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雲昭摸了摸腮幫子:“可惜那個洪基,又跑了。”
玉知楚默了默:“這事我到是要和你說一聲,現在不比從前,武王府勢大,即便姑父萬分謹慎,皇上一心信任,但是,并非他們想做什麽就能做什麽,君臣之間都是互相牽制。
我爹也說了,其實抓捕洪基并不難,若是辦事的人肯用心,洪基早就歸案了,之所以到現在都沒消息,是因爲早就有人混進了朝堂,處處包庇,才會讓洪基一次次逃離,可偏偏這些人根本不露馬腳。
當年姑父滅了宣帝朝的其他王爺君伯,洪基便是漏網之魚,細算下來,有多少人漏網了都不知道,何況,皇上并沒對昭德公主一輩的皇子趕盡殺絕,而是流放了他們,這些人,有幾個會安分?
皇上是過嗣,并非正統嫡出,即便登基多年又政績斐然,但是總有看不慣的,你大概也知道,當年姑父,離着皇位僅有一步之遙,他若想要皇位,隻怕無人會反對。
因爲這些事,好些人都覺得,姑父竊取了宣帝一脈的江山,所以一直在鬧并不安分,他們幫着洪基,打的就是讓洪基名正言順的成爲皇叔,然後自己好跟着雞犬升天的主意,畢竟大家都是正統嫡出。
這些人隐忍多年,什麽時候混進朝堂的也不知道,而且還藏的深,互相庇護,極難發現,從去年二月開始,張大人就一直在調查,并沒有任何發現,這些人藏得極緊。”
雲昭微微垂眼:“先前,一直聽我爹爹和舅舅講,朝堂上兇險萬分波雲詭谲,人心算人心,稍不注意就會萬劫不複,他們也是少年入朝,吃了多少虧都不曉得,即便大權在握,也要提心吊膽,我還隻當笑話,現在自己被人打了,結果連個兇手都逮不出來,先前隻覺得是長安衙無能,現在聽你這麽說到是明白了。”
“總會找出來的,不過是放長線釣大魚罷了。”玉知楚安慰他:“我爹教我們的時候就說了,在朝堂辦事,切切不能着急,你得拿出的耐心去琢磨算計,去等對手掉進圈套,一着急,必出錯。”
“嗯,知道。”
玉知楚往外看了看:“姑姑又不在家?我方才進來的時候聽嬷嬷說,姑姑這些日子總不在家裏,而且也不帶什麽人,都是領着身邊的嬷嬷就走了,她去哪啊這麽繁忙?”
雲昭搖頭:“不知道,我們問了她也不說,就說小孩子家别管。”
“不會是辦什麽大事吧?”玉知楚一臉好奇:“你們怎麽不偷偷跟上去看看?”
“偷偷跟着?”
他不提,雲昭都沒想過偷偷跟蹤容兕,畢竟容兕能做的,不就是看戲喝茶搓牌九,也沒什麽新鮮的。
雲徵的家書又送回來了,他們在邊城停留,但是并沒有直接回來的打算,雲徵也給永錦來了折子,打算帶着那群少年朗,走一趟齊燕東南相交之地。
那是蔺老大人臨終前千叮萬囑的地方,雲徵也沒去過,他打算去看看,帶着這群孩子也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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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她年方二十未嫁,熬成了舉國聞名的剩女,好不容易見色起意選了個小驸馬,本想強攻聊騷奶死他,結果小驸馬暗戳戳的玩套路,扛起直男大旗就開始嗷嗷反攻。
明儀:你喜歡什麽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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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儀:我要是丢了,你心疼嗎?
穆珏:誰家丢了百多斤肉都會心疼的。
被小驸馬怼到懷疑人生的明儀,痛定思痛決定做個正經人,結果被反撩到渣都不剩。
反攻的小驸馬腹黑狡猾嗷嗷兇,陰謀詭計連環套,他都能給你扇回去。
明儀大悅:這小兔崽子,還挺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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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安安靜靜做個纨绔混日子,誰知道被好色的長公主看上了,無奈成了全能驸馬,幹啥啥都行,撕逼第一名。
本想安安靜靜搭伴過日子,誰知身邊的狂徒越看越順眼,還挺喜歡。
本想安安靜靜做個小奶狗,誰知周圍一群等着挖他牆角的老男人。
皇帝王爺公主大臣,就沒一個吃幹飯的。
偏偏家裏的狂徒是個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的主。
她撕逼,他輔助。
她嘴欠,他更欠。
她強攻,他反攻。
想攻他,做夢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