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士兵突然擡起槍對着旁邊的房子開槍,緊跟着無數人開槍,槍聲和子彈徹底淹沒了旁邊的房子,甚至五個火箭筒都連續發射,勢要将側面的房子徹底轟平。
隻是對方也不含糊,在對方開第一槍的時候,三層小樓開始反擊,幾十個武裝分子當場被打倒,甚至有幾個直接被打死。
王越看了看,“呵呵,雙方火力都不差啊。”
因爲這時候,小樓守軍的RPG也開始發射,尤其是對方的皮卡被打爆之後,外圍的攻勢瞬間停滞不前,身後跟着的傭兵大聲咒罵毆打都不管用,這些臨時組織起來的武裝分子才不會管他們能不能攻下這座小樓。
老菲爾失望的搖了搖頭,歎氣道,“這些應該都是平民轉化的槍手,缺少訓練和戰鬥經驗,隻知道亂槍開路然後無腦前沖,除了人數優勢什麽用都沒有,他們除了打砸搶什麽都不會,而且最重要的是每個國家混亂都和這些人有關。”
王越點頭,在任何時候造反都離不開底層民衆,而釋放出獸性的平民會給每個城市都帶來巨大的傷害,尤其是他們不具備軍事能力,在戰鬥失敗後就會帶着财務逃走。
“小心了,他們從正面無法進入小樓,肯定會選擇其他方法。我想之前包圍我們這裏就是想從我們這邊進入。”老菲爾分析道。
老菲爾剛說完,就聽到三樓一聲爆炸,緊跟着莫裏斯大吼,“有人突進準備防禦。”
“别開槍,我們是一夥的。”莫裏斯剛說完,就聽到煙塵對面傳來呼喊聲。
莫裏斯看了看王越,王越揮了揮手示意暫時不要攻擊,“你們是誰?”
“嘿夥計,别沖動,我們是尤裏.尼古拉斯.凱奇的人。”一個聲音說道。
聽到這個名字,老菲爾微微皺眉,“一群惡棍。”
老菲爾雖然這麽說,但是卻把槍放下,“尤裏是一個新晉軍火巨頭,主要是出售蘇聯裝備。”
接下來的話老菲爾沒說,但是王越已經明白,軍火商當然是一群混蛋,因爲他們出現一些地方才不停的出現混亂,也隻有混亂才能讓他們的軍火貿易昌盛。
而老菲爾放下槍就是說對方是個很守規矩的人,如果不必要不能交惡。
王越沖着莫裏斯點點頭,莫裏斯大聲吼道,“槍口沖下,别有多餘動作,不然我們不介意送你們一程。”
“嘿,夥計,别這樣,我們這邊有傷員,你們能幫我們嗎?”說着十幾個白人壯漢擡着幾個傷員走了過來。
王越一揮手,“去幫忙。”
肯帶着幾個廚子将傷員接過來,然後回到一樓讓他們接受治療,這時一個穿着西服身高一米九的壯漢走了過來,“嗨夥計們,謝謝你們的幫助,我尤裏會報答你們的。”
老菲爾看了看王越,王越沒有聽懂對方在說什麽,老菲爾隻能充當翻譯,王越擺擺手,“大家同是落難之人,本就應該互相幫助,報答什麽的就不比了。”
“哦?華夏人?我是蘇聯人,我們天生就是盟友。”尤裏親切的說。
王越沒有否認和對方握了握手,“很高興認識你。”
老菲爾冷漠的看着對方,不過最後還是歎了口氣,“夥計,外面什麽情況?”
尤裏看了看窗外,皺着眉頭說道,“情況很不好,政府軍的援軍無法抵達,而對方雖然是一群烏合之衆,但是人數衆多,還有更多的極端黑人民衆在遊行支持,所以我們這些外國人現在狀态很不好。”
老菲爾對着王越說道,“這件事要跟托馬斯說一聲,不然很可能造成非常大的損失。”
現在城市很危險,現在需要考慮後退的問題了,不然俾斯麥他們這支分支就會永遠消失了。
就在這時候,一名保镖急切的怒吼,“他們來了。”
王越對莫裏斯說道,“布置防禦,别讓那些黑人暴徒進來。”
王越舉起狙擊槍準備攻擊,但馬上放下狙擊槍拿起身邊的M4突擊步槍,以最快的速度拉動槍栓,對着外面就是連點射,随即三個物資分子倒地不起,“全都給我攻擊,這次他們攻擊的是我們兩棟樓房,我們也在攻擊範圍内。”
瞬時槍聲大作,直接将武裝人員阻隔在三百米外,“小心RPG.”
