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景默了默:“娘親,備些禮物,随我一塊去步府道謝可好?小侯爺幫了我挺多的,他受傷的那一箭也是替我擋下的,不道謝,我心裏總是過意不去。”
“好。”容兕答應了:“不過,小侯爺可與你說過什麽話?”
雲景不解:“他與我說的挺多的,什麽話?”
“他爲何願意帶你去滇南呢?”容兕委婉的提醒:“他可是在城防營任職,私自離開,會受重罰的。”
雲晏細細的瞄着雲景,眼睛在容兕和她之間打轉。
“他說溧陽情況不樂觀,又和慕蘭是朋友,這種時候,自然是要帶我去見慕蘭一面才算是不負彼此之間的友誼。”雲景把眼睛提溜轉的雲晏一巴掌推開:“怎麽了嗎?”
容兕忙把不開心的雲晏拉過來:“沒什麽,你怎麽能推弟弟呢?你看看,不高興了。”
她笑盈盈的牽着雲晏走開,給他擦擦臉,哄着他又吃了一塊西瓜。
傍晚,蔡柏達跟着雲徵一塊來了,看見他,和雲宣在院子裏玩的阿寶一溜煙的跑了,他不和蔡柏達回去,要等昭德來接他。
蔡柏達沒慣着,和雲徵容兕笑了笑,跟進去,把阿寶提着衣領拎了出來,一手書袋一手娃,直接拖走。
和他玩的正開心的雲宣瞧的目瞪口呆,雲徵過來拍拍他的頭:“想不想爹爹這樣拎你啊?”
“嗯?”他揚起腦袋看看雲徵,轉身就跑了:“娘親!你在哪啊?”
他去求救了,生怕自己也遭了魔爪,雲徵故意跟上去,吓得他跑得更快,小短腿邁的飛起。
休息了兩天,容兕帶着雲景到步府道謝去了。
因爲餘晚晚的死,餘楊氏的精神都有些不正常,爲此步夫人也沒給什麽好臉色,倒是步燕淩十分熱情,自己就招呼了容兕和雲景,臨走時,還給容兕道歉。
他分得清對錯,也知道餘晚晚的死賴不得容兕,她不求情是不能破壞規矩,若爲此有了先例,其他人也會紛紛效仿的。
他還說:“真要怪,也隻能怪我娘懦弱,爲了我的前程,她都不敢替姨媽和妹妹求情。”
他能看見問題所在,容兕倒有些意外:“在家中好好休息吧,城防營晚些時候再去,傷不可忽視,日後,觀音婢若是再胡鬧,小侯爺可不能再幫着她給我添亂了。”
步燕淩慌了一下:“我...”
“行了,留步吧。”容兕笑盈盈的帶着雲景上車,等馬車離開了步燕淩才回去。
日子平平靜靜的,倒沒什麽波瀾,隻是昭德來串門的時候說起,張九郎要跟着林牧之到長安述職,雲暖母子也會一塊來。
雲暖傷了身子,這麽多年也就隻有一個孩子,母子倆身子都嬌弱,縱使張九郎細心愛護着,張家妯娌之間關系也和睦,但昭德還是擔心的。
之後蔺夫人也來了,問了雲景可好之後,就拉着她的手:“慕蘭傳信回來,和我說了那位青禾姑娘的事,他是個細心孩子,生怕你心裏不舒坦,還交代我一定要來告訴王爺和王妃一聲,絕不讓你們誤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