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一句話直接将老爺子頂了回去,就像是在嘲笑他,我找不到我的朋友,所以你就沒有罪,反過來我就是來找你麻煩的,你有沒有得罪對我不重要。
老爺子微微皺眉,這時遇上了滾刀肉,“你想怎麽樣?”
王越看着這個小姑娘說道,“把我朋友交給我,然後再談。”
“我說過他不在這。”老頭頭屑憤怒。
但是王越卻一點不着急,“那就去找,如果我的朋友受到傷害,就比如說這棟大樓。”
砰,一聲,肯的拳頭再次砸在石柱上面。
老頭臉上憤怒,但是現在即使抓了托馬斯卻不能承認,因爲這隻會給他們帶來更大的災難。
也就在這個時候,之前換錢的年輕人又走了回來,看到這個人老爺子微微皺眉,年輕人和老頭打了個招呼,然後來到王越身邊小聲說了幾句,王越揮了揮手,劉宇和莫裏斯走了過來。
“老大。”
王越微笑地說道,“和這位朋友出去辦件事。”
兩人點頭,衆人在這僵持,隻不過肯的動作沒有停,每隔十分鍾對着中心柱就是一拳,看這老頭臉色鐵青,而這時候拉斯維加斯的警察局長和房産管理局局長都趕來,隻是人家沒惹事,他們也沒辦法,大家來這就是爲了賭錢的,你不開莊還想抓賭客這算什麽,更何況即使是抓了又怎麽樣,人家出來照樣整你。
兩人試圖當和事老,但是王越根本不理他們。
也就在這時候,外面穿來喧鬧聲,十幾個侍衛直接被打飛,緊随之後的就是莫裏斯和劉宇兩人,兩人一手一個,劉宇抱着被打的很慘的托馬斯,而莫裏斯則拉着慘叫的亞特。
看到他們進來,王越拍了拍手,“老爺子你這怎麽解釋。”
這下警察局長臉色變得都很難看,這種灰色收入場地隻要不抓住現形就好,要在人贓并獲那就沒什麽好說的了。
托馬斯紅腫着臉來到王越身邊,憤怒地說道,“這混蛋和他的手下奸殺了我的朋友,越你要爲我報仇。”
聽到出人命了,警察局長更是臉色鐵青,立馬打電話叫人來,如果不加以控制,很可能會出現混戰。
王越臉色到沒有什麽情緒波動,隻是嘲笑的看這老頭,“怎麽說?”
老爺子微微皺眉,看着這個合夥人的兒子,“既然抓到人就送到警察局去,這件事就了結了。”
王越拍了拍手,“這個主意不錯,過幾天再把他保釋出來。”
王越看着變成豬頭的托馬斯,“朋友,你可真慘,如果不是這位朋友幫忙,你可能真死在那個家夥手裏了。”
這時沖進來幾個警察,試圖将亞特帶走,莫裏斯看向王越,王越揮了揮手,“放開它吧,一個小角色而已。”
警察局長本來準備武力鎮壓這裏的所有人,但是沒想到對方居然就這麽放人了,他讓人将亞特帶走,然後看着場上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老爺子冷聲說道,“既然已經解決,請離開吧,這裏不歡迎你們。”
王越微微一笑,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我花了一個億買了一千萬籌碼,怎麽這就趕人走,開賭場哪有這個道理。”
老爺子看着桌子上的籌碼,心中更是憤怒,“我會把錢對給你,立刻離開。”
王越微微一笑,抓起來一把籌碼扔了出去,裏面最小的是一萬,大大的有一百五一個,“錢這東西對我來說沒什麽意義,我來這就是爲了消遣,想讓我走沒問題,把這些籌碼赢走,不然你的賭場就不用開了。”
王越做了個請的手勢。
老爺子當然知道王越的手段,他上也沒用,隻能收起憤怒,“你到底想怎麽樣?”
王越看了看托馬斯,“我這邊死了一個人,我朋友還被打的這麽慘,你說怎麽辦?”
老頭子一揮手,“五千萬,拿錢立刻走人。”
隻是他剛說完,就感覺到一陣恐怖的殺氣,王越一手拍在賭桌上,大理石的台面直接被打碎,怒氣沖沖的說道,“你把我當叫花子?老子分分鍾就上億,跟你在這扯犢子呢?”
看着碎成粉末的賭桌,再看看出現裂紋的支撐柱,不少觀衆開始向門口移動。
老爺子這時才知道他們面對的是何等的存在,這時老頭身邊的小姑娘走到王越身邊,拿出一個棒棒糖,“哥哥你别生氣,你說你要多少錢。”
王越看到這個小姑娘嘴角微微一笑,收回殺氣拿起小姑娘的棒棒糖塞到嘴裏,“别這麽說,這不是要錢,這是賠償費,你要明白已經因爲這件事有人死了。”
小姑娘又拿出一個棒棒糖遞了過去,“你說我們賠償多少錢呢?”
王越拿着棒棒糖,打開糖衣塞到嘴裏想了想,“20億怎麽樣?”
小丫頭點頭,“好的。”
小姑涼和老爺子說了幾句,老爺子隻能點頭,“好了,很快錢就會到你的卡裏,立刻馬上離開這。”
莫裏斯拿起電話看了看,沖着王越點點頭,意思是錢已經到賬,王越站起身向外走,當走到前台的時候将銀行卡遞給吓呆了的前台小姐姐,“把籌碼給我兌換成現金,不用我告訴你多少錢吧。”
前台小姐姐看了看老爺子,在得到示意後将一億四千萬轉到銀行卡中。
走出大門,托馬斯看了看這豪華的賭場,“就這麽算了?”
王越冷笑,“吃一塹長一智,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托馬斯聽了這句話,楞了一下,他需要想想這是什麽意思,不過很快嘴角露出笑容。
王越走下台階,将兩張銀行卡遞給托馬斯,“你乘坐私人飛機回去吧,我們在這轉轉。”
托馬斯接過銀行卡轉身離開。
當托馬斯坐上離開的汽車,直接拿出電話,“爸爸,我出來了,您馬上将卡裏的錢全都分散轉走,嗯嗯,我知道。”
在托馬斯走後,身後的年輕人走了過來,“還夥計,交個朋友如何?”
王越看着這個一直在幫忙的人,“怎麽稱呼?”
“克勞德希賽因。”年輕人伸出手。
王越嘴角笑了笑,“天魁,秦漢永恒傭兵團團長。”
“你是傭兵?怪不得這麽暴力,不過我們先離開這,亞特的家族不會這麽算了的。”克勞德直接拉着王越走進旁邊的另一個大型賭場。
王越尴尬地說道,“抱歉,我對賭博沒有興趣。”
“嘿嘿,我們去上面做做。”克勞德說完,卻低頭看向王越的腿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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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