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走到下一個門,正準備踹門,王越就感到危險,立刻閃開,砰砰兩聲槍響,大門出現了七八個彈孔,聽聲音應該是雷明頓的聲音,王越也不過去,隻是将手槍探了過去,對這聲音出現的方向就是一槍,聽到慘叫聲就知道這個緊張的家夥還在原地,結果被王越一槍擊中肚子。
王越快速閃身一槍打在這個人的腦門上,結束他的痛苦。
這時從旁邊沖出來一個拿着刀子的小女孩,王越看都沒看一槍直接将她從二樓轟了出去。
走出房間,“加快速度,聯絡官聯系暴徒,他們可以行動了。”
瓦洛克踹開一個大門,其中一個拿着手槍試圖抵抗,但是被瓦洛克一槍斃掉,剩下的兩人其中還有一個孩子,瓦洛克皺了皺眉頭,還是扣動了扳機,“願你去天堂安好!”
二樓清理完畢,士兵開始上樓,肯直接用震撼彈開路,然後用機槍掃射,幹掉樓梯的保镖,肯踹開一個房門,裏面的人并不願意束手就擒,拿着一把武士刀沖了過來,肯看着對方沒有開槍,揮刀的人以爲對方吓到了,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
他相信自己這把武士刀,這把刀可是他高價從倭國求購,大師級鍛造,絕對可以将這個大塊頭砍成兩半。
隻是他的自信換來的是一聲金屬碰撞聲,那一擡頭看着刀刃,它隻是砍破了對方的衣服,男人驚駭的看着面前的人。
他的腦袋一疼,黑人的大手一把抓住他的腦袋,然後強行将他轉向看向身後的妻兒,機槍的哒哒聲響起,就看着自己的老婆孩子身體冒出血花。
男子目眦欲裂,張口就要喊出,“不……”
他還沒完全發音,就聽到嘎巴一聲整個腦袋轉了過去。
肯收起武器随手把門給關上。
三樓有肯的清理,速度很快,劉宇跑到四樓,直接跳到樓頂,在對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倒挂在樓梯上對着樓裏的保镖就是連續四槍,四樓人數不多,劉宇四槍直接将這幾個人噴的全身都是傷口。
也就在這時候,外面響起了激烈的槍聲,無數呐喊聲出現,而防守一樓的武裝士兵瞬間壓力一松。
同在三樓的瓦洛克突然喊道,“人找到了在三樓,确認已擊斃!”
王越微笑将房間内的活人打死,“追風我們撤!”
殺掉對方的家主,就沒必要留在這了,直接從四樓跳了下來,王越說道,“給暴徒讓位置,小隊開始集結清點人數,我們撤!”
“一小隊到齊。”
“二小隊到齊!”
……
“我們撤!”王越一聲令下,隊伍沿着窗戶跳了出去,想走門都不可能,因爲無數暴徒拿着刀槍棍棒從大門湧了進來。
王越等人找了幾輛車,開上就跑。
沖出大門後,就聽到遠處傳來警笛聲,王越等人安靜的和對方擦肩而過後,快速前往港口。
一場槍戰出現在拉斯維加斯,無數警車向戰鬥區域彙聚,一些精明的人搶了東西就跑,而那些瘋狂的家夥自從進入這個豪華的别墅後就瘋狂了,尤其是有酒有肉有美女,整個别墅更加混亂。
一些人找到了亞特家族的寶庫,無數美刀和其他财寶被搬空,殺紅眼的暴徒,沖上五樓六樓,将裏面的人全都殺掉之後搶奪裏面的财富。
很快,警車将這裏徹底包圍,并且将還沒跑遠的暴徒抓了回來,甚至一些特種兵投擲催淚彈,然後将很多人打暈。
裏面的有些人明顯是吸食了大量的馬飛,經過美刀和女人的刺激變得更加瘋狂,甚至開始在房間放火。
……
一艘向南美航行的巨型遊輪在海上慢慢悠悠的前進,在一個船員艙室王越看着劉宇給傷員更換綁帶,從新用黃金粉外敷。
整理完之後,劉宇收起醫療包,“都死不了,即使重傷半個月也能結疤,等到了南美找個好點的醫院檢查一下就好。”
王越拍了拍這幾個受傷的士兵,“這次任務完成不錯,每人我單獨獎勵你們五十萬美刀。”
“歐耶!”一群大兵興奮的呐喊,出來一次就是五十萬美刀,這次在中東打仗安全多了。
王越嘴角露出壞笑,“爲了懲罰你們這些受傷的,每人扣除十美刀獎金!”
“切!”十幾個受傷的直接沖着他們的老闆豎起來中指。
王越笑了笑,“好好休息。”
從拉斯維加斯出發,經過南美,在繞道澳大利亞,然後經過新加坡,前往歐洲,這一趟海上旅行超過三個月。
而美利堅的拉斯維加斯徹底熱鬧起來,尤其是各個賭場大佬都給自己的護衛配備了長槍。
一些問訊而來的記者蜂蛹到别墅前,如果不是警察和t警阻擋,他們早就沖進去收集第一手資料了。
隻是看着一排排被抓的暴徒,還有無數屍體,讓很多人看的都吐了出來。
拉斯維加斯警察局長鐵青着臉,看着已經死透了的亞特家族族長,狠狠地踢上去兩腳,“廢物,廢物!”
如果不是手下拉着,這位長官直接拿着槍再次将他槍斃一百次。“擡走!”
長官轉身要有,這時被一群記者圍了過來,“長官,你認爲這是怎麽回事?幫派械鬥?還是政敵仇殺!”
“無可奉告,無可奉告!”長官陰沉着臉往外走。
“長官,這次死了多少人?”
“長官,您認爲這件事還會發生嗎?”
“長官……”
“無可奉告!”長官推開記者上車離開。
克勞德看着電視播放的現場直播,詢問手下,“亞特家族死了多少人?”
手下看了看電視,想了想如何形容,“隻要在裏面的基本上都死了!”
克勞德驚訝,“什麽?”
這次手下回複很快,“等我們沖進去,那群人已經打上了四樓,别墅主要的力量差不多就死光了,大廳裏都是屍體,慘不忍睹,在發現亞特家族家主在三樓後,他們就開始撤退了!”
克勞德眼前一亮,“這些人戰死多少?”
克勞德問出這個問題,但是手下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克勞德以爲手下不清楚,“說吧,或者大緻數據!”
手下抿了抿嘴,小聲說道,“據我們觀察,他們傷了十幾個,好像沒有死的,最少離開的時候沒有死人,而那五個人連受傷都沒有。”
“什麽?”克勞德吃驚的站起來,但随後又哈哈大笑的坐回位置,“好,我在賭場交朋友這麽多,今天終于遇上了高手。”
非常感謝打賞的幾位大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