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尖叫剛冒出來,随即又被捂住,可手指縫裏還是能夠冒出來那種壓抑不住的興奮。
小護士急忙把屋門關上,可眼神卻沒有從顧北淮跟唐初夏身上收回來。
她就知道!
她雙眼放出亮光,之前她就說這倆人有事情,可他們主任還不信。
“你們繼續——”
小護士捂着眼睛,一臉的興奮, 隻是,那個指縫可以不用開那麽大吧?
顧北淮跟唐初夏都有些無語。
唐初夏是難受的,顧北淮則是知道這個小護士是母親的同事,平時就咋咋呼呼,最是八卦。
估計一會他母親也會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麽。
“不是你想的那樣!”
顧北淮難得開口解釋,可小護士猛點頭:“我知道,我絕對不會跟主任說是你要親人家的!”
反正說了顧母也不信。
小護士非常懂事地接上話。
唐初夏要不是太難受,還得靠着顧北淮舒緩難受,估計這會都能夠對着小護士贊賞兩句。
簡直就是太會說話了。
顧北淮放棄解釋, 而是指着唐初夏說道:“幫我去叫我母親過來一下,她不舒服!”
小護士踮腳往唐初夏跟前看了一眼,看到她滿頭汗水,呀了一聲就跑了出去。
門都沒有關。
顧北淮被唐初夏拉住,也不好去關門,隻能夠盡量拉開點距離。
“我難受!”
唐初夏感覺血液裏有股躁動快要抑制不住,特别是面前的男人還闆着臉一副看不懂的樣子。
顧北淮捏住她耳垂,試圖用疼痛喚醒她的意識, 結果從唐初夏喉嚨間發出的是一聲近乎滿足的呻吟。
就……
顧北淮隻慶幸此時屋子裏隻有倆人,要是小護士還在的話,估計又要尖叫。
實在是太撩人。
他擡手捂住唐初夏的嘴巴:“你收斂一點!”
唐初夏難受到極緻,顧北淮的手幹燥有力,讓她有點舒服, 不由地蹭了蹭他的掌心。
“北淮哥哥,親親我!”
顧北淮:……
他感覺掌心發燙, 特别是唐初夏那帶着顫音的哀求, 實在勾人至極。
可理智告訴他,不能夠胡來。
“北淮哥哥,難受!”
記憶瞬間回到那個夜晚,她也是這般地纏人,後來更是進入他的夢境裏纏繞着他。
不由得擡手解開襯衫上的領口,總算沒有那麽的呼吸困難,可到處都是噴灑出來的滾燙氣息,顧北淮感覺自己可能要扛不住。
唐初夏這一會也不知道是真的難受,還是因爲某種不能夠描述的心思,竟然抓住了顧北淮的衣領子把人拉向自己。
要知道她如今的力氣可不小,顧北淮竟然一下子沒有掙脫開。
可惜唐初夏此時隻是本能地在做事情,根本沒有對準,就對着顧北淮的鼻尖啃了一口。
鼻尖上的刺痛拉回了顧北淮的神志,他拍了兩下唐初夏的臉頰,嘴裏還不斷低吼讓她松嘴。
唐初夏難受到極緻,此時已經迷糊,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隻是憑借本能在搞事。
結果自然就是出問題了。
顧母火急火燎地沖進來,看到的就是顧北淮捏着唐初夏的兩頰用力, 而唐初夏臉都被捏得發白。
一巴掌拍在顧北淮的後背上。
“臭小子,你在做什麽?”
顧母那叫一個火大。
顧北淮沒有防備, 往前一撲, 恰好親在了唐初夏的鼻尖上。
慘叫在顧母震驚的眼神中冒了出來。
唐初夏的鼻尖肉眼可見地紅了起來,一點血絲冒了出來。
眼淚唰唰的掉。
顧母扒拉開顧北淮,心疼壞了。
急忙給唐初夏确認鼻梁骨還是否完好,小護士都看傻眼了。
嘴裏喃喃自語:“我還以爲是小情人之間的樂趣,感情是我錯了!”
顧北淮:……
他捂着鼻子,鼻子上還在火辣辣地疼。
不過他母親顯然是沒有看到,一心都在唐初夏身上。
“夏夏還有哪裏難受:”顧母确認鼻尖上的牙印問題不大,就是有點兒破皮,過幾天就好了,可唐初夏還在打滾中,肯定不是被咬一口鼻尖能夠做到的。
唐初夏被刺痛喚回的一點點理智讓她看清楚說話之人,眼淚唰一下就掉下來了:“紅姨,我疼!”
顧母更加心疼,急忙安撫她,旁邊的顧北淮捂着鼻子把昨夜的事情說了一遍,顧母急忙去檢查唐初夏耳根的痕迹。
是針眼,不過因爲太過細小,很難察覺。
知道是被人下黑手就好辦了。
隻是過程有些難受,唐初夏難受到說胡話,可算是把顧北淮給實實在在坑了一把。
具體如何坑的,唐母聽了都有些哭笑不得。
顧北淮更加郁悶,他不單單受傷,還要承受來自親媽的眼刀子。
“媽,她之前喝過催情藥,黃老說體内有殘餘,這次注射的藥物可能把殘餘的毒素給引爆了。”顧北淮說完,感覺鼻子有些腫,可也不能夠一直捂着,隻好放下手。
顧母嗯了一聲,随即就跟趕過來的其他大夫說明情況,等給唐初夏挂上吊水,顧母才有時間搭理顧北淮。
“哈哈!!!”
不怪顧母不厚道,實在是顧北淮此時的形象實在是搞笑。
就連得到消息的吳海鵬看到顧北淮的鼻子,也是一聲噴笑。
“淮哥,你這是被狗啃了?”
吳海鵬捶着手,要不是醫院不準大聲喧嘩,估計他都能夠捶地瘋狂大笑。
顧北淮白了他一眼,想起來秦湛母親的手術。
“還沒有出來,秦湛跟覃玉鳳在那邊呢!”
吳海鵬小聲說完,指着已經昏睡過去的唐初夏詢問發生了什麽,顧北淮也說不好,隻是唐初夏發病來的莫名其妙。
“要不還是讓黃老看看?”吳海鵬小聲提議。
比起在醫院裏盲目地瞎擔心,還不如找一位懂行的。
顧北淮認爲可以,隻是此時表姑父的警衛員帶着一個文件袋趕過來。
顧北淮看到上面的内容,就遞給了顧母。
“手段夠狠毒!”
顧母氣得火冒三丈,甩着手裏的東西:“他們怎麽下得去手?夏夏還是個孩子呢!”
顧北淮不說話,吳海鵬更加不敢,顧母把關于化驗出來的成分遞給了其他幾位同事,都感到不可思議、
“爲何她隻保留了催情的效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