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胖子都是十分能吃的,滿滿一張菜單的菜,幾乎都進了胖子的肚子裏,上菜的夥計擦着汗上了不知多少輪菜,胖子這才在衆人目瞪口呆之下酒足飯飽。
确認過眼神,是家裏有礦的人。
這家裏沒礦誰敢這麽吃,就是生産隊的豬TM的也不敢啊。
“咱們得在揚州待些日子了,最快的一趟飛舟,也要十五日才會出發前往雍州。”吃罷飯,胖子抹了抹嘴巴說道。
九州的形式很複雜,九座巨城便如同九座巨大的孤島,而在每座巨城的旁邊,便是受巨城輻射的小城。在往外便是生活着山民和妖族的郊野。可以這麽說,九座巨城對于人族來說是絕對安全的地方,九座巨城周邊的小城對于人族人來說則是相對安全的地方。至于生活在郊野的山民,他們每日的生活都在和妖族的鐵和血的厮殺中度過。
九座太大了,在未知而廣闊的郊野當中,不知有多少神秘而強大的存在,第三境的修好可以小心謹慎的穿越郊野,但是對于第二境的人來說郊野已經算是極其危險的地方了。至于第一境的人,若是想要穿越郊野,那麽他們幾乎是和美團一樣能送,哦,不對是比美團還能送。
這個時候飛舟的作用便凸顯出來了,這是九州當中第一境乃至第二境想要跨越巨城的唯一交通工具。
高飛是跟着白流蘇去雍州見家長的,可是一時間買不到機票,呸,不對是船票,也暫時沒有辦法。不過好在這揚州城的風景還是相當不錯的,這幾天可以在揚州好好的逛逛。要知道這揚州風景在九州當中也是獨一份的,每年都不知有多少文人墨客來這裏揮毫潑墨,寫下不朽的名篇。
“胖子,這揚州城中有什麽好玩的地方?”高飛朝着韓胖子問道。
“要說這好玩的地方可多了,不過今日能去的地方可就不多了,要不咱們晚上去秦淮河邊逛上一逛。”胖子思量了片刻後說道。
“呦,小胖子,你還挺懂行的嗎?。”白正初一副相見恨晚的表情。
“晚上秦淮河有花燈和花舫,還有燈會和詩會。”小胖子沒好氣的解釋道,在他心中白氏代代可都是人傑,怎麽到了這一代,出現了白正初這麽個奇葩。
“詩會啊,詩我不怎麽會,我倒是很會濕。”白正初沉吟了片刻後說道。
“哒,哒,哒。”
“我們晚上去哪裏玩。”
這時,白流蘇從後院走了出來,問道。
“胖子說秦淮河畔有詩會,不如咱們去秦淮河畔吧。”高飛開口說道。
一行四人來到秦淮河畔時,已經是黃昏時分。微風清徐,秦淮河中無數花舫以不緊不慢的速度在河中随波逐流,一些穿着有傷風化輕紗的女子正在船頭翩翩起舞。
胖子和白正初兩人正站在河邊指指點點,似乎在說些什麽。
胖子指着最大的那艘花舫上翩翩起舞的歌姬說道:“那個是我喜歡的風格,長得好看,身材又好,舞跳的也好。”
“兄弟,你這就有點俗了。從專業角度來看,舞是跳的不錯,也能加速我的巴多安分泌。但是呢,這個着裝方面要是更大膽一點,就更能陶冶我的情操了。”白正初摸着下巴,一副專業人士的模樣。其實吧,這也沒錯,這方面白正初确實是個專業人士。
四人并沒有上花舫,而是沿着秦淮河邊閑逛着,要說這秦淮河畔确實是熱鬧,不少的儒家子弟在此處飲酒作詩好不歡樂。
天上的一輪圓月已經升起,白流蘇牽着高飛的手沿着河畔走着,她瞪着秋水一般的眸子左顧右盼。白流蘇還是第一次來揚州,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繁華的夜景。與揚州相比,似乎雍州這個四戰之地顯得讓人很壓抑。
“憑什麽他們能進去,我們就不能。”
“要錢是吧,大爺有的是。”
一轉眼的功夫,白正初和胖子兩人便在一處樓閣旁邊,與人争吵起來。
“哪裏來的爆發戶,這是詩會,你們會做詩嗎?”樓上的青年看着兩人,紛紛嘲諷着。
白正初和胖子兩人要上的閣樓,是清風閣。這是一座兩層的茶樓,坐在二樓便能夠看到整個秦淮河的風景。現在二樓似乎是一些青年男女在舉行詩會,胖子兩人想要進去被攔了下來。
“也不是不讓你們上來,可是你們會作詩嗎?”
“就是,讓你們上來,等會若是做不出詩,你們便灰溜溜的爬下去如何。”
有不少喝大了的青年,大笑着嘲諷道。
“哼,什麽破詩會,求老子老子也不去。”白正初并不會做詩,隻得嘴硬的說道。
丢下一句狠話,白正初和胖子兩人很有默契的扭頭便走。
“嘭。”白正初一腦門迎面撞在了高飛的身上。
“走,咱們上去。”高飛拉住兩人說道。
“算了,咱們别和他們置氣。”白正初拉了拉高飛的衣角,說道。
高飛向來是你敬我三尺,我敬你一丈的,可若是你的眼睛長到了腦門上,那老子便要狠狠的打你的臉。對于閣樓上這些肚子裏沒有多少墨水,還整日自以爲自己是什麽青年才俊的儒生們,高飛能做的就是狠狠的把他們從夢裏打醒。
“哒,哒,哒。”
高飛率先邁開步子朝着二樓走去,白流蘇緊跟着高飛後面。至于寫詩,白流蘇是不擔心的,高飛當初俘獲她的芳心,憑借的不就是詩畫雙絕嗎。白正初和胖子看到兩人上了樓,咬了咬牙也跟了上去。他娘的,大不了不就是丢人嗎。
“起開,這個位置我要了。”高飛一上二樓,便走到了主位的旁邊,沖着正坐在主位上的錦袍男子說道。
“我?”
“讓開?”錦袍青年似乎有些驚訝,指着自己說道。
“沒錯,就是你?”高飛毫不在意的說道,仿佛在驅趕着一隻蒼蠅。
“你可知我是誰?”
“我許南山,人送外号南山必勝客,在整個南山詩社中鬥詩我還沒輸過。”青年男子底氣十足的說道。
“今天,你終于可以得償所願輸一次了。”高飛語氣平淡的說道。
一聽這話,許南山瞬間便氣樂了:“今日你若是赢了,我不止将這個位置讓給你。這椅子也不用了,我趴在地上給你當椅子。”
“筆,墨。”
高飛這邊話音剛落,便見許南山手一揮,一個丫鬟捧着筆墨遞了上來。高飛持筆,環顧四周,看到支撐在樓閣四角的圓柱,眼前一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