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莳蘿,你是猜到剛剛網球讓我們去搶球拍是别有目的嗎?”林笑笑很是佩服地問。
“我當時也不能肯定,隻是一種感覺而已。”葉莳蘿搖了搖頭,如實說,“我隻是覺得網球當時并沒有把搶球拍的規則說的特别清楚,就催着大家快點跑,看起來像是不給别人思考和詢問的機會。”
所以她的感覺告訴她,可能有詐,最好不要去搶球拍。
“趕緊的,第一組比賽的玩家上場啊!”網球催促着,“在球場上揮灑你們的汗水吧運動員們!”
所有人都是一副無奈又無語的表情,但第一組的人還是不得不拿着四個球拍上場了。
其他人則站在稍微遠一點的地方觀戰。
“笑笑,注意比賽細節。”葉莳蘿突然輕聲對林笑笑說,“我總覺得這比賽不像說出來的這麽簡單。”
不是第一個就上場比賽還是有優勢的,可以仔細觀察第一場比賽的情況,說不定能夠發現什麽被忽略的細節,等到自己上場的時候也好有所應對。
林笑笑雖然沒有看出來還有什麽不簡單的地方——畢竟她覺得現在這樣已經很難了——但還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一定不會發呆,會認真看比賽。
第一個拿到球拍的,是已經經曆過一次靈化遊戲的五人組之一,是個齊耳短發的女生,她的隊友也是五人組之一,紮着高高的馬尾。
雖然大家在一起上課很長一段時間了,但除了體育課的時候,其他時候基本沒有交集,所以很多人的名字葉莳蘿都不知道。
現在也隻能用綽号代替一下稱呼。
短發女和馬尾辮的對手是從沒有經曆過靈化遊戲的兩個人,一個帶着素簡的純銀耳釘,另一個則染了一頭枯黃色的頭發。
由于球拍是短發女搶到的,所以銀耳釘和黃頭發有機會先發球。
銀耳釘和黃頭發交頭接耳一番,最終由銀耳釘先發球。
網球一蹦一跳的過去,跳進了銀耳釘的手裏。
在銀耳釘驚愕的眼神裏,理所當然地說:“這裏就我一顆網球,當然得用我來打比賽了。”
銀耳釘當然不敢反駁,她定了定神,輕輕捏了捏手裏的網球,觸感和普通的網球沒有任何的不同。
她又輕輕把網球拍到地上,感受了一下彈跳力,和普通的網球也是一樣的。
而且似乎因爲比賽開始的緣故,網球沒有自主跳動,隻是任由銀耳釘操作。
不論從哪方面來說,這顆網球都和普通的網球沒有差異。
銀耳釘松了口氣,擺好姿勢開始發球。
大家都不是什麽專業的網球選手,學習打網球的機會也隻有一周兩次的體育課,三個多月下來也不過才上了二十幾堂課,更别提有些學生還時不時翹課,所以大多數人的水平都不怎麽樣。
但這個銀耳釘顯然是個例外,不論是發球的姿勢還是打球的力度,都顯得有點專業,一看就知道是課後也練習過的。
雖然和職業選手肯定是沒法比,但銀耳釘這樣的水準,在二十個人裏面算是相當拔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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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