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顧南枳最關注的是誰這麽欠收拾?
要知道這種行爲很容易把人給毀了。
顧南枳讓唐初夏快點說,她要去找人算賬。
“最近恨不得我出事情的還能夠有誰?”
唐初夏提醒一句後,顧南枳也反應過來。
“胡明成?”
因爲唐初夏的舉報讓胡明成的大學生身份被撤銷,還要賠償人家真正的受害人一筆錢。
胡明成肯定是恨不得唐初夏去死。
“我能夠想到的隻有他!”唐初夏把自己的意見說完,顧南枳撸撸袖子:“我去幫你報仇!”
顧南枳跑了,唐初夏也沒有阻止,她知道十有八九就是胡明成。
之前懶得收拾這個家夥,他偏偏往自己面前蹦跶,現在好了,她終于可以把人給舉報了,他還敢出現惡心人。
随便顧南枳收拾,若是出什麽問題,她自己去處理。
唐初夏還沒有出門呢,鄭大慶又來了。
這個小表弟,今天情況有些不對勁。
“表姐,我今天不想去學校!”
唐初夏多少有些猜測:“因爲你那個同學?”
鄭大慶點頭:“我就想不通,他們爲什麽那麽輕易就放棄一個生命?難道他們不知道活着很不容易嗎?”
這是個好問題。
唐初夏就問他:“若是你碰到這種事情,你會如何想?”
鄭大慶想了一下說道:“我肯定不會選擇放棄生命!”
因爲他有很多辦法活下去。
“可對于她來說,她已經拼盡全力活着了,可依然被家人放棄,她的心已經死了!”
心死了,自然就是沒有活下去的念頭。
這才是關鍵。
鄭大慶是在健全的家庭生活,加上家庭富裕,不會被生活壓迫,而且他接觸的人都是思想覺悟很高的一波人。
這種環境下,鄭大慶很難出問題。
“表姐,當初你也差點兒出事情,你爲什麽就不會選擇放棄生命?”
鄭大慶冷不丁的一個問題,讓唐初夏愣住。
其實原主是放棄了生命。
隻是這個事情除了她之外,估計都沒有人相信。
“爲什麽要放棄生命?若是當時放棄了,我會有現在的生活嗎?”
唐初夏用一句話把這個問題賊多的表弟打發走,等鄭大慶走了之後,唐初夏也在反思最近做的事情。
她穿書的時候就除了要完成原主的遺願,剩下的竟然什麽都沒有。
不論是她做任何事情,似乎都是随心而爲,沒有刻意去尋找屬于自己想要的東西。
顧北淮勉強算是半個願望,因爲顧北淮是她自己挑中的,跟原主沒有關系,可是其他人呢?
不論是坑了原主的唐晚秋,還是家人,唐初夏似乎都沒有做到很好。
特别是唐晚秋,幾乎沒有給她什麽懲罰。
掰着手指頭,她穿書已經快兩個月了,而在這兩個月中,她做了很多事情,也把故事線給改了很多,但是似乎都不是很重要。
“唐晚秋嗎?”
她想到最開始想要唐唐晚秋把這個名字還回來,一直都沒有做到。
唐初夏起身去了隔壁院子,找到還沒有上班的唐父。
“爸,有個事情找你問問!”
唐初夏攔住要去上班的唐父,表情分外的嚴肅。
唐父已經盡量不管孩子們的事情,今天被小女兒攔住,下意識的皺眉頭,可當他聽完唐初夏的問題後,眉頭更想皺起來。
“什麽事情?”
唐父把自行車推着出去,唐初夏就跟着他一起往外面走去。
“溫文青欠你的錢還了嗎?”
唐父:……
怎麽又是這個問題?
“你跟你媽是不是商量好的?她早上問我,這一會過去,你又問我!”
唐初夏:……
隻能夠說她跟唐母默契十足,不能夠說是商量的,商量的話哪裏需要直接問,而是直接動手。
“爸,那錢你肯定要回來,還有唐晚秋的名字也要要回來,你也知道老道士的能力,他走之前說過,若是不能夠回歸原位,肯定會出事情的!”
唐母不信唐初夏,但是他不能夠不信老道士。
“我去要還不成嘛!”
唐父騎上自行車跑了。
唐初夏站在胡同口看了一會,這才無奈的搖搖頭。
白月光在沒有得到之前,都是躁動不安的存在。
希望唐父能夠扛得住這一波吧,否則他會過的很慘。
全家都不看好他,相信唐父也有點兒警覺。
可惜唐初夏還是太不了解唐父,越是壓迫越是有反抗。
就唐父對溫文青的執念,他怎麽舍得拉下臉去問要錢,那錢從哪裏來?
唐父也不蠢,知道自己的工作不能夠撈錢,也知道五萬塊錢不是小數目,自己家是不用想了,但是他還有很厲害的親家。
唐父找到顧父說借錢的事情時,顧父本來還以爲就是幾百塊錢,掏出錢包就要給他,哪裏想到唐父開口就是:“五萬!”
這可把顧父給吓到。
五萬?
在如今這個時代,萬元戶都是稀罕的存在,唐父開口就是五萬,那可是好幾套房子呢。
“沒有!”
顧父又不是冤大頭,當然不會同意,可是唐父還怕被唐母收拾,隻能夠盡量的祈求。
“我說老唐,你直接去問溫文青要呗?她又不是不沒有錢,如今她都要三嫁了,怎麽也應該手裏有錢。”
唐父歎氣:“我哪裏會不知道,但是你也知道我的,我抹不開這個臉!”
顧父看在唐父是自己親家的份上,就準備仗義一把,陪着唐父去找溫文青談。
隻是他們趕到溫文青的住處,竟然看到了楊超也在那邊。
這就很稀奇。
唐父跟楊超倆人早些年可是情敵,就算是現在已經沒有什麽,但是兩看相厭還是有的。
顧父主動跟楊超打招呼。
楊超還算是客氣,沒有給他們擺臉色。
但是這不代表唐父也能夠配合。
他看着楊超:“你怎麽會在這裏?”
楊超看了一眼溫文青:“我來找我的前妻,商量一下女兒的事情!”
他話落,唐父就反應過來,自己也沒有立場質問,畢竟溫文青跟他也是沒有關系的。
“那個……我來是……”
唐父說不出口,隻能夠碰了碰顧父。
顧父很幹脆的說道:“讨債的!”
最近天天困的很,不到晚上八點就睜不開眼睛了,有人跟我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