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夏捂住耳朵。
她總感覺搞對象三個字,以後可能再無法好好地面對了。
實在是林輕塵讓這三個字變了味。
“求你,你就做出塵的小道士可以嗎?我們這些凡夫俗子的情情愛愛會成爲你的業障!”
唐初夏那雙眼睛裏清澈見底,分外真誠。
林輕塵有些受傷,可終究不是那糾纏人之輩,還是點點頭。
“我會等你同意的那一天!”
林輕塵給出一個承諾,再次恢複了谪仙氣質, 起身離開。
唐初夏送他到門口,林輕塵才說出那藥的交易條件。
“答應若是有一天需要你幫忙的時候,你不能夠拒絕!”
唐初夏點頭,表示可以。
等林輕塵離開後,唐初夏用紙包好藥,直奔醫院。
來到病房裏,秦湛趴在他母親的床前睡了過去,秦母還在昏迷中,她站在病床前,看着這位在原主記憶中相當和善的女人,不由得感慨。
好人總是不如意。
她把藥丸塞到秦母口中,在她下颚處點了兩下,藥丸也吞了下去。
秦湛感受到氣息睜開眼睛,就看到唐初夏正把在給秦母喂水。
“你怎麽來了?”
秦湛左右看看,沒有看到唐建軍,更加沒有看到其他人,很是疑惑。
唐初夏則是把水塞到秦湛手裏,她伺候人上還是不太好。
“過來看看阿姨!”
昨日她暈倒,也沒有一直等着結果,這會過來看看,也是合情合理。
秦湛搓搓臉, 繼續喂水。
“好在還活着!”秦湛的聲音疲憊異常, 唐初夏嗯了一聲:“會好起來的!”
“顧北淮的身體到底是遭遇了什麽?”
她坐在床邊晃動着腳丫子,看着秦湛喂水, 聽着他帶着憤怒壓抑地講述着顧北淮的情況。
原來那個家夥的身體真的不太好。
就連她都能夠察覺出來。
“淮哥爲了我們大家, 差一點就死在這次任務中, 就算是他拼了命還是死了不少人,更要命的是他不顧身體情況,非要參與營救,落下了病根。”
秦湛笑得比哭還難看!
唐初夏抿唇沒有繼續問下去。
每個人都要爲自己的行爲負責,她佩服顧北淮,可不代表她認可這種行爲。
英雄主義很容易傷害到一個人。
她從病房裏出來,恰好跟見過幾次的小護士撞上。
小護士認出來她後,一臉地興奮,非拉着她聊八卦。
什麽醫院裏來了什麽樣子奇葩的病患呀,再就是什麽奇葩家屬的要求。
本來還想拒絕聽下去的唐初夏,很快就淪陷,越說越興奮,要不是顧母過來讓小護士快去工作,估計倆人還能夠繼續說下去。
顧母帶着唐初夏回自己辦公室。
“你身體沒什麽吧?”
顧母還挂念着唐初夏的身體,人都到醫院了,怎麽都給她好好檢查一下才可以。
唐初夏配合地躺在病床上,配合顧母的檢查。
“紅姨,北淮哥的身體很嚴重嗎?”
唐初夏趴在床上, 被顧母掀開衣服檢查她後背的情況, “那家夥就是仗着年輕,胡作非爲。”
顧母确認唐初夏上次的傷好了很多,這才心疼起來兒子。
“原本他年前還不樂意回來,是我跟你顧叔打了電報他才回來的!”
提及兒子,顧母就是說不完的話題。
唐初夏也跟着聽了半天,突然想起來溫文青的事情,就問了一嘴:“紅姨,你跟溫文青熟悉嗎?”
顧母冷笑連連:“那個女人呀,怎麽能夠不熟悉,當年她可不單單是吊着你爹,還對你顧叔有想法呢!”
唐初夏那面部表情都不知道如何擺。
真真是超出了她的想象。
更絕的是溫文青到底是什麽樣子的自信,可以想要把那麽多人都搞成她的入幕之賓?
“你也不用多想,溫文青那種人,就是純粹的自我爲中心的人,要不是當年家裏出事情,估計還不知道會霍霍多少人!”
顧母一邊在謄抄病曆,一邊跟唐初夏八卦溫文青的事情。
“我得到的消息是溫文青二嫁靳北洋,可靳海東不是她生的,那靳海東的母親是誰?紅姨,你清楚嗎?”
顧母點頭:“别的事情,我可能不太清楚,但是靳海東的母親還真的認識!”
随着顧母的講述,唐初夏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
這簡直就是豪門恩怨錄吧。
原來那靳海東的父親确實是靳北洋,但是靳海東的母親不是靳北洋明媒正娶的妻子,而是當時她妻子的繼母。
“我的個乖乖,容我梳理一下!”
唐初夏感覺有些亂,但是随即雙眼放光。
豪門倫理大戲呀!
簡直就是挑戰她對于倫理的底線。
“你也不用想成什麽大宅門的宅鬥,這事情說白了是個陰差陽錯。”顧母戳了一下唐初夏的腦門,看着她那八卦的樣子,分外想笑。
“說說,紅姨,你這太吊人胃口!”
唐初夏趴在顧母的辦公桌上,一臉的求知欲。
顧母把手裏的病曆合上,倒了一杯水給自己,這才開始講故事。
原來靳海東的母親也就是靳北洋的妻子的繼母随着女兒在靳家住過一段時間。
那段時間裏,靳老看上了寡居的小繼母。
原來這位小繼母剛死了丈夫,就跟着繼女來繼女的婆家生活,身份非常尴尬。
再加上她貌美又年輕,當時的靳老一個老房子着火。
怎麽形容呢?
老房子着火都不爲過。
靳老稀罕這位小繼母,那真的是有些過于明目張膽,讓當時的靳北洋很是不爽,畢竟他母親那個時候還在世不說,關鍵還沒有跟靳老離婚。
一次醉酒後,靳北洋錯把在客房休息的小繼母當成妻子睡了。
哪承想,就那麽一次,小繼母懷孕了。
這事情鬧得非常難堪,爲此小繼母被夫家族裏給除名,靳北洋又不喜歡她,也不想管她,可架不住靳老稀罕呀。
結果就是,靳北洋的原配跟他離婚,小繼母又被靳老接走。
這才讓當時剛剛離婚的溫文青趁虛而入。
唐初夏不斷地啧啧稱奇,這要不是親耳所聽,真想象不出來。
這些大宅門裏的人真會玩。
顧母好笑地拍拍唐初夏的肩膀:“你可當心點,溫文青這次離婚出現,可不會那麽單純,别讓你媽難受!”
唐初夏想到了文中的劇情,不由地冷意在眼底彌漫。
有跟我一樣搶不到五一回來車票的嗎?
今年五一太恐怖了,感覺出去回不來的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