠幹什麽?自然是來找你問問,快說!”
“我爲什麽要告訴你們?”
這話可不好聽,陸齊銘撸袖子要動手,唐初夏開口說道:“胡明成,我們來找你不是來求你,你可以說也可以不說,本來隻是證實一下!”
她從胡明成的表情上已經猜測到了答案,自然也沒有必要在意他有沒有說明白。
胡明成本來就很鬧心,看到唐初夏轉身要走,就喊道:“我有話想單獨跟你說!”
唐初夏挑眉看着他。
“我隻給你說!”
顧北淮上前一步,要去把胡明成收拾一頓,唐初夏按住了他的胳膊:“别沖動,我也好奇他會說什麽!”
唐初夏示意胡明成往外面走去。
既然不打算讓顧北淮他們聽見,那就配合一下,反正也不是什麽大事情。
倆人往院子外面走的時候,陸齊銘跟靳海東湊到顧北淮的身側:“你這都能夠忍受?”
陸齊銘好奇的八卦道,靳海東也跟着問道:“不怕他們倆舊情複燃?”
顧北淮一手按住一個後脖頸,低聲警告道:“再搞事情,我不介意拿你們倆先練練手!”
吓得陸齊銘跟靳海東立馬把腦袋搖成了撥浪鼓。
開玩笑,他們倆又不是真的傻白甜,不知道顧北淮的能力,那可是圈子都知道的活閻王,笑面虎!
顧北淮松開手,看着走出去的兩個人,眼神裏都是複雜的情緒。
其實唐初夏跟胡明成走出去後,确定周圍沒有人後,她示意胡明成可以說話了。
“我能不能知道你當年對我是不是真的喜歡!”
胡明成就那麽直勾勾的看着唐初夏。
唐初夏撲哧一下就樂了:“你确定要問這個問題?”
胡明成點頭。
他一直都認爲唐初夏對他是愛而不得,要不當年也不會一直圍着他轉悠,可惜他還是不夠了解唐初夏。
“好吧,作爲條件交換,我可以回答你這個問題,那你也要告訴我信封上寫了什麽!”
唐初夏看到胡明成配合的點點頭,這才說道:“沒有!”
胡明成:……
他根本不信這個回答。
“怎麽可能?當年你爲了能夠嫁給我,不惜給自己下藥,連名聲都不要了,怎麽會不喜歡我?”
胡明成這肯定的語氣讓唐初夏眯起眼,她剛穿過來的時候,确實是原身給自己下了藥,估計全天下最傻的女人,不給對方下藥,卻給自己下。
可胡明成竟然都知道,他在知道的情況下,還能夠任由唐初夏離開,那說明了什麽?
這個男人壞到了極緻。
唐初夏笑了。
“胡明成,我一直都認爲你一心一意的喜歡唐晚秋,爲了所謂的愛情可以不顧一切,現在我才知道,你可真夠惡心的!”
這個混蛋竟然想要弄死原身,毀了原身。
怨不得原身的結局那麽慘。
胡明成的臉色很難看,他咬牙說道:“下藥的是你,那個時候,我隻是不想被你得逞,這也有錯嗎?”
唐初夏搖頭:“你沒有錯,甚至我還要感謝你,畢竟沒有你的拒絕,我怎麽能夠擁有了最想要的東西呢?”
她看着胡明成,看着跟之前完全不一樣的男人,如今的胡明成已經被生活的壓迫給折騰垮了,甚至試圖尋找曾經的事情來證明自己還是個人。
“不,你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