王越看到一個藏在車後面的暴徒直接扛起一個火箭筒對着飯店方向,王越二話不說拿起狙擊槍隻是掃視一眼就開了槍,“嘭”就看見這個暴徒的腦袋直接開花。
“好槍法,就是槍不怎麽樣!”身旁沒有離開的尤裏誇贊道,他也當過兵打過仗,但是王越這速度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相當于拿起來隻是看了一眼就開了槍。
“左邊房間有個白癡露頭了,距離那輛車不遠。”尤裏的聲音在王越身邊響起。
王越看了看,一個火箭筒悄悄地從窗戶伸出來,“嘭。”
槍響,然而這個房子突然火光閃爍,緊跟着一聲爆炸,原來是王越打中這個人的同時,他也扣動扳機,後昂的動作讓火箭彈擊中自己所在房間的房頂,這顆火箭彈都沒發出去就在房間爆炸。
“幹得漂亮夥計,這一擊最少幹掉他們五六個人,說不定還有一兩個傭兵。”尤裏拍了拍王越的肩膀。“你真是控制戰場的王者,你是敵人的噩夢,死神的鐮刀。”
這時候王越也有了一種一切都在掌握在自己手心的感覺,這一刻敵人的性命都在他的一念之間,而敵人隻能躲在角落瑟瑟發動,等待死亡的降臨。
“有了這次教訓,那些攻擊我們的傭兵和暴徒就要好好考慮一下了,如果還強行進攻,我們将送他們去見上帝。”尤裏興奮地握着拳頭,之前的擔心也在這消失。
正如尤裏所說,這次爆炸吓得這些武裝分子全都跑了,傭兵們沒辦法隻能後退。
“這些武裝分子也就這點本事,隻是這種戰鬥還要持續多久?”莫裏斯從新給自己的彈夾上滿子彈,然後看了看外面的呐喊和慘叫。
隻是這次打擊後,衆人等了很久都沒有人再次圍攻,隻是那些哨兵沒有離開,王越覺得這群人肯定醞釀着其他陰謀。
就在這時候,呐喊聲越來越強,看到情況的衆人怒聲咒罵,“混蛋,該死的,這群天殺的這是要幹什麽?他們都是平民,他們要幹什麽,這裏是戰争。”
王越看了看放下狙擊槍,尤裏以爲王越有了恻隐之心準備說兩句,可是他卻看到王越拿起了自動步槍,“你這?”
王越對着對講機說道,“距離三百米,靠近者殺!”
這一刻寒氣四散,讓經常遊走在死亡邊緣的尤裏都不由得後退。
看着眼前的的遊行人員越來越近,王越嘴角露出冷笑,他想起來當年那場曠世起義,黃巾之亂。
遊曆在外的王越聽到的噩耗就是暴民襲擊了他的家鄉,寸草不生,人畜不留。
王越從不認爲反抗有錯,但是領導反抗的人如果沒有能力,那就回讓饑民成爲真正的暴民,他們的殘暴可想而知。
“開槍!”王越一聲令下,在其他人驚訝中,哒哒哒一梭子子彈打了出去。
莫裏斯看了看有些冷靜可怕的王越,一咬牙他的自動步槍跟着響了起來,而他的槍響如同命令一樣,整個小樓如同刺猬一樣開始噴吐火蛇,成片的黑人遊行人員被打倒,慘叫聲叫罵聲響徹整個街區,遊行組織人員和武裝分子怎麽都沒想到這裏的人這麽狠或者說這麽恨遊行人員。
因爲之前的進攻大家雖然打的激烈,但實際上都有所克制,誰沖的靠前誰死。
但是現在不同攻擊直接在人群炸開,遊行人員如同惹怒了這裏的主人一樣,開始大開殺戒。
王越收起槍,一屁股坐在地上,一雙手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尤裏知道這是一個有故事的年輕人。
拍了拍王越肩膀,“一切都過去了,朋友。”
槍聲很快停止,遊行市民全都一哄而散,隻留下一地的屍體和幾個受傷無法離開的傷員。
王越擡起頭看了看,“派願意出去的本地醫生過去給他們治療,然後将他們擡到路邊。”
很快幾個勇敢的本地醫生帶着幾個還算有勇氣的黑人舉着白旗跑到戰場中間開始搶救傷員。
一個個傷員被擡到路邊,可就在這時候,一聲槍響,一個黑人醫生腦袋猛的後仰。
王越目龇欲裂,“都趴下!”
