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淮到底是沒有再去詢問什麽男女平等的事情,但是卻記住了唐初夏的想法。
睡了他嗎?
就在他糾結要不要被睡了的時候,顧南枳過來找到了顧北淮。
“哥,你還是趕緊回去一趟,咱爸找你!”
顧北淮還以爲是出什麽事情,急急火火的回家,結果迎接他的是親爹的一頓胖揍。
“打我總得給我一個理由吧?”
顧北淮相當的郁悶, 完全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情。
顧父吼道:“理由是不是?你小子翅膀硬了是不是?犯了錯就想着跑回來休假,我被人指着鼻子罵了半天,才知道是你小子惹出來的麻煩!”
胡霜紅在旁觀也沒聽懂。
“老顧,好不好說話,到底怎麽回事?”
顧父這才坐下扯了扯自己的衣領子,指着顧北淮跟胡霜紅講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原來顧北淮這次休假并不是因爲他想回來,而是因爲他不得不回來。
執行任務的時候被一姑娘看中, 偏偏那姑娘還是某領導家的,明示暗示好幾次,顧北淮都不配合,最後還扔出一句話:“我喜歡男人!”
人家領導肯定是不能夠把女兒嫁給他,顧北淮也知道自己氣到人,麻溜的休假回來避避風頭。
顧父指着顧北淮吼道:“你喜歡男人是不是?那老子抽死你!”
顧北淮抱頭躲到胡霜紅身後:“媽,你是知道我的,我就是不想娶那麽一個女人!說啥都不管用,才迫不得已如此說的!”
胡霜紅想笑。
她倒是沒有顧父那麽大的反應, 就是好奇的問一嘴:“你不會真的喜歡男人吧?”
顧北淮有一種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錯覺。
“要不趁着你休假,給你安排個相親, 先定下親事如何?”
胡霜紅看着顧父,顧父點點頭, “就這麽辦,必須給他定一門親事,再這麽下去,我這張老臉都沒有地方放。
顧北淮無語。
定親?
他會聽才怪。
胡霜紅笑道:”要不是你跟夏夏實在不對付, 你們倆從小一起長大, 青梅竹馬的,直接結婚多好?“
顧北淮:……
這個提議……
其實……
還不等他有點想到,顧父就打斷胡霜紅:“你就别想了,唐家那丫頭跟這小子在一起,還不得被這個小子給欺負死?”
胡霜紅想到兒子跟人家姑娘之間的矛盾,歎息一聲:“可不就是,熊玩意一個,夏夏不但長的好看,就唐家的條件,跟咱們也是門當戶對,可惜……”
其實胡霜紅也有顧慮,就唐初夏從娘胎裏帶出來的病弱,真的要是娶回來,估計也不好生養孩子。
不能夠成爲親人可能就是緣分不夠吧。
顧父擺手:“别想了,給他找一個厲害的,免得壓不住他這個狗脾氣!”
顧北淮被親生父母攆出來,到了外面就看到吳海鵬跟秦湛兩個人探頭探腦,一臉猥瑣的笑容。
特别是吳海鵬:“淮哥,咋樣?是不是被罵了?人家那白同志一心要嫁給你, 你還看不上, 你說你咋想的?”
顧北淮上下打量一番吳海鵬:“你檢查好了?就來管我的事情?”
吳海鵬:……
忘了自己的情況。
旁邊的秦湛嘿嘿笑道:“淮哥,其實早點結婚也有好處,有個媳婦抱着睡覺,多舒坦?”
他倒是會說。
顧北淮瞥了他一眼:“你稀罕我可不稀罕!”
秦湛哦了一聲:“那算了,不過有個事情跟你們說一下,今天我過來的時候碰到了胡明強那小子,聽他說,唐家那個小閨女跟胡明成定親了!”
顧北淮沒有太大反應,這種事情從暴露出來後,就是遲早的事情。
“别人家的事情少管!”
顧北淮打住這個話題,想到被安排相親的事情,想着如何才能夠破壞掉。
他們說話的功夫,顧北淮看到顧南枳偷摸回來,就抓住她的後衣領把人提溜過來。
“你這做賊的樣子,是打算去做什麽壞事?”
顧南枳白了一眼自己家親哥,拍掉他的手,這才把腦袋重新縮回帽子裏。
“誰做壞事了?我是回來拿本書,夏夏要看!”
顧北淮狐疑,唐初夏那個女人能夠想看什麽書?
顧南枳也沒有隐瞞:“夏夏說她可能會準備明年再參加一次高考,讓我把資料給她準備一份,她要看看!”
“這次能參加嗎?”
吳海鵬好奇,之前唐初夏兩次都沒有參加成功,所有人都懷疑她可能沒有這個命。
顧南枳拍了一下吳海鵬的後背:“海鵬哥,不帶你這麽嘲笑人的!”
吳海鵬幹笑,小聲嘟囔一句:“這不是慣性思維嘛!”
顧南枳懶得跟他們聊天,去翻找自己的資料書。
顧北淮帶着兩人離開,他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辦。
此時鏡頭轉到唐晚秋這裏,自從她在鄭家自讨沒趣後,回到文工團,越想越氣,恰好領導給她安排工作,并不是直接去排練舞蹈,而是去擦地。
端着一大盆的水,這麽冷的天,提着一塊抹布看着巨大的舞台,心中各種壞情緒湧現。
原本還以爲進了文工團,就可以成爲人上人,哪裏想到還要擦地。
跟她一起被安排過來的是一起進入的新人。
小姑娘看了一眼唐晚秋的手:“一看你就是沒有幹過這種粗活的!”
唐晚秋苦笑,“爲什麽這麽說?”
小姑娘指着她的手:“都沒有凍瘡,哪裏是幹過活的人?”
唐晚秋哦了一聲,沒有在意,小姑娘随口一說也沒有繼續說下去,兩個人沉默的繼續做活。
可這句話落在了站在幕後的一人耳朵裏,她視線也看向唐晚秋的手上,随後就快步離開。
唐晚秋自然是不知道這個事情,她心中對唐初夏充滿了怨氣。
要不是唐初夏,她不會搶了她的工作來到這裏,那也不用幹這些活。
刺骨的冷水讓手指頭快要麻木,卻依然還得咬牙堅持幹活。
要不是聽說新人都是從幹雜活開始,她都懷疑是不是鄭家那個老太太找人故意整她。
而她還不知道,此時的胡家迎來一個客人,一位她還沒有想好如何面對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