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愛情故事這首歌怎麽樣?
李魚覺得是非常不錯的一首歌,它是那種聽了一次後,即使是不喜歡,也是會讓人記住的一首歌,原因的話有很多點,而最突出的一點應該就是歌曲的名字了,歌名叫做血腥愛情故事.這看着就有點滲人的味,聽過了歌名後,就算沒聽歌,光是歌的名字,也多少會給人留下些印象。
而歌詞的話,那就更加貼切歌名了,整首歌都像是在說,用李魚自己的話來形容的話,李魚覺得就像是在說——給你我的心,給我你的頭的一樣。
歌無非就是站在女性的視角來唱的。
唱的時候.李魚是有聽過不少版本的。
像是原唱的時候,李魚覺得原唱唱出的風格,給人的感覺就很像是霸氣十足的女王,用着手中的刀狠狠的刺向你,無比瘋狂,讓人恐懼,但卻又很有魅力。
而還有很多翻唱的,他們的風格或多或少的都會跟着原唱來走,畢竟原唱才是能最好把握歌的風格的。
而少有的一些優秀的,像是李魚聽過的另外一個版本,就是有一種病嬌少女一樣的感覺,那是握着柴刀笑嘻嘻的說着愛你,期望你多看她幾眼的少女,她不會用刀刺向你,但是她會用刀狠狠的刺向自己,一邊刺,一邊問你會心疼嗎?
李魚兩種風格都喜歡。
在讓李溪唱這首歌的時候,李魚是希望姐姐向着原唱的路線來走的。
但.
李溪她是怎麽做的呢?
架子鼓的部分不着重。
所以李魚能有時間去看看李溪。
白潔低着頭,修長的手指快速的劃過琴弦,站在李溪的旁邊,她就像是護衛一樣。
李溪站在前頭,輕聲吟唱。
打在裙子上的燈光,相交輝映下,竟透出了些血色的色彩。
左手輕輕打開,李溪婉轉的低下身子,用左手蓋着臉,從架上拔下來的麥克風緊緊的握在右手。
“就讓我來跟着你
——起承轉合”
“讓我爲你寫一本,恐怖小說。”
“誰可憐,誰可疑?誰無辜.誰苟活?
我已經看到最後結果。”
人爲什麽會起雞皮疙瘩?方鶴覺得不僅僅隻是因爲害怕。
會起雞皮疙瘩的方式有太多了,但聽歌也會,這可能是大部分都不知道的一件事,是的,聽歌的時候也會起雞皮疙瘩。
甚至有時候看一些燃點高,還帶催淚效果的視頻的時候,也是會起雞皮疙瘩。
但方鶴并不研究這一些方面。
他隻研究音樂上的,由音樂引起的雞皮疙瘩,醫學稱之爲——“顫栗”
說白了就是你的皮膚因爲腦子上的愉悅而高潮了。
嗯.汗毛起來了,懂了吧?
但.
聽這種歌也會的嗎?
光聽歌詞,是聽清楚了後都是會讓人内心一緊的。
而當聽到了李溪的聲音的時候,那種心中一緊的感覺就更深了。
李魚是萬萬沒想到的。
李溪唱這首歌的時候,是完全沒有按照她講的方法來,姐姐完完全全的,就是臨場改動了風格。
一個人的台風能多變到什麽程度?
李溪給大家上了一課,當一個演員有了超好的唱功,而且還有很高的天賦的時候,這一切都會變的。
李溪唱歌那他媽就不叫唱歌!
有畫面的那能叫唱歌嗎?
台風是怎麽培養的啊?誰都知道是臉皮厚就行的啊,但是臉皮厚,隻能說你能做出一些動作,不怕尴尬,但想要做到李溪這樣的?
緩緩的擡起頭,唱出的歌詞讓人内心一緊,但李溪擡起頭的時候,是在微笑的,輕輕的笑着,帶着甜甜的笑意。
“就讓我來代替你
——承先啓後。”
“刻骨銘心像一本,情愛小說。”
“越血流,越手酸,心越空,肉越痛,千刀萬剮的感情才生動”
其實現場是有很多人聽不清李溪唱出的歌詞的。
雖然很安靜,雖然李溪的吐字沒問題。
但就是很多人會聽不清歌詞的。
他們已經進入了狀态。
像方鶴這樣的業内人員,才會強迫着自己從“裏頭”出來,站在外面的視角來審視。
而不是盲目的跟進到了李溪的節奏裏,作爲點評人,方鶴要站在自己的角度來看待一首歌曲。
他覺得今天已經很賺了。
同樣是演唱會,另一個同事被安排到了“天後”那邊,自己這是來的“新人”唱。
按理來說,是自己這邊更難寫東西的吧?稿子什麽的,新人話題再多,關注量能有“天後”的高?
方鶴來之前,一開始他也是這樣想的,但是當看到了李溪現在的狀态,看到了李溪這樣的表演,方鶴覺得難寫兩個字可以吃掉了。
難寫?
這TM随便抓出來都是一個爆點!
打今天之前,誰能知道李溪的現場版會那麽強的啊?
這種強,是隔着屏幕,用手機看都能看得出來的啊!
就李魚自己都聽傻了。
一面敲着鼓,一面看着李溪,又看了看很專注的白潔。
李魚是吓了一跳的。
如果說原唱是用刀刺向你的霸道女王,翻唱是把自己弄髒了,然後來說着愛你,希望你别丢下她的病嬌少女。
那麽李溪呢?她呢?
其實說白了,前兩種,病嬌少女也好,霸道女王也好,都是咱二次元裏聽聽就得了,這要真是在現實中攤上了這樣的人,你死不死呀啊?你不得在線自殺啊?
那…李溪呢?
李魚吞了口唾沫。
高音部分,血腥愛情故事這首歌是需要嘶吼着是需要咆哮着的來唱的。
李溪是唱高音了,練了那麽久,李溪努力的結果就是讓她能在唱高音的時候,也是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
也就是說李溪唱的時候,是面上微笑着的,是唇畔有着弧度,是眼角微眯帶着笑意,是是眼神冰冷的去唱的。
用刀刺你讓你滾的女王很恐怖?用刀砍斷你手腳并吃掉但卻說愛你的少女很恐怖?
李魚打了個哆嗦。
李溪的這個狀态,讓她不由得的去想到了什麽。
李魚記起來了一件事。
真正恐怖的女人,是在暗中離間你的家人,用計挑撥你的朋友,擊潰你的事業,瓦解了你的神智.卻從來都不會對你動粗和表示出任何的一絲異常,她會在無聲的消除了你周邊的,你擁有的所有的一切後,是帶着最深情的笑容,用着最溫柔的動作,是輕輕的抱住了感動的你,發抖的你,然後在你耳邊,在你看不到的地方,眼神冰冷,唇角帶笑,卻輕聲動情的說着:
“呐,還有我在的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