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愛紅震驚地嘴巴都合不上。
她看着唐初夏一腳踹飛一個,那樣子可比顧北淮帥氣多了。
“我的個乖乖,這是什麽樣子的女人?”
王愛紅的感慨唐初夏肯定是聽不見,她此時正在抓住那些搞小動作的人,就怕他們的出現傷害到顧北淮。
顧北淮看到唐初夏出手,雖然很不贊同,可是也知道他們現在忙不過來,暗中竟然竟然混進來這麽多雜魚。
一時間台上講的激情澎湃,真的是有些上頭。
台下的聽衆們也是被這種帶着血腥味的審判給抓住了注意力,至于人群中不斷抓捕的行爲,因爲做的隐蔽,倒是沒有引起太大的關注。
隻有王愛紅這種人,一直在盯着。
她感覺台上的人不是那麽的厲害,反而是唐初夏跟顧北淮,一個比一個的生猛。
等審判到了後面,唐初夏終于感覺沒有太多的威脅,她則是走到顧北淮身側。
“怎麽回事?不是在家的嗎?怎麽過來了?”
唐初夏分外的好奇。
顧北淮搖頭無奈的喝着水。
“還能夠是因爲什麽,你前腳走,秦湛就過來,說是接了一單大活,還不能夠拒絕,這一單絕對要錢!”
狠命的要錢。
他媳婦都過來幹活了。
唐初夏看着顧北淮那咬牙切齒的樣子,下巴點了點台上那些戴着頭套的等待被審判的人問道:“這些人都是死刑?”
顧北淮點頭。
“在咱們國家,對待窮兇極惡的罪犯都是零容忍。”
顧北淮說完,唐初夏表示:“死刑有些多!”
她倒不是不贊同,嚴厲的法律才能夠更好的打擊犯罪,這是唐初夏一直堅信的。
不要在這個時候講什麽人權,若是都講人權,那麽就不會真的出現這麽多犯罪。
當然這個時代肯定會有各種細節上的問題,可比起現在人心浮躁,重罰才能夠最快的安定下來。
道理是這麽一個道理,可當唐初夏真的站在那邊,聽着一個個的死刑的結論時,還是有些心驚肉跳。
“一會執行死刑的時候,也需要觀看嗎?”
唐初夏好奇的問了一嘴。
顧北淮表示:“除了兒童,其他的都要去觀刑!”
唐初夏:……
這好恐怖。
估計這會成爲很多人的心理陰影,想來也能夠震懾不少人的小心思。
唐初夏本來沒有想到她也需要去看,可顧北淮帶着她過去。
她就看了一排的執行,人就麻了。
這種場合,不适合她這種人,容易做噩夢。
唐初夏被王愛紅拉走了。
“我的個媽呀,這都是什麽恐怖的場景,以後我對豆腐腦絕對沒有任何的想法,特别是加了辣椒的。”
王愛紅說完,唐初夏有些無語。
你也不用描述的那麽詳細,這以後她若是喝豆腐腦的時候豈不是有了畫面。
唐初夏認爲,短時間内,估計城裏所有的豆腐腦的生意都不好。
這誰能夠扛得住?
王愛紅請唐初夏喝汽水,看着黃橙橙的橘子汽水,王愛紅感慨一句:“這汽水像不像台子上留下來的那些東西!”
唐初夏喝不下去了,把手裏的橘子汽水遞給了王愛紅。
“你又成功讓我放棄了一個愛好!”
簡直有毒。
王愛紅哈哈大笑。
其實她自己也膈應,倒是小賣鋪的老闆說他們倆:“你們這可不成,不過是看了一場審判大會就被吓到了?我跟你們說,你們是沒有看到建國前的行刑場面,最怕的是碰到劊子手的刀不夠鋒利,卡住了!”
唐初夏想了一下那個畫面。
“然後咋辦的?”
王愛紅也好奇。
老闆感慨一聲:“還能夠咋辦,這可是掉腦袋的才成,那隻能夠拔下來再來兩下,我見過一次最慘的,砍了五下才掉下來!”
老闆啧啧兩聲:“那慘叫喲,估計去看的人能夠做一段時間的噩夢!”
王愛紅打趣他:“所以今天您就沒有去看現場吧?”
老闆笑了:“可不咋地,我這輩子也不想做壞事,沒看到我這店裏啥都是足斤足兩的,絕對不給人抓住把柄的機會!”
唐初夏喜歡老闆的直爽。
跟他又聊了一會,看着王愛紅把橘子汽水喝完,瓶子放在台子上,兩個人又買了兩包梅子粉吸着酸酸甜甜的粉面離開。
這也是最好的緩解胃部不舒服的東西。
倆人晃悠着往家裏走,結果就看到了一個讓他們倆都好奇的場景。
“若是我沒有看錯,前面的是顧南枳吧?”王愛紅詢問唐初夏。
唐初夏點頭。
可不就是咋地。
“那跟顧南枳一直對眼傻樂的是你小表哥?”
王愛紅震驚地看向唐初夏。
唐初夏點頭,那倆雖然一直小心的注意周圍的情況,可唐初夏跟王愛紅在拐角處,恰好卡住視野,還真的不容易看到。
王愛紅指着前面那倆:“他們以前不是不對付嗎?我可還記得王愛紅說你小表哥是花蝴蝶,到處招惹花!”
唐初夏噴笑。
是有這麽一回事。
“而且我也記得你小表哥說過,顧南枳這種喜歡收拾人呢的女人,絕對不會有男人喜歡吧?”
王愛紅的追憶在唐初夏看來,這簡直就是有毒。
就這麽兩個人,說啥也不會在一起的,結果現在竟然在偷偷牽手,關鍵還是在外面,也不怕被火眼金睛堪稱地獄巡邏犬的糾察隊的大媽們給抓住?
更過分的是倆人那周身冒着的粉紅泡泡,别提有多氣人。
“你就不管管?”
王愛紅認爲到處撒狗糧的行爲很不道德,希望唐初夏能夠主持正義。
唐初夏果斷搖頭:“我可不做這個壞人,人家小情侶親親我我,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我去做惡人,那可不成!”
一個是好閨蜜,一個還是小表哥。
唐初夏怎麽想都是隻能夠促成。
“話說,他們倆若是在一起了,你們以後咋稱呼?”
王愛紅發出一聲靈魂拷問。
唐初夏想了一下:“各論各的呗,在誰家就按照誰家的輩分來!”
要不她咋整?
論顧家,顧南枳肯定要叫她嫂子的,可要是在鄭家,唐初夏還得叫一聲顧南枳表嫂。
這事情鬧的。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們倆要倒黴了?”
王愛紅提醒一句。
有多少人上學的時候被要求去看這種審判大會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