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指了指面前的五堆财富,“都分好了,你們自己選,最後的回我。”
“額!”王越的話讓其他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尤其是這些财富很多,但是評估需要時間,也就是誰也不知道這财富真正的價值,這樣分就看天意,實際上誰心裏都沒底。
“我們怎麽知道你沒有在這裏動手腳。”這名女士明顯是準備對着幹。
但是王越卻沒準備給他機會,沖着身後揮了揮手,绫羅三女走了過來,“我們是秦漢永恒國際律師事務所執行經理,我們三個都有世界特技古董鑒定證書,這些物品被送過來的時候我們都會進行大概鑒定,四份價值絕對不會相差太多,更何況是你們四家先選,最後的歸王越先生這邊。
這時候這個女士還想說什麽,旁邊的尤裏不滿的說道,“五選四,這要是不能把最值錢的遠走,你還想幹什麽?難道非要在這裏打起來,然後讓大家忙碌一個月,不但一毛錢都得不到,還要配上性命嗎?”
尤裏一句話,其中的一個勢力走了出來,“我要第三堆。”
說完,派人開始搬運财富,而大部分士兵則端着槍警戒。
有人動手,自然其他人也不能閑着,傭兵勢力的幾個首腦一商議,帶着人帶上錢撤退了,現在就剩下王越和其他兩家,王越沒有出去是因爲說好了讓他們先選,剩下兩家沒出去是因爲他們手中都有大量的阿班伽羅族俘虜。
王越和尤裏對視一眼,嘴角露出冷笑,其中一人歎息一聲,“好吧,你們赢了,我會将戰俘交出來的,我領我的先走了。”
說完,招了招手,手下們排着隊那些自己的那份财富離開。
王越歪着腦袋看着剩下的這名女士,看樣子她是非要将俘虜帶走。
第三波勢力帶着錢走了出去,等到了外面,一群人早就等待着,“怎麽樣了?”
這名首領無奈的搖頭,“隻能一家出來。”
其中一個傭兵頭目不屑的說道,“金磚不香嗎?爲啥非要帶着那些俘虜出來,真是不懂這個女人。”
“就是,爲了那幾個俘虜,居然上層命令都不管了,不明白他們的首領爲什麽會派這個胸大無腦的女人來。”另一個人說道。
這名指揮官無奈的搖頭,帶着人回到自己的船上,當另一艘輪船的船長看到其他人都帶着戰利品出來後,有些急切的打聽消息。
隻這名指揮官無奈的歎息,“你們回去吧,你們的戰利品沒了!”
“沒了?爲什麽偏偏我們的沒了?”船長大聲質問,這不應該啊,因爲沒看出五方勢力有黑吃黑的意思啊。
旁邊的一個傭兵團長嘿嘿一笑,“任務發起者堵着門,任何想帶俘虜的出來的人都要死,不帶俘虜的人都可以帶着财富離開,你們的指揮官非要帶着俘虜出來,這很快。”
這時一些走的慢的人回頭看到了火光,以及爆炸的光束,“嘿嘿打起來了。”
傭兵團長拍了拍船長的肩膀,“他們完蛋了,回去吧。”
十幾分鍾後,戰鬥結束。
因爲一些士兵并不想戰鬥,這毫無意義。
于是在經過一波轟炸之後,這些士兵舉手投降,然後扔下武器垂頭喪氣的又出了光門。
不是因爲他們被打敗了,而是因爲那個愚蠢的女人,讓他們失去了戰利品。
看着滿地的屍體,以及被打壞的戰利品,王越一腳踹到了這個試圖控制自己的蠢女人,如果不是需要她吸引對方上面的怒火,王越早就把她殺了。
“幹掉剩餘的俘虜,然後将所有的車輛開到神殿去,布置定時炸彈,等我們撤離後徹底毀了這裏。”莫裏斯點頭,在将這些投降的士兵趕出光門後,他們也帶着戰利品走了出來。
周圍的人看着也是一陣心疼,很明顯很多古董都被炮火毀壞,如果不是二合一,一份戰利品能剩下一半就不錯了,這時所有的人看到那個被撥的隻剩下襯衣的女人都有一絲怒吼。
甚至一邊往外走,一些士兵不經意的絆倒她,然後圍上去一頓拳打腳踢。
最後還是船長走過來将人救了下來,他怒氣沖沖的說道,“你們幹什麽?我們的戰利品呢?”
一群人将一堆被炸壞的青銅器,瓷器碎片扔在女人身上,一個士兵憤怒的說道,“都被這個蠢貨給毀了。”
船長看着那些被炸的成破爛的古董也是一陣心痛,他不明白這到底怎麽回事,好好的分贓大會竟然會成了自己一家被打壓。
其他勢力全都上船,王越坐在船長室看着手中的青銅卷軸,可惜的是這個已經被那些愚昧的土著打開,裏面的文字早就經過歲月的侵蝕徹底揮發。
王越收起卷軸,這時候莫裏斯走進了将背包裏的東西都拿了出來。
六把魯格手槍,兩個骷髅戒指,三個鐵十字勳章,十五枚不知名國家的金币,一個上鏽的蔡司望遠鏡,一個筆記本和一張地圖。
然後說道,“老大,物資已經裝船,您說的那些珍貴材料也從野獸的洞穴搬了出來,神殿那邊也準備好了。”
王越點頭,“将船開到安全位置,然後起爆吧。”
莫裏斯點頭,然後按動起爆器。
這時船上的船員都站在甲闆上看着遠處的小島,這時候平靜的小島突然膨脹,然後以肉眼能看見的光波向四周擴散,緊接着整個小島如同漏鬥一樣向内部凹陷進去,然後整個小島全部消失,隻看見海水形成的旋渦像中信倒灌。
王越感受了一下沖擊波的擴散,“開船回去了。”
所有人帶着自己的戰利品高高興興的回家,海面上隻留下一群落寞的商船,因爲指揮官的問題,他們的戰利品成了一堆破銅爛鐵,船長室,臉色鐵青的船長看着跪坐在地上的指揮官,“到底怎麽回事?你們爲什麽會打起來?”
其實之前發生的事情他已經跟下面的士兵打聽清楚,現在太想知道這個腦袋抽風的蠢貨當時是怎麽想,他怎麽都無法想象,面對巨量财富不要,甯願和對方開戰,他自認自己做不到。
這名已經快徹底崩潰的指揮官茫然的看着對方,“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
船長無奈,“真該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