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裏激動的看着王越,等待他的下文。
王越将裝有金甲的背包拎過來,拍了拍它,“這次多虧了你幫忙,但是咱們這關系就不提錢了,這個送給你!”
尤裏好奇的打開一道縫,然後像是防賊一樣立刻拉上,嘴巴結巴的說道,“這真的送給我?你沒開玩笑?”
王越微笑的點頭,“當然,這東西也就有點收藏價值,我們留着最多也就當個擺件。”
尤裏一把抱住王越就要親他,王越一轉逃脫尤裏的魔爪,“你還是去親你的戰利品吧!”
王越實際上最後将那件金甲送給了尤裏,看着飛機上的其他人,“按照規矩,你們并沒有出什麽力,所以我拿七成,剩下的三成你們分。”
王越這樣說其他人也沒辦法,因爲王越本來就是一個人搞死了一個團隊,他們隻是在後面藏着,更何況露易絲和貝魯特還是後期加入,人家給是道義,不給是規矩。
傾城才不在乎,反正她認爲去掉别人的都是她們三姐妹的,直接将背包中的戰利品統計,“金币十萬枚,銀币二百,鏽死的銅币一箱,寶石項鏈一千條,金條一百根,其他金器若幹,玉骷髅十六個,其他小件不算!”
绫羅想了想,說道,“我們有八個人。”
“喵。”一聲誘人的貓叫,绫羅揉了揉銀彪的腦袋,“我們有九個人,但是按照規矩小向導不算,但向導爲了大家而死,莫裏斯是飛行技師,所以他們兩個人算雙份,也就是說每人三千金币,寶石項鏈三十條,金條三根,金器和玉骷髅就不給了,我們個人身上的金币和金飾也不用拿出來了,你們看如何?”
其他人相互看了看,不同意又如何,王越一個人就能殺光飛機上所有人,更何況這裏面就露易絲和貝魯特是外人。
傾國揮了揮手中的攝影機,“等我們的電影上映,作爲主演之一的你們,還可以得到一部分分成歐。”
绫羅将分配的東西遞給兩人,“這件事關系到邪教,所以你們最好别亂說。”
兩人點頭,他們将在盧旺達轉機飛往埃及,然後回各自國家,他們兩個不傻,這些金币短時間不能出手,還不如等待傾國的電影上映,這個實拍的電影肯定能夠大賣。
在盧旺達和其他人告别,王越等人坐上回哈拉雷的飛機,看着面前的金币,傾城就想跳上去,但是每次都被王越攔住,感覺王越有潔癖似的,從古迹中拿出來的東西都會進行清洗。
坐着車回到家中,老普羅維斯發現兒子,莫裏斯,肯和劉宇都沒回來,而王越身邊除了三個女人,多了一個黑人小孩。
看到此情景,老普羅維斯夫人眼圈泛紅,她以爲兒子出事了,但是老普羅維斯知道,除了王越,其他四人中,隻要是小規模戰鬥肯這個大漢肯定死不了,所以他們應該是執行任務,更何況他們回來,除了王越陰沉着臉,其他人都是興高采烈,按照這種高興程度,他們應該是完整的退回來了。
将背包送到小巫醫的房間,“這下你有的忙了,将這些都清洗幹淨,還有外面的那個小家夥給你當副手。”王越對小巫醫說完走出房間。
老普羅維斯來到翹首以盼的傾城面前,平淡的問道,“肯他們呢?”
看其他人都沒有注意到這邊,傾城趴在輪椅上小聲說道,“我們在目的地搶了一架武裝直升機,莫裏斯他們在蘇丹守着呢,等改裝完之後就回來了!”
聽到武裝直升機,老普羅維斯臉色變得十分精彩,太瘋狂了!
傾城對着小巫醫的房子喊道,“親愛的,先給我洗一點出來,我要碼高樓!”
她還想說什麽,就被绫羅和傾國拉走,他們要将那些關于巨人的信息整理出來,方便之後解讀。
绫羅看向王越的房間,她猜測王越等人肯定還有從贊亞部落聖地帶出來的聖旨,隻是她知道王越不可能将這兩樣東西拿出來,所以她隻能等待,等待秘密解封的那一天。
三天,小巫醫加班加點終于将戰利品洗幹淨,然後從新擺好。
傾城迫不及待的跳進金币堆中,擺着各種姿勢,“快快給我發到博客中,讓我的筒子們看看什麽是金币浴!”
傾城興奮的說道,“金子的力量是偉大的,要是這一袋子大米,我肯定背不動,要是一袋子金币,我能抗着跑。”
傾國撇了撇嘴,将手機遞給傾城,“你自己玩吧,我還要去剪輯視頻,我現在感覺我的水平不夠,我要去聯系幾個導演,讓他們幫忙!”
說完急匆匆的回到自己房間打電話,會議室王越看着面前的美麗姑娘,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王越輕咳一聲,打破沉靜,“非常高興你們幫忙,也感謝你們過來陪我一起度過這段時間。”
傾城也有些不好意思,“我也感謝你這段時間對我們的關照,我們也覺得這段時間過得非常充實,我……”
“哇。”傾城闖了進來,“你們兩個又在尬聊啊,真是笨蛋,脫光了坦誠相待多直接。”
傾城的話讓兩人瞬間變成大紅臉。
王越輕咳一聲,“你們回國後,如果有那些奇怪的人打聽你們的消息,你就直接告訴他我的位置,到時候我要好好會會他們!”
绫羅點頭,“我知道了!”
傾城抱住王越的脖子,“越哥哥,我可是給你少報了五萬金币呢,你怎麽獎勵我!”
王越一頭黑線,“給你兩個選擇,一是那三千金币,珠寶你随便挑,二是給你一萬金币,其他的按照原數給你!”
傾城掰掰手指,又想了想,不知道哪個合适,然後苦瓜臉的看着王越,“我兩個都想要。”
王越拉開抱着自己的胳膊,“隻能選一個!”
又過了一個星期,莫裏斯四人總算是回來了,而绫羅三人也要回國了,在機場王越揮手告别,傾城眼睛通紅,不想離開,最後三人跑過來抱住王越,然後每個人在他的臉上留下一個烈焰紅唇後跑上飛機。
在非洲的西部沿海的一座别墅中,狼狽的小戰士跪在名貴的地毯式,懷中抱着插着照片的隊長人頭。
其中上面的一個黑袍人沒有一點情緒波動的說道,“跟我講講到底發生了什麽?”
企鵝群980463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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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