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檢查下來,就連胡霜紅都有些頭大。
“不是我故意爲了給她開證明把情況說嚴重,而是夏夏這個身體,真的有問題!”
胡霜紅拉着唐母小聲說道,她把一些單子擺在唐母跟前:“小毛病沒有啥,但是這體質是真的不行,需要多鍛煉不說, 關鍵還容易暈,鬧不好會出大事情,最要命的是夏夏的身體好的很好,壞的是真壞!”
唐母就看到唐初夏的視力還有聽力是逆天的好,但是這體質,就有些誇張的弱。
“不應該呀,我記得夏夏小時候那力氣大的連大人都被她丢出去!”
提及這個事情, 胡霜紅就笑了出來,畢竟當中被丢出去的就有她的兒子。
唐母搖頭:“不知道怎麽回事,小時候生了一次病後就消失不見,随之就是體質越來越差。”
娘胎裏帶出來的體弱,本來還以爲慢慢地養着會好,哪成想會如此。
胡霜紅倒是能夠明白胡明成父母不怎麽期盼唐初夏這個兒媳婦,畢竟從生養上來說,确實很艱難。
她握住唐母的手:“會好的,夏夏還不是長大了!”
想到什麽,她又說道:“正好北淮這段時間在家休假, 讓他帶着夏夏鍛煉一下!”
唐母樂了:“那還是算了, 這倆孩子不對付, 湊到一起就要吵架,還是讓老二帶着她鍛煉的好, 正好他探親假還有幾天。”
胡霜紅沒有再說什麽, 讓唐初夏在辦公室等着, 她帶着唐母去開證明。
唐初夏坐在辦公室裏很無聊, 就看到桌子上的書,看到一本醫書,無聊的翻看起來,看到都是人體解剖圖,可惜不夠詳細。
她記得上輩子爲了畫好素描,是有專門研究過人體内部各種圖譜,拿起桌子上的鋼筆,找了一張紙開始徒手畫了起來。
顧北淮走進來的時候恰好看到低頭認真作畫的唐初夏,那是他很少看到的一面。
恬靜舒适!
恰好窗外一束陽光落在唐初夏的身上,被陽光籠罩的唐初夏如同渡上一層光暈,聖潔又美麗。
側臉上的絨毛都有一層金光,讓顧北淮有些恍惚。
這麽美好的女子怎麽可能是唐初夏?
可不給他時間感慨,唐初夏察覺到站在門口的顧北淮,擡頭看是他,突然眉眼彎彎笑了起來。
那張美若天仙的臉因爲換了表情,瞬間變成了魅惑衆生的妖女。
剛剛那一瞬間的驚豔如同鏡花水月,消失的無影無蹤。
“北淮哥哥,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
唐初夏清泉嗓音裏都是黏糊,那聲哥哥黏糊的厲害,舌頭如同被蜜水纏住, 怎麽也分不開, 卻勾人的很。
顧北淮走到她跟前,低頭看到她面前畫了一半的解剖圖,眼瞳猛縮。
一張五髒六腑的解剖圖,如同照片一般貼在紙張上,清晰又陰森。
他心中有震撼,更多的是好奇。
“你畫的?”
顧北淮一直都知道唐初夏繪畫不錯,可她展現的都是丹青水墨畫,可從未看到她寫實的畫。
“嗯呢,北淮哥哥喜歡嗎?”唐初夏笑容燦爛,甚至還去勾他的手指。
顧北淮錯開一步躲開,這可是他媽的辦公室,來來往往那麽多人,他可不敢亂來。
唐初夏似乎一點不意外,隻是撇撇嘴,把畫了一半的圖放在一邊,重新抽出一張紙,對着顧北淮畫了起來。
顧北淮避開唐初夏就坐在旁邊的凳子上:“你來這裏做什麽?”
唐初夏哦了一聲:“檢查身體呀!”她說得随意,“北淮哥哥不是不信我嘛,我想着檢查好了身體,北淮哥哥就會給我睡了對不對?”
顧北淮:……
張口閉口都是睡了他,卻毫無羞恥之心,她到底是想做什麽?
“你還是個姑娘,能不能要點臉皮?”顧北淮磨牙,唐初夏嘿嘿笑道:“要臉皮能睡你嗎?”
顧北淮:……
自從唐初夏說要睡她開始,就變了招數,不是冷臉相對,也不是出言譏諷,反而讓他不知道如何反擊。
難道真的睡了她才成?
可他做不到呀!
偏偏唐初夏如同找到對付他的辦法,繼續說道:“北淮哥哥,你真的舍得我去找其他男人嗎?”
她手裏的鋼筆繼續遊動,嘴巴也不閑着。
顧北淮站起來要離開,他怕跟唐初夏在一個空間,會被她氣死。
“北淮哥哥,你果然是想睡我,這麽迫不及待的要去找紅姨說娶我嗎?”
顧北淮站定,重新走到唐初夏跟前:“你閉嘴!”
唐初夏吐吐舌頭:“就不!”
顧北淮:……
掐死這個女人,肯定會被他媽打死。
深吸一口氣,他認真的看着唐初夏的眼睛:“你到底想做什麽?”
唐初夏微微後仰,讓自己視線跟顧北淮對視上,眼眸裏光芒閃動,“我真的想睡你!”
顧北淮:掐死她算了,被親媽打死也比憋屈死的強。
雙手握住唐初夏的脖頸,她非但不怕,還伸長脖頸方便他下手。
滾燙的大手握住脖頸,也拉近了兩人的距離,唐初夏嬌笑一聲:“北淮哥哥,你可想好,掐死我容易,可你要是掐不死,我就真的會睡了你喲!”
顧北淮:……
瘋子!
這個瘋女人!
他磨牙。
唐初夏握住他的手,笑容更加燦爛:“還有,北淮哥哥,你昨天喝醉的模樣特别的誘人!我更加想睡你了呢!”
顧北淮看着落在自己手腕上的手,修長纖細,落在他小麥色的手腕上,如同一道最亮眼的美玉,明明那麽的不搭配,卻分外的和諧。
如同他的手腕上就缺這麽一抹亮色。
他松開握住唐初夏脖頸的手,而是轉到握住她的後脖頸,猛地拉緊兩個的距離。
鼻尖甚至碰觸到唐初夏的鼻尖,氣息交纏。
從背影上來看,如同癡戀的情人擁抱在一起接吻,引人遐思。
可顧北淮卻微微側頭,拉緊唇線落在唐初夏的耳畔,剛要出聲警告她幾句,第六感提醒他身後有危險。
下意識的回頭去看,不小心嘴唇掃過唐初夏的耳垂,溫潤的觸感襲上心頭。
還沒有細品是什麽感覺,耳朵就被人給揪住,一聲河東獅吼在耳畔炸開。
我在積極存稿中,争取上架就爆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