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回話,隔壁立馬安靜了,可是很快,她們就回話了:“打哪來的土包子?敢得罪我們。”
“還真是猖狂。”
她們倆一唱一和,擾的雲景心煩,她隻想繼續看戲,也懶得搭腔,不過臉色沉了下來。
“不說話,還不是怕了。”
“就是呈一時嘴快罷了,沒底氣。”
她們倆還不停,雲景懶得忍了,起身,直接過去把隔壁的竹簾一掀。
餘晚晚和一個面生的小姐就在裏面,邊上隻有小丫鬟,雲景出現的突然,把她們吓了一跳。
“是你?”餘晚晚頓時拉長了臉:“真是陰魂不散。”
雲景比她更不爽,出口傷人,隻是問道:“還沒請教養嬷嬷嗎?”
餘晚晚不答,和她同坐的小姐仰着一張尖酸臉問:“晚晚,她是誰啊?”
“誰知道她是誰?”餘晚晚裝腔作勢:“連個丫鬟都沒有,指不定是誰家的野丫頭。”
她看得出來雲景不是用身份壓人的性子,所以才這麽說的。
可雲景偏不:“不才,小郡主是也,跪下吧。”
那位小姐驚了,急忙求證餘晚晚:“當真?”
“她的話你也信?”餘晚晚死咬着不松口,擺明了欺負雲景沒幫手和這位小姐剛來對長安不熟。
看她死鴨子嘴硬,雲景當真覺得無話可說,且不說普天下誰敢在長安冒領别人的身份,就是敢,隻怕也不會去冒領她的身份了。
燕國隻有兩位郡主,這事誰都知道。
“你真是...”她找不到詞兒來形容餘晚晚:“有在這裏蹭戲的功夫,早些去找個教養嬷嬷吧,一點規矩都沒有,是會被人看不起的。”
她放下竹簾,随手丢給小二一塊銀子:“這裏的武戲我都包了,隻要裏面這兩位姑娘在,就給我唱武戲,能唱幾場唱幾場,我請了。”
餘晚晚讓她不痛快,那她也要餘晚晚不痛快。
不喜歡,那就往死裏看,誰讓她瞎比比了。
看戲的興緻被攪了,雲景實在不知道該去哪裏了,走了一圈,正無聊,就見一群小孩跑過,裏面有兩個看着還十分眼熟,像是在學堂裏面見過的。
雲景跟過去,小書童立馬跟着,生怕這位小姑奶奶走丢了。
走過半條街就看見一群少年郎在打架,街邊小攤的東西,拿到什麽砸什麽,一個個下手沒有半點分寸。
“這還是在考場肅靜之内吧?”雲景瞧這不過去:“怎麽在這裏打架了?”
小書童忙道:“郡主别管,該是又在學堂鬧了矛盾,武舉剛過,學堂裏多了好些新入仕的大人家的公子,年年都會鬧矛盾,這些人最是可惡,在學堂慣愛挑事,今日學堂不上課,正好給他們機會鬧了。”
他是書童,在學堂的時日也多,所以很清楚學堂裏面的情況。
雲景點點頭,剛要走就看見雲昭跑了過來,二話不說飛起一腳就和人家打起來了。
“嗯?”雲景睜大眼睛:“雲昭!”
她細細看,這才發現小富貴和玉知楚也在裏面,周邊好些都是先前一塊念書的公子,其餘的她也不認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