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倆聊了一會兒,廚房有人出來隻會可以吃飯了,不想習年突然趕了過來。
“習年同志,你可是大忙人。”毓秀輕笑調侃,瞧他來的行色匆匆,臉色較之以往憔悴了很多,“最近可是遇到事兒了?”
“這樣啊!正好,我這裏有個東西給你。”站起身道:“習年同志稍等,我去實驗室拿最新的研究數據給你。”
“您随意。”習年做請。
鍾毓秀起身往地下室門口走,嚴如山則招呼習年,“習同志請坐,勞你百忙之中抽空前來。”
習年走到單人沙發前落座,笑眯眯的說道,“都是我應該做的,毓秀有什麽吩咐,那就是我的使命;隻是,最近外面風頭緊,毓秀盡量不出門爲宜。”
“明白,我媳婦兒這段時間很自覺,不是在家給孩子們啓蒙就是在做研究;咱們家裏也有實驗室,正好方便了。”說到這裏,嚴如山頓了頓,見習年放松的點着頭,他繼續說道:“方才,我從外面回來,居然也有人盯上我了。”
習年皺了皺眉頭,輕松的神态一緊,“你看到了?”
“沒有,我發現有人盯着我以後曾回頭看過,什麽也沒看到;但是,這種被人盯着的感覺如影随形。”那些人還真是賊心不死,“我從小在軍營長大,也是受過訓練的;有沒有人盯上我,我還是知道的。”
“他們這是要改目标了!”一旁的嚴國峰道,“他們沒法對毓秀動手,盯上她身邊的人了。”
習年點頭,神色難堪,“确實是如此,最近您老也小心些,怕就怕他們狗急跳牆。”
“無妨,我們都在大院裏,他們想下手都沒辦法。”嚴國峰看了廚房一眼,道:“顧令國和方國忠同志那邊我不是很擔心,王同志、龔同志那邊我反而更憂心。”她們都是有家人,并非獨身一人。
至于馮正。
他少有出大院,應該沒被人盯上;連大院裏都少有人知道馮正這個人長什麽樣兒,他太醉心做菜了。
“您說的對,不僅是您和嚴同志,還有住在您家的人。”想想就頭疼,“不然這樣吧,風波未平之前,您家買菜賣肉的事兒交給我;我讓人買好了送到您家來,您家就别出去人了。”
“您也知道,他們出去不安全不說,買到的東西能否保證安全性都不知道;您覺得呢?”王大丫和龔招娣都沒有經受過特殊訓練,就是個再普通不過的普通人;人家真要算計她們,那是一算一個準兒。
嚴國峰點頭,“那就讓他們先别出門了,家裏需要什麽就麻煩你們買了送過來。”
“您放心,每天的肉和菜都會按照标準給您送。”習年暫時放下了一樁心事,又說起了其他事情,“這些人是認準了鍾同志,也怪我們沒做好保密工作,讓人把鍾同志的身份洩露了出去;令她置身于危險之中,是我們對不住鍾同志。”
“言重了,毓秀和我們都明白,隻有千日做賊的,那裏有千日防賊的?”
習年搖頭輕歎,跟嚴國峰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來,大家都是從體系裏混過的,有共同語言。嚴國峰隻是時不時提一句,并非對他多說其他的,退休了,有的事情就不是他可以參與的了。
在其位謀其職的道理,他老人家都懂,也做的很好;輕易不會參與到任何事情裏,每日悠然度日,最常做的事情便是逗弄曾孫,陪着曾孫玩,跟占有們的聚會都少了。
位于客廳牆體通往地下室的地方再次開啓,嚴國峰等三人都聽見了動靜,聽下交談,齊齊朝一個方向看。
片刻後,鍾毓秀從裏面走了出來,她的手中拿着一沓紙質資料。
在三人的注視下,鍾毓秀走到了原位坐下,而後,将手中的資料遞給他;習年接過,隻簡單翻看了一下,最重要的後面的成果圖紙,就這一翻看便被刺激的頭暈眼花,手都在顫抖。
“這,這,這是真的?真能做出來?”
“能否做出來,那就看咱們的研究人員的能耐了,大數據、材料已經寫在紙上;連每一個細節都精準到了0.001,若是還做不出來,我真沒什麽好說的。”那她隻能無語。
習年把資料合上,喜的眉目含笑,“能,肯定能,您給的數據太完美了;您怎麽想到研究這個的?”他都懷疑,隻要材料給足了,她能上交一台完美的粒子炮。
“隻是想給他們一個驚喜。”唇角微翹,一雙星眸泛着冷芒,“日後,他們動手一次,我就上交一個熱武器成果;他們若是能殺了我,算他們厲害,若是不能那就窩着。”
國力上升,态度強硬了,不被人轄制;有了與其他強大國家抵抗的實力,那些國家自然會收斂。
說來說去,還是他們太弱了。
習年慚愧,“您别沖動,我知道您能做出理想的成果,可是,惹不起不是那麽好研究的。”否則,他們的熱武器不會還偏落後,也就鍾同志上交的三種如今已經投入到特種部隊。
特種部隊出任務危險性較強,而這三種武器好巧不巧,已經開始出現在國際衆國視野中。
“不難。”對她而言,再難的東西又如何,隻要肯鑽就沒有鑽不透的,“湊巧了,做這款粒子炮時,又有了兩種熱武器的靈感;習年同志,你大可以給他們透露一些消息,我又出了成果;并且,明目張膽的告訴他們,他們行動一次,我就上交一種。”
氣死他們
“那您的危險性就更大了,狗急跳牆不是沒有可能。”
“在咱們的地盤上隻有狗急,沒有跳牆的可能,你覺得呢?”
一個反問,習年捧着手中的數據,斬釘截鐵道:“那是肯定的,您的安全,是我們的職責;我會把您的意思上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