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神人!
這是唐初夏的結論。
她吐出一口氣,笑眯眯地看向黃雅琴:“我也昏睡了三天,能不能先松開我?我想方便一下!”
黃雅琴愣住,随後急忙起來。
唐初夏掙紮着要起身,結果失敗了。
她昏睡三天,身體各項指标都在報警,肌肉組織也在劇烈地顫抖。
這個時候真的不适合做任何運動。
唐初夏摔回床上,顧北淮要去抱她。
唐初夏面容古怪:“不需要你們都出去!”
她昏睡的這三天,照顧到唐初夏的特殊情況,已經把她轉到了單人病房,這會廁所就在房間裏。
顧北淮想說她矯情,可想到唐初夏現在不能夠受到刺激,還是松開了手。
黃老也說她:“你就是瞎矯情,你哥三天吃喝拉撒都在床上,他都沒事!”
唐初夏:……
有一種自己說的話都應驗在自己身上的感覺。
好在唐初夏留下黃雅琴,讓她扶着自己去了廁所,身體基本功能還在,她終于解決了生理問題,這才洗了一把澡慢慢地挪出來。
此時的唐初夏就跟那個瓷娃娃一般,真的是怎麽都不敢亂動,就怕一個不好出事情。
好在她适應力賊強。
黃雅琴一直沒有離開,唐初夏就問她唐建政的情況。
“你三哥他應該問題不大,現在開口就是找你!”黃雅琴想了一下很是認真地回答,随後又補充一句:“你等身體好點再過去,我怕你扛不住他的壞脾氣!”
一個神一般存在的男人,現在吃喝拉撒都在病床上就算了,還讓未婚妻看到,估計臉皮都丢沒了,這段時間還不知道如何咒罵唐初夏呢。
唐初夏想了一下那個過程,立馬表示知道了。
她需要好好休息一番。
身體在重新建立聯系,她不敢馬虎。
正在她抓着床邊扶手慢慢地上床的時候,病房門被猛烈地撞擊開。
唐初夏轉頭看過去,就對上唐建政要噴火的眼睛。
“哎呀!”
唐初夏捂着心口窩摔在了病床上。
唐建政剛要罵人,卻頓住。
他轉頭問跟過來的彭飛:“這丫頭咋了?”
彭飛看了一眼唐初夏跟黃雅琴,試探性地開口:“醒了?”
黃雅琴聳聳肩:“你也看到了,剛醒!”
唐建政還是不在狀态内,立馬問道:“她咋了?”
黃雅琴歎氣:“三哥,不是夏夏不去給你松開穴位,是她昏迷了三天,剛剛醒過來。”
唐建政不信。
背着手溜達過來的黃老幫黃雅琴證明:“否則你認爲老頭子爲什麽給你松開?”
唐建政終于還是選擇相信黃老,隻是認爲唐初夏在搞事情。
“三哥,危險系數加倍,就是緻命危險!”
唐初夏躺在病床上,可憐兮兮地豎起兩根中指說道。
唐建政雙眼瞪大,随後丢到拐杖蹦過去。
“你……記起來了?”
唐初夏點點頭:“我從來沒有忘記過!”
唐建政握住唐初夏的手:“一個和尚愛什麽?”
“扯頭花!”
“兩個和尚愛什麽?”
“拉頭花!”
“三個和尚愛什麽?”
“搶頭花!”
“四個和尚愛什麽?”
“愛你個大頭鬼!”
唐初夏翻着白眼說完最後的答案,唐建政突然抱着唐初夏不說話了。
唐初夏本來還想嘲諷唐建政有些神經質,瞬間就說不出話來了。
她能夠感受到唐建政的肌肉在顫抖,人在顫抖,甚至她都聽到了一點點的抽噎聲。
唐建政在哭。
“小妹,還是你對不對?”
唐初夏歎息一聲:“我擁有小妹所有的記憶,我不騙你!”
唐建政:……
他擦了擦眼淚:“好,你若是認爲如此能夠開心一點,那就這樣!”
唐初夏:……
感情還是死腦筋。
唐初夏沒有辦法了,既然唐建政不接受她的解釋,那就如此吧。
隻是他們的對話讓其他人一頭霧水。
特别是黃雅琴:“你們倆在說暗語嗎?”
唐初夏啊了一聲,推推唐建政:“三哥,你負責解釋!”
唐建政有些說不出口,剛剛隻是爲了确認一下唐初夏到底是誰,以至于忘記了身邊還有這麽多人。
“那個,是我跟夏夏小時候的約定,算是一種互相祝福!”
唐初夏無語,不想看到唐建政。
果然智商高的人,腦子跟普通人都不太一樣。
真當普通人是傻子嗎?
那腦子咋想的?
如此胡說八道?
黃雅琴也認爲唐建政在糊弄人,她看了一眼黃老。
黃老樂呵呵地說道:“好了好了,人沒事醒過來就好了,你們倆身上都臭了,要不要先收拾一下?”
唐初夏啊了一聲推開唐建政,差點沒有把唐建政推在地上去。
她急忙掀開被子要跑,卻聽見唐建政那有些幽怨的聲音:“不是起不來了嗎?”
唐初夏幹笑,立馬表示:“太髒了,我起死回生了!”
唐初夏沖去洗手間,準備沖澡,其他人也沒有辦法,隻能夠離開。
唐建政離開的時候交代顧北淮:“你可得照顧小妹,她若是出事,我就找你算賬!”
顧北淮:……
一對熊兄妹,不做人!
他什麽話都沒有說,就被牽連其中。
怎麽好意思的?
不過這個話他此時說不了,隻能點點頭。
“大舅哥放心,我肯定會好好照顧我媳婦的!”
唐建政:“叫得很順口,等我好了,咱們好好的聊聊!”
唐建政被黃雅琴扶着出去了,黃老也累得不輕,需要去休息,不過他好奇唐初夏是如何醒過來的,準備睡一覺再來找丫頭好好聊聊,至于顧北淮則是躺在病床上。
等着唐初夏洗完澡出來。
唐初夏洗澡還算是速度,很快就從衛生間裏出來,先是探頭看看,隻看到顧北淮一個人,這才從衛生間裏走出來。
“我哥他們走了?”
顧北淮嗯了一聲,看着唐初夏的頭發還在滴水,就抓過毛巾幫她擦頭發。
“你不知道你身體是個什麽情況?”
顧北淮很是不滿唐初夏這種行爲。
唐初夏面對顧北淮坐着,看顧北淮不爽的表情,突然間抓住了他的衣領子:“都過去三天了,那個女人是誰?”
顧北淮:……
顧北淮:這事情看樣子過不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