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咋了?”
顧母左右看看,實在是想不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怎麽都奇奇怪怪的?
唐初夏幫顧母把豆腐腦放在桌子上,“沒事!”
顧母可不信,不過猜想應該是沒有什麽大問題,也就沒有繼續管。
吃飯的時候,顧母問顧北淮跟唐初夏:“你們倆今天有什麽安排?”
唐初夏看向顧北淮,她是沒有什麽事情,準備去找老班頭商量一下上學的事情,不過也可以不去。
顧北淮表示:“我今天帶夏夏出去玩!”
顧母切了一聲。
這倆孩子,還真的是會享受。
顧南枳撇嘴:“大哥,你這樣可不成,如今你跟夏夏都結婚了,你以後不養家嗎?”
她沖着唐初夏問道:“我哥是不是還沒有給過你家用?”
唐初夏想了一下搖頭:“給了!”
就顧北淮那個公司裏的賬目,她已經看過,根本就沒有什麽錢财。
顧南枳才不信呢,就他哥現在的樣子,說好聽的是自己弄了個小生意,但是根本就不賺錢,顧北淮也不是做生意的料。
不過顧父跟顧母倒是不擔心,畢竟他們知道顧北淮做的事情根本沒有辦法跟顧南枳去解釋。
“夏夏,你一定要把控财政大權,千萬不能夠讓男人拿錢,那樣子肯定都給你霍霍沒了!”顧南枳一直在慫恿唐初夏。
唐初夏又不是自己不能夠賺錢,單純從鄭多清弄的那個炒貨廠子裏分到的錢都超過了很多人的家庭收入。
反正不缺錢花,也不用那麽計較。
“對,枳枳說的沒錯,男人手裏不能夠有錢!”
顧母竟然贊同了顧南枳的話。
她甚至在說這個話的時候還看了一眼顧父,眼神裏都是警告。
顧父咳嗽一聲,有些同情的看着兒子。
他自己手裏是沒有什麽錢的,平時就算是想抽個煙什麽的,都是攢了好久才能夠解饞。
顧北淮看向唐初夏:“媳婦,我的錢都給你了!”
唐初夏點點頭。
“所以你會給我發零花錢的吧?”顧北淮看向唐初夏,那個樣子真的是非常的谄媚。
唐初夏搖頭:“你交給我的都是負債,沒有錢給你!”
顧北淮:……
忘記這茬了。
他其實還有一份收入,隻是一直沒有拿出來,若是去查一下他賬面上,肯定有不少錢。
唐初夏就看到顧北淮跟她說道:“你男人肯定不會讓你吃苦的!”
唐初夏:……
懶得搭理他。
吃過早飯。
上學的去上學,上班的去上班。
剩下唐初夏跟顧北淮,兩個人大眼對小眼。
“你不是說帶我出去玩的嗎?”唐初夏戳戳顧北淮,好奇他會帶着自己去哪裏。
顧北淮哦了一聲:“不過是糊弄他們的,你昨天晚上那麽辛苦,怎麽着也得讓你在家休息一天吧!”他倒是說的坦然。
唐初夏一腳踹過去。
她隻是睡了個男人,又不是得了絕症,至于躺着休息嗎?
“我要去找我表弟,你要不要跟我過去?”
小哥要出國的日子已經定下來,表弟也要一起。
這段時間,唐初夏良心上終于發現,準備給他們采購一些東西讓他們帶出去。
結果顧北淮隻告訴她:“給錢比買東西要強!”
唐初夏不想搭理他。
不過顧北淮還是跟着唐初夏一起出去,因爲他擔心唐初夏出事情。
要知道今天唐初夏大概率會出事情。
倆人沒有坐車,溜達着往鄭家走去,路上碰到了以前的同學,唐初夏還跟人家聊了一會,意外得知了不少老同學的消息。
唐初夏并沒有多大的興趣,隻是對方在聽見唐初夏跟顧北淮在一起後,表示:“以前你們倆就是歡喜冤家,現在能夠成爲兩口子,也是合情合理!”
唐初夏看向顧北淮。
顧北淮拉着唐初夏就走:“表弟還等着咱們呢,别聊了!”
唐初夏被顧北淮拉走。
唐初夏一直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顧北淮。
“你就真的不好奇我到底是什麽?”唐初夏還是開口詢問出來,顧北淮隻是輕咳一聲:“你若是想說你早就說了,你若是不想說的話,誰問也沒有用!”
唐初夏挂在顧北淮的胳膊上:“你就不膈應的慌嗎?”
畢竟她到底還是用着原身的身體。
顧北淮站定,看向唐初夏:“你想說什麽?難道你認爲我是有病嗎?”
唐初夏搖頭,這個時候還真的不是說這個話題的時候。
她左右看看,小聲的跟顧北淮說道:“其實我是自己有些好奇,畢竟你真的不好奇我到底是什麽樣子的存在嗎?”
顧北淮:……
他發現不能夠繼續這個話題,否則肯定會被唐初夏給帶歪。
好在唐初夏很快就放過了他。
“其實我想給你坦白來着,你既然能夠聽見她的心聲,就知道她一直活得不快樂吧!”
唐初夏拉着顧北淮找了個人少的地方坐下,這才開始跟顧北淮講了起來。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在做夢,雖然我感覺我跟她不是一個人,但是有時候又感覺我們是一個人。
隻是她是平行時空的另外一個我,隻是她的性格有些軟,我就比較的自我點!”
顧北淮突然問道:“平行時空?”
唐初夏啊了一聲,忘記了,這個時代對這個詞還算是有些陌生。
“這麽說,佛家不是講三千世界本無窮嘛,所謂的平行時空,就是在同時進行的無數個時空,這些時空裏都有一個我,但是又不是一模一樣的我,每一次的人生抉擇都會走向完全不一樣的結果。”
唐初夏一直都在考慮自己到底是穿書還是在另外一個平行時空裏,畢竟随着時間的流失,她越來越感覺自己跟這個時空有些牽絆。
“那你的意思就是你也是她嗎?”
顧北淮把唐初夏給問住了。
她還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
“如果,我說如果哈,若是我有一天她回來了,你會怎麽辦?”
唐初夏看着顧北淮,等待着他的答案。
顧北淮也看着他,隻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