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夏敲了一下顧南枳的腦袋:“你看清楚,他要是惦記你,來我家門口做甚?”
顧南枳猛地頓住,嘴裏還不忘說道:“對喲,他難道是想姐妹通吃?”
唐初夏一個白眼丢給她,咬牙擠出幾個字:“顧南枳,你帶不帶腦子?”
顧南枳啊了一聲, 摸摸自己的腦袋:“在這呢!”
唐初夏:……
爲什麽原主的閨蜜如此的奇葩?
她想換一個人成嗎?
不過想到顧北淮,她還是端起笑容,雙手分别捏住顧南枳兩側臉頰。
“親愛的,你動腦筋想一下,姐妹通吃,你是想去監獄裏走一遭?”
唐初夏提醒完, 顧南枳傻笑, 握住唐初夏的手:“我忘記了現在是一夫一妻制!”
唐初夏磨牙:“一直都是一夫一妻制!”
“哦,我說錯了,雖然以前也是一夫一妻制,但是允許有小妾姨太太!”
顧南枳還認爲自己說得很有道理,扯下來唐初夏的手:“其實要我說,一夫一妻什麽的真心沒必要,反正男人改不了偷吃,一夫一妻多妾制對應的,一夫一妻多男寵制也不錯。”
一個腦蹦落下來, 唐初夏感覺自己沒有耳朵聽了。
簡直就是辣耳朵。
沒有見過這麽膽大的。
“說林輕塵呢!”
她不得不提醒一句,顧南枳這才恍然, 捂着腦門傻笑:“難道他移情别戀了?喜歡上了你?”
唐初夏懶得翻白眼,顧南枳這個腦子跟正常人不一樣。
隻能夠提醒道:“你忘記了當年他離開前,你讓我給他遞了一封信?那封信到底寫了什麽?”
顧南枳聽到一封信的時候,就開始縮脖子, 最後看着躲不過去,恰好唐建軍出來,就呲溜滑到了唐建軍身後。
唐建軍看到顧南枳那樣子, 就好笑:“你怎麽還跟小老鼠一般?夏夏怎麽着你了?”
他彈了一下顧南枳的額頭, 顧南枳那叫一個無辜:“二哥,做個人吧,我不是夏夏,你怎麽可以如此欺負我?”
唐建軍作勢要把她從自己身後拉出來,顧南枳立馬就慫了,堆滿了笑容說道:“二哥,我錯了!幫幫我!”
他看向唐初夏,唐初夏聳肩:“别看我,看我也沒有用,她的桃花債!”
桃花債?
唐建軍更加好奇,探頭往門口看去,恰好跟林輕塵來個對視。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有三秒鍾,唐建軍縮回脖子,看向身後的顧南枳:“你這是去哪裏燒的高香?”
顧南枳:o(* ̄︶ ̄*)o
唐初夏樂了,果然是她二哥,看看這話。
“自然是……見鬼的燒香呀,二哥,要不你幫我們去問問, 他過來到底是幹啥的?”
顧南枳扭捏厲害。
唐建軍揉着自己的下巴, 這是有情況呀!
不由得更加想笑。
沒有想到顧南枳這個粗線條,有一天也是這麽小女兒心态。
他倒是沒有拒絕,畢竟也好奇門口站着那麽一位出塵的男子做甚。
唐建軍擡腳出去,唐初夏跟顧南枳就趴在門後偷看。
“你說二哥不會打人家吧?”
顧南枳有些擔憂。
唐初夏無語凝噎,她算是明白什麽叫做戀愛腦,這還沒有怎麽着,就心疼上了?
那要是兩個人搞對象的話,會如何?
隻要想想那個畫面,唐初夏就有些扛不住,真怕顧南枳陷進去出不來。
外面,唐建軍走到林輕塵跟前:“你找誰?”
林輕塵本就俊美出塵,此時對上健碩的唐建軍,一點兒沒有露怯,微笑道:“這裏可是唐初夏同志的家?”
唐建軍愣了一下,還以爲是過來找顧南枳的,沒有想到人家直接找到的是自己的妹妹。
他點點頭。
林輕塵說道:“同志,我找唐初夏同志說點事情,可否幫忙叫一下?”
唐建軍更加疑惑,擔心這個男人是不是有什麽壞心思,就提醒一句:“我是夏夏的二哥,你是哪位?”
林輕塵伸手給唐建軍握手:“同志你好,我叫林輕塵,如今是京都大學的一名學生!”
唐建軍愣住,京都大學?那不是首都的嗎?
雖然唐建軍沒有上大學,可他在部隊直上的是軍校,算起來也不比京都大學差。
他上下打量一番林輕塵:“你真的是找夏夏的?”
林輕塵點點頭:“兩年前一别,有些事情需要問清楚!”
唐建軍不好再阻攔,剛要去叫人,就看到唐初夏已經出來,身後還跟着顧南枳。
顧南枳的臉色可不是很好看。
本以爲人家是來找自己的,結果是找唐初夏。
林輕塵挨着給他們打過招呼,就跟唐初夏說道:“唐同志,可否單獨聊聊?”
唐初夏看向顧南枳,顧南枳梗着脖子:“你們聊,我們不打擾你們!”
顧南枳拉着唐建軍的胳膊就回了院子,唐初夏隻好看向林輕塵:“是有什麽事情嗎?”
林輕塵左右看看,遞給唐初夏一封信,“當年一别,沒有給姑娘回信,如今回來,希望沒有讓姑娘失望!”
唐初夏盯着那封信,再看看林輕塵,突然笑了起來。
“林輕塵,你如今還是道士嗎?”
林輕塵雙手交握對着唐初夏作揖,“師門有名,除非身死道消否則不可退出師門!”
也就是說他還是個小道士。
唐初夏不着急打開那封信,而是笑容晏晏看着林輕塵的眼睛:“小道士,問你個事情,這世上真的有鬼神嗎?”
林輕塵擡眸看向唐初夏,一雙眼睛清澈見底,比這世間萬物都幹淨純潔,嘴角微微勾起。
“唐同志應該比我更加清楚才對!”
唐初夏愣了一下,随即意識到什麽,擡手遞到了林輕塵面前,手指都碰觸到了林輕塵的鼻尖。
門後面的顧南枳捏着唐建軍的胳膊,那叫一個用力。
唐建軍疼的呲牙,雖然他不怕受傷,可被掐疼也不想承受。
“吃醋了?”
他捏住顧南枳的手腕,拯救了自己的胳膊,調侃道。
顧南枳磨牙,“說好的姐妹呢?說好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呢?唐初夏這個見色忘友的家夥!”
唐建軍按住她腦門:“好好說話,誰見色忘友了?”
他探頭看出去,唐初夏又湊近了一點,整個人都要貼了上去。
其實……确實有點……那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