可惜已經晚了,十幾把自動步槍直接将活着的醫護人員打死,這也包括那些傷員。
“暴民不可信,這是從古至今就傳下來的的真理,因爲他們這些人本來就是被極端思想支配的存在,不隻是他們在利用,就連對手都在利用。”
王越聽出開槍的是兩個方向,從這能猜測開槍的肯定是政府特務和武裝分子,因爲他們都想利用擊殺這些人道主義醫生的死亡,用輿論攻擊對方。
大家都不是傻子一看就明白雙方的想法,尤裏低聲咒罵,“該死的組織,該死的間諜。”
王越冷笑,“别說别人,任何一個國家出現這種事都會發展成這種情況,誰也别說誰好,誰也别說誰壞,天下烏鴉一般黑。”
緊跟着一群武裝分子沖了過來,對着兩棟房子直接開火,隻是他們也不傻,剛才殺了不少醫生,不敢太靠前,隻是在五六百米外攻擊。
這種距離對于防守方根本就是炮仗,當然對也不是全無威脅的武器,三輛車載重機槍橫掃過來還是很有殺傷力的。
隻是王越沒有動,一副并不想殺人的樣子,回來的老菲爾看了看王越冰冷的臉,然後拿起狙擊槍一槍一個将那些重機槍手打死。
“你不喜歡遊行人員?”放下槍的老菲爾看出,王越心中這肯定有故事。
“不,我從不貶低任何人,所以我沒有不喜歡遊行人員,我隻是不喜歡那些被利用的傻子而已,這些傻子看似無辜,可是當事件發生到另一個層次的時候,他們就是暴徒。”王越看着地上的屍體說道。
王越的說其他人也明白,隻是大家都不願意往這方面想而已,總覺得不管怎麽樣他們都沒有拿起武器,沒有拿武器就還是可以同情的,隻不過這次被王越掀開那個遮羞布,人數更加龐大的遊行人員失控的時候才是混亂的根源。
就在大家沉默的時候,王越眉頭突然緊皺,看了看窗戶,自己的位置被完全遮擋,但是尤裏卻是半蹲狀态,王越伸出手一把将尤裏拉了過來,噗。
一聲後面的地闆出現了一個彈孔,這一擊吓得尤裏哇哇暴叫,“混蛋,是雇傭兵裏的狙擊手,而且還帶了消音器。”
尤裏非常後怕,如果不是王越拉了他一把,他的腦袋肯定開花,尤裏手忙腳亂的爬到牆邊,“謝謝,謝謝你越先生。”
老菲爾看了看彈着點和子彈飛行方向,“是在三号位的閣樓裏面,我去一号位,越你輔助我。”
王越拿起槍點頭,隻是他這個位置攻擊對方并不方便,尤其是距離太遠,所以現在他這裏隻能進行補位。
一聲槍響,不過很快傳來老菲爾急切的呼叫,“未命中,那個是個高手。”
随後傳來噗噗噗的子彈擊中水泥牆的悶響,老菲爾大聲喊道,“我被壓制了,越,你那邊攻擊他。”
其實不用老菲爾提醒,王越也知道該怎麽做,在一聲悶響之後,王越立刻探頭對着記憶中的閣樓開槍。
而在這一刻對方也看到了王越的腦袋,隻是他嘴角露出殘忍的笑容,因爲他知道對方這麽急促出現并射擊能擊中他的概率隻有百分之一,所以他完全可以有機會在對方開槍後一擊必殺。
隻是狙擊手剛調轉槍口,他就看見了朝他緩慢飛來的子彈,子彈的飛行速度是不可能讓人看見,可是他現在的腦海中卻出現了這一畫面,而據一些狙擊手之間流傳的一個傳說,當你看見你的對手射來的子彈,其實你已經死了。
王越蹲下身,沒有對方攻擊過來的子彈,這時老菲爾興奮地說道,“厲害,正中眉心,這個家夥死的時候臉上還帶着詭異的笑容,我靠,我今天晚上肯定會做噩夢。”
王越站起來用瞄準鏡看了看,微微皺眉,“他死的時候一定非常專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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