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裝上看看效果咋樣。”欣然接受,毓秀不客氣的使喚人。
随習年同志而來的有四個人,兩名警衛員,兩名身着工人服的人。
“兩位同志,麻煩你們幫鍾同志安裝上,有勞了。”習年一揮手,又對鍾毓秀介紹道:“鍾同志,這兩位是電工廠的工程師,我要過來給您送電視,爲了安裝方便,我就把人給請過來了。”
鍾毓秀朝二人笑了笑,“麻煩你們了。”
“不麻煩,不麻煩,應該的,都是我們應該做的;同志,您稍等一下,要不了多久就能給您安裝好,保準給您裝的妥妥的。”其中一個身材高挑消瘦的工程師笑的殷勤,另一個隻對她笑了笑,低頭自顧自的忙。
兩個工程師性格不同,在一起工作倒也合适。
兩名工程師去忙,習年道:“鍾同志,您給出的彩電想來又能大賣了;上面讓我給您送來這個。”掏出一個信封送到茶幾上,推到她面前的茶幾邊沿,“這是上面給您的獎勵,分紅另算。”
習年話一落,其中一名警衛員送上一份文件袋,習年轉手就交給她。
“這份是分紅協議,您看看,若是有不同的意見盡管跟我說。”
“好。”
鍾毓秀接下文件袋,拆開抽出兩份裝載好的文件,簡單翻閱一番,滿意地點頭,“沒有問題,文件内容跟之前的協議差不多。”
“那您簽個字,等我蓋了章再給您送來。”習年做請。
嚴如山取來鋼筆交給她,鍾毓秀接筆快速簽字後,協議和文件一起交給他。
習年翻看一回,重新裝進了文件袋,“鍾同志,我這兒還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您。”
“修複液?”
“是的,修複液進行了機會臨床實驗,目前爲止沒有副作用,凡是用過修複液的病患多多少少都有所改善;您送來的那位甘老先生的情況最爲嚴重,就算是這樣,他的病情也在穩步好轉。您的修複液對身患暗疾、絕症、輕微感冒病症都有效,一旦确定修複液可以投入生産,那我們的修複液必定能代替國外許多西藥。”
“這會爲我們剩下一大筆進口費用,還能賺諸多外快;您爲醫藥界的事業做出非常大的貢獻和推動,一樣藥劑解決了衆多病症,等到病患們一一康複,才能将病例寫進修複液的治療效果中。”
到時便是大規模投入使用之時,修複液的強大藥效必定能虜獲國内外所有患者。
國外的西藥怕是要落寞了。
鍾毓秀對此早有心裏準備,并不覺得驚訝,淡笑道:“習同志說的太誇大了,能爲國家做出貢獻,是我作爲公民最大的榮幸。”
“您的思想覺悟高,自從您回來上京後做出的貢獻衆多,不是一兩句話能概括的;您放心,國家不會忘記您的功勞和貢獻,您想要什麽又不方便出面的就跟我說,我必想辦法爲您辦到。”習年臉上十分誠懇。
這個承諾非常大了,也是上面對她的承諾。
習年一個人可做不到這樣的承諾,必定是上面授意的。
“好的,若是有需要你幫忙的地方,定找你。”這份承諾她接下了。
“幾位同志,彩電安裝好了。”
兩名工程師站在十五寸大屏彩電面前,彩電已開機,正播放着港島那邊的一部電視劇;彩色清晰,天線導錄的很成功,彩電用的就是之前黑白電視的天線。
“色素和像素都不錯,他們盡心了。”技術至少提前了十年。
“是您給的設計圖好,其中的設計和構造都清晰的很,連用料都寫清楚了;若是這樣還研究不出來,可就太辜負您的才能了。”之前的那些研究是沒辦法,材料不達标,“彩電的材料還從國外進口了一部分,進口的材料我們正在加緊研究,希望在不久的将全部用我們本國的材料。”
“有理想很好,加油吧。”鍾毓秀的目光被彩電吸引,久違地電視。
習年很有眼力勁兒,“那行,您看電視,我先走了;過兩天給您把文件送來。”
“慢走。”沒有留人的意思。
習年笑眯眯的點頭,嚴如山起身相送,将人送出家門後才回來,盯着彩電,心生震撼惋惜。
“毓秀,你的選擇是對的。”
“嗯?”鍾毓秀疑惑回首,眼底有瞬間茫然。
嚴如山道:“你沒将彩電交給我是對的,技術太先進了,我招的那些大學生必定無法勝任。”
“是這個啊!沒事兒,以後還有其他技術。”說到這裏,鍾毓秀便蠢蠢欲動,“我實驗室抽屜裏有幾份電子電器方面的新研究資料,隻要能做出來,你那電子電器公司會在國内外引領時尚。”
這話還真不是吹的,不說其他的,就說手機這一項就能引領時尚;手機更新換代快,走在前面的是嚴如山,之後隻要不松懈,必定會引領幾十年上百年的浪潮。
嚴如山對此有點猜測,并不多,“不是讓你不要做實驗了嗎?怎麽還是這麽不聽話。”
“是之前記錄的,我可沒有再陽奉陰違啊!”話得說清楚,她的信用還是有的。
嚴如山扶額幾息,無奈道:“你就是控制不住你的本能。”
研究就是她的本能,手癢心癢的時候想控制住研究鑽研的欲望,很難啊!她就沒想過控制,不過是懷孕之後被管控的嚴了,不得不放下,平日裏也不敢去想,一想就技癢。
“那也不能這麽說。”鍾毓秀撇嘴,“研究就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你不能割舍生命裏的另一部分吧?”
“我的另一部分隻有你,你的生命裏不隻我。”
酸。
真酸。
酸還能怎麽着?哄着呗,“我的生命中你占最大的那一部分,研究隻是三分之一。”
“等孩子出來,我還能占據幾分?”
不是,這也要醋?
鍾毓秀一時間不知該怎麽回答,然,他的臉色越來越黑,誓有她不說出個所以然來就會翻臉一樣。
“孩子占三分之一?”
“五分之一?”
還不行?
“那十分之一?”她也不能保證撒。
嚴如山心酸的不行,“臨到頭才知道我在你心裏有幾分總要性。”
“行叭。”愛咋咋地,姑娘不伺候了。
嚴老爺子啧笑,長見識了,大孫子連臉都不要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