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真正的青君,不注重口腹之欲,也沒有什麽興趣養兔子,更不會爲了賺錢這麽世俗的事情去寫十八禁的小黃書。
甯檬低着頭喝茶,她現在還覺得擡頭一看青君那張臉就有點怪怪的。
在發現了身份出錯的問題後,在松鶴,丹朱,甯檬三個人共同施法的作用下,總算是把佛子與青君的魂魄換了回來,佛子被當做魔君在鎮惡塔裏關了三個月之久,又經曆了那場鎮惡塔的大爆炸,精神方面受損嚴重,現在還在昏迷之中,并沒有蘇醒。
但即使換回了自己的身體,青君的記憶也并沒有全部回來,隻是還在慢慢的複蘇。
青君的實力還沒有完全恢複,但現在的情況很不好了,也沒有那麽多的時間讓他去慢慢的休息了,丹朱說道:“大師兄,這次魔君籌謀已久,他毀了鎮惡塔,打開了魔界通道,勢必是要來侵犯人界的,我覺得這個時候我們應到迅速的與正道人士統一戰線,準備迎接魔界來襲。”
“嗯。”青君應了一聲,“但我覺得,他的目的似乎并沒有這麽單純。”
丹朱皺眉,“他們魔族早就對我們人界虎視眈眈,除了侵占人界以外,他們還能有什麽目的?”
松鶴也說道:“對于他們而言,不就是想侵略我們的土地嗎?”
青君不說話了,他常年閉關,不怎麽和人打交道,一旦遇到他人與自己意見不和,他通常都是選擇閉嘴不言。
松鶴與其他人一樣,對魔族是痛恨萬分,他咬牙切齒,“無論如何,魔族若想侵占人界,除非是我死,否則他們就别想動人界的一草一木!”
“說得好!”丹朱頭一次與松鶴達成了共識,“魔族那群卑鄙之徒,居然還想到化名采花客去寫出那不堪入目的東西荼毒我們年輕一輩的思想,讓這群弟子年紀輕輕就喪失鬥志,真是陰險奸詐!”
“不錯!”松鶴也義憤填膺,但很快,他又微頓,“等一下,你說那個采花客是什麽人?”
“是魔君那個奸詐小人!”
松鶴立馬站起,一手指着丹朱怒道:“你怎麽能這麽罵大神采花客!?”
丹朱腦子裏浮現出了一排排的小問号。
松鶴忽的也意識到了自己的激動,他若無其事的坐回去,在咳了一聲後,問道:“采花客真是魔君?”
丹朱瞥了一眼松鶴,“這是他親口承認的。”
松鶴眉頭一皺,道:“此事必有蹊跷。”
丹朱問:“什麽蹊跷?”
“也許……其實魔君并沒有侵略人界的野心,隻是因爲魔界那裏的長老都逼着他來侵犯人界,你想啊,他年紀還小,就算是魔君,手底下肯定也沒有幾個人服他,而且還有魔族其他的魔觊觎他的位置,坐在那個位置上,肯定有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比起當魔君喊打喊殺……他肯定還是願意當一個詩人,一個作者,一個人民的藝術家。”松鶴說着說着,竟然還把自己給說的感動了,在他的腦補裏,魔君哪裏還是魔君?完全就是一個沒有自我,沒有自由的小可憐啊。
丹朱盯着松鶴的一張臉,真想切開他的腦子,看看他的腦子裏都在想什麽。
甯檬心裏默默吐槽,還不如說他是爲了兔子才想要來占領人界的呢。
“師父!師父不好了!”螢火忽然從外面跑了出來,邊跑還邊喊,“師父大事不妙了!”
丹朱黑着臉,“你師父我好得很!什麽事給我慢慢說!”
螢火喘了喘氣,“守在禁地的師弟們忽然收到了從魔界那邊傳來的一封信!”
丹朱一把拿過了信,展開信一看,他的臉色更黑了。
松鶴問:“是挑戰信嗎?”
丹朱怒而拍桌,“好一個狂妄自大的魔君,居然要我們把最漂亮的人過去與他和親!”
“什麽!?”螢火叫道:“那佛子不是危險了嗎!?”
丹朱臉上出現了一道裂痕,他是真的不明白他這個徒弟的腦子裏是不是裝的也全都是草。
甯檬低下頭事不關己,繼續端起杯子喝茶。
松鶴卻瞟到了信上的字,他臉色一變,“他居然要甯師叔去和親!”
“噗!”甯檬嘴裏的一口茶全噴了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