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氣得舉着棍子,若是理智告訴他,現在的顧北淮身上還有傷,不适合挨揍,估計他絕對把棍子打下去。
顧北淮一臉的無所謂:“你怎麽确定是咬人,我明明是親人!”
唐建兵氣得轉圈圈:“你當小爺不了解你的?你會親夏夏?你明顯就是咬人,以前你咬得少了?”
他從顧北淮八歲開始,細數了一下,每次打不過唐初夏,都會想辦法咬回來,這都是有曆史記錄的,顧北淮想否認都難。
顧北淮揉揉鼻子,怎麽忘記了這些黑曆史呢?
唐初夏笑得差點直不起腰。
她現在才知道小時候的顧北淮真的很慘,原主也是真的欠。
逼得一個小男孩去咬人,這是正常人能夠做出來的事情?
唐初夏躲在了大嫂身後,大嫂也感到好笑。
甘草則是一臉的震驚,她一直認爲城裏的人都很文明講禮貌,可今天才知道,還可以咬人。
顧北淮反駁不了,唐建兵還在暴走,倒是大嫂看出來點門道:“你喜歡顧北淮?”
唐初夏指着顧北淮說道:“有挑戰性吧!”
大嫂點點頭:“挑戰性太大,建議放棄!”
唐初夏:……
也不用如此瞧不上吧?
唐建兵還在跟顧北淮鬥法,一直看戲的阿朵眼中都是笑意,她不知道唐初夏跟顧北淮以前是如何相處的,也不明白爲什麽唐家人都不相信唐初夏跟顧北淮有什麽。
阿朵卻能夠看到唐初夏跟顧北淮時不時的眼神碰撞。
那絕對不是僞裝出來的。
勾勾纏纏,都要拉絲了。
這倆人要是沒有情況,她絕對不信。
不過這些話她絕對不會說出來。
顧北淮最後拉着唐建兵出去說事情,才把炸毛的唐建兵給安撫住。
唐初夏也沒有了興緻,廟會結束,還有幾天就過年了,家裏也熱鬧起來,唐初夏時刻盯着大嫂,就怕她一個不小心要生娃。
家裏每個人都緊張着,隻是沒有唐初夏那麽誇張。
就看着她在家裏也布置了一個産房,還把能夠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唐母認爲她有些過度緊張,她就說:“有備無患!”
家裏人寵着她,也就由着她如此折騰。
至于炒貨生意,她已經顧不得,反正有小舅媽跟鄭多清盯着,不對,最近還要加一個顧南枳,反正不缺人。
唐初夏天天都在掰着手指頭算,之前還找老和尚跟三爺爺算,後來這倆都被她給整怕了,紛紛躲起來,反正不過年不會回來的那種。
唐初夏天天念叨,大嫂的肚子還沒有動靜,就等來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溫文青過來的時候,唐初夏還在扒拉清單,看看還缺什麽東西。
“我爸還沒有下班,若是找他,直接去單位找!”
唐初夏對溫文青沒有什麽好感,自然也沒有什麽好态度,說出來的話更是硬邦邦。
溫文青坐在了唐初夏對面:“我不是找你父親,我來找你!”
她看唐初夏一臉的疑惑,也沒有賣關子,直接說道:“你是不是知道了晚秋的事情?”
唐初夏都被問蒙了,什麽情況?
唐晚秋什麽事情?
唐初夏的表情不像是假裝的,溫文青也知道自己過來找人需要說清楚。
“唐晚秋跟胡明成在鬧分手,而且要嫁給楊英傑,你别說你不知道!”
唐初夏眼睛都瞪大了,什麽鬼?
“她吃錯藥了?”
若是沒有記錯,唐初夏還記得唐晚秋跟楊英傑是兄妹吧?雖然是堂兄妹,但是書中胡明成跟唐晚秋可是男女主,怎麽會分開?
開玩笑都不是如此開的。
唐初夏感覺自己的腦子有些被沖擊,她看溫文青的表情,很肯定她沒有在開玩笑。
“公序良俗,她懂嗎?”
這不是悖于倫理道德嘛,唐初夏說完,溫文青握住唐初夏的手:“孩子,我知道以前是我們對不起你,可看在晚秋做了你多年妹妹的份上,你能不能幫幫她?”
唐初夏:……
她視線落在溫文青的手上,感覺特别地詭異。
她是如何想的呢?
“這個事情,我認爲你來求我,不應該是找你女兒談談嗎?”唐初夏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最近太過善良了?讓溫文青這種人都來找自己?
溫文青直接哭了:“我找了,她卻不聽我的,我能夠怎麽辦?我能夠求助的人實在找不到了!”
唐初夏八卦的心冒出來,“不對呀,我可聽說你要再次嫁人了,你怎麽會沒有人求助呢?”
可能是這個話題太過敏感,溫文青哭得更加厲害。
“不怕你一個晚輩笑話,婚事取消了!”
溫文青捂臉又要哭。
唐初夏可不是心慈手軟的主,不會因爲溫文青的幾聲哭泣就妥協,好在唐母過來,看到溫文青的做派,被惡心得不輕。
把人拖出去,攆走。
唐母回屋就開始訓唐初夏:“這種人你就不應該見!”
唐初夏嘿嘿笑道:“八卦一下!”她看唐母還在生氣,“我爸借給她的五萬塊錢收回來沒有?”
不說借錢的事情還好,提及這個事情,唐母更是鬧心。
“你爹那個蠢貨,别提了,最近被胡明成的爹拉着一起整天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做什麽!”
唐母如今對唐父沒有一點兒好感,若不是因爲唐父還算是本分,估計真的要把人踢出去。
他們正說着唐父呢,這會唐父就回家了,隻是身後墜着兩個人,一個剛剛離開的溫文青,還有一個胡父,他們的臉色都不是很好。
唐母白眼都要翻到了天上。
唐初夏也是奔着看八卦的心思湊了過來,結果她就後悔了。
因爲胡父進屋就說道:“楊超那個人太過分了,婚都離了,還那麽睚眦必報!”
唐父點頭:“可不就是,兩家結爲親家挺好的一件事情,怎麽還能夠反對?
溫文青:嗚嗚……
唐初夏戳戳唐母,“這是咋了?”
唐母哪裏知道,她示意唐初夏繼續聽。
“要我說,這事情也能夠理解,楊超可是被你給坑慘了,這麽多年一直在西北待着!”胡父看了一眼溫文青,語氣裏都是埋怨。
唐父不耐煩地制止:“好了,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是說誰娶她的問題!”
唐母一拍桌子:“你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