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今之計,讓更多公司得到慈善名額,暫緩沖突。
因慈善公司的存在,嚴如山名下的産業都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暢通無阻;他做地是實打實的業績,誰也無法抹去。
“别擔心,我心裏有數;這事兒一早就該提上日程了,羅三他們幾個一早就在拟定方案,下午去了公司召他們開個會定下具體方案。”嚴如山說完,哄着她入睡,“睡吧,下午還要去醫院嗎?”
“要。”
“趕緊睡,下午先送你去醫院。”
鍾毓秀輕輕點頭,翻身将臉埋在他的肩窩裏,心神安甯,片刻入睡。
一覺醒來,鍾毓秀精神飽滿,身體還處于疲倦狀态,嚴如山本困倦的心神也得到了緩解;兩人穿衣下樓,先洗漱,而後王大丫和龔招娣端了果汁和水果過來。
“鍾同志,您吃些東西再走吧?”
“謝謝,我喝杯果汁就行。”鍾毓秀接過王大丫手裏的果汁一口悶,剛睡了起來的疲乏勁兒被這杯果汁沖散。
嚴如山接了龔招娣手裏的果汁喝完,并着毓秀的杯子一道還給她們;臨走時,嚴如山端了王大丫手裏的橘子拼盤上車,盤子裏不僅有橘子,還有香蕉和蘋果。
二人一起上車,鍾毓秀坐上副駕,嚴如山将水果拼盤放到車台上。
“給,你吃着,路上消磨時間。”說完,繞過車頭,去到駕駛座驅車離開;他們沒帶顧令國和方國忠,車剛啓動,便見顧令國跟方國忠揮着手朝這邊跑。
嚴如山不得不停下車,搖下車窗,兩人也跑到了跟前,他伸頭去問,“你們這是?”
“我們來保護鍾同志,上午您二位同志隻說去銷假,結果,鍾同志一個人在醫院呆了半天。”方國忠皺眉,心下有氣。
顧令國二話不說打開車門便坐了進去,方國忠緊随其後。
嚴如山瞅着後座兩人,一時哭笑不得,“我們又沒說不帶你們去。”
“您和鍾同志就是那意思,以後我跟顧令國死死看着你們,看你們還能不能甩掉我們。”方國忠憤憤,“我們沒保護好鍾同志是要擔責任的,您二位不能動不動就把我們撇下。”
顧令國沒說話,但也沒阻攔方國忠的沖脾氣。
他也覺得鍾同志和嚴同志太不把他們當回事了,他更氣的是鍾同志竟沒有想到危險來臨時沒人保護,她該怎麽辦?一旦出差錯,鍾同志受傷是損失;他們同樣會遭到上面責罰,與他們而言也是一種損失。
“兩位同志先别氣了,是我們不對;我生産之前抓住了好些間諜,想來短時間内不會再有間諜的出現,這才沒想叫上你們到處跑。”鍾毓秀解釋完,和他們道歉,“抱歉,沒考慮你們的感受。”
“我們沒什麽感受。”顧令國氣在心頭,發洩不出來。
方國忠可不會憋着,“知道就好.其中,我們的感受不重要;重要的是,您有閃失,不論對國家還是對人民都是巨大的損失,希望您能保重自身。”
“知道,知道,下次再也不這樣了。”鍾毓秀扶額,從後視鏡裏見他們神色和緩了些,繼續說道:“到了醫院,你們也不能随身跟着我,其實意義不大的。”
方國忠額頭青筋跳了跳,顧令國頭腦冷靜理智,第一時間也考慮到了這個問題;醫院人多眼雜,他們确實不能在她身邊出現。然而,正因人多眼雜,他們才要時時刻刻保護她。
“鍾同志,我們會找一個距離你辦公室最近的位置,您不用操心。”
鍾毓秀無可奈何地笑了笑,“随你們吧。”低頭吃水果,這些都是去了皮的,一口一塊兒都沒問題。
到醫院,水果拼盤裏的果肉全部消耗完;嚴如山停泊好車,拿了她手裏的盤子遞給後座的人。
“放到後座車位上,晚上帶回去。”
顧令國什麽也沒說,接下後推開車門下車,關車門的時候才将盤子放到車位上最深的位置;這個位置盤子不會輕易移動,不容易損壞。
方國忠下車後,先給鍾毓秀打開車門,将她迎下來。
“鍾同志,您請。”
“謝謝,有勞了。”點頭道謝,邁步下了車。
嚴如山下車後走了過來,爲她攏了攏身上的呢大衣,“下午什麽時候能下班?”
鍾毓秀擡眸去看,眼前的男人面無表情,眸光深邃暗藏柔和,她不由笑了。
“看吧,病人不多就四點半下班,病人多就看完再走;你那邊的事情應該不少吧?”
“是有些事兒要忙。”嚴如山老實點頭。
鍾毓秀輕笑,安撫他,“工作要緊,有事兒就做完了再過來,我會等你的。”
“好。”得了準話,他唇角輕勾,心尖兒軟了軟,“等我來接你,給你帶好吃的;想吃什麽?”
雙手交握在手提包帶子上,毓秀沉吟片刻,道:“下班會餓,給我買些能填飽肚子的吧;帶上顧令國和方國忠那一份。”不能她吃着,人家看着。
“行,你喜歡華大附近那家的包子,我給你買包子吧?再買個煎餅果子,隻給你買。”包子多買,煎餅果子隻買一個。
毓秀心頭甜滋滋的,點點頭,“好,我先進去了;你去公司開車小點兒,别開的太快,下班見。”
“下班見。”
目送她和顧令國、方國忠進入醫院,嚴如山回到車上,驅車離去。
到得辦公室,毓秀指了指現在的辦公室,“喏,我的辦公室搬到這裏來了,你們自個兒找個地兒呆着去吧;我這裏暫時用不着你們,有事兒我會叫你們的。”
“好的,那我們在走廊外的椅子上座,旁人也不知道我們的身份。”他們穿的是便衣,沒穿警衛服;就算身上的氣質獨特了些,也不會太引人注目。
“随你們咯。”
坐外頭那麽冷,他們願意坐就坐呗;她掏出鑰匙開門進了辦公室,整理一下辦公桌上的東西,現在沒病人來,她就拿出一本基礎醫學來看,溫故而知新嘛!
“叩叩叩”
“進。”敲門聲響起,毓秀開了口,放下書籍,扭頭看去;來的竟是紀良才,“紀醫生,你怎麽來了?有事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