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成親兩個多月了,可是對于行房之事,卻半點厭煩都沒有,還樂此不疲。
“暖暖。”張九郎蹭過來抱住她:“累了嗎?”
雲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他一臉蠢蠢欲動,趕緊躲開:“不要,我好困。”
“再來一次。”張九郎傾身過去:“就一次...”
他把雲暖抓過來,雲暖半推半就,手腳都軟了,她這副樣子,張九郎越發心癢難耐,明日離開,不曉得何時才能回來,家有如此嬌妻,可不得多吃幾遍。
正纏綿,羅帳突然就被風吹起來了,雲暖冷的抖了一些,張九郎立刻抱住她,停下動作看了看,一眼就發現後窗被風吹開了。
“窗戶沒關緊嗎?”雲暖氣息微喘:“好容易被吹開啊。”
張九郎先放開她,撿了衣服披在身上,赤着腳過來往外看了看,把窗戶拉過來又試着推了一下:“這窗戶不安全,沒個木栓,明日要修理一番才行。”他把窗戶關緊:“沒事,睡吧,明天找根釘子就能弄好了。”
他回來攬着雲暖繼續,累極了才睡去,到沒對後窗的事多心。
第二日一早,張九郎麻利的起身,自己去找了小木條和釘子,回來從裏面把窗戶上下都釘了木條,這樣即便是強推也推不開了。
雲暖披着衣裳過來看了看,自己試着推了推:“好端端的開個後窗做什麽?這窗外有堵牆,我昨日還看見有道小門呢,也不知道是做什麽用的。”
“邊城的宅子都是這樣的。”張九郎多釘了一根小木條:“那道小門是用來逃命的,齊燕大戰之前,匈奴攻進入邊城是常有的事,所以大家都會留一扇後窗方便逃走,齊燕大戰的時候,武王爺血洗了匈奴好幾次,才算是絕了匈奴攻入邊城的膽子。”
雲暖大吃一驚:“原來是這樣的緣故。”
“嗯。”他提着錘笑了笑:“洗漱換衣吧,吃了東西你還能再睡一會兒呢。”
雲暖去拿衣裳,嬷嬷們趕緊進來伺候着,吃了東西,她回屋給張九郎收拾東西,張九郎在一旁擦拭着自己佩劍。
“裏衣多帶些吧,我聽幹娘說,軍中不能時常沐浴,義父爲此還得了背疽,險些丢了命,你當心些。”她收拾了好些裏衣放在包袱裏:“靴子也都是新作的,也多帶些,别一兩個月了都不換換。”
張九郎看向她:“我們倆成親兩個多月了,你見我這麽邋遢了嗎?”
“那萬一你去了軍中就不在乎了呢?”她又放了幾件厚厚的棉襖進去:“我裝的有點多,你嫌棄也要帶着。”
張九郎看了一眼那個大包袱,笑了一聲繼續擦拭着自己的佩劍。
多陪了她一會兒,過了正午他就要出發了,新婚離别,黏黏膩膩很是不舍,把他送到門口,看着他上馬離開,雲暖眼酸的差點落淚。
心裏難過,她晚飯也沒怎麽吃,入夜就睡下了,突然間孤枕單席,讓她十分不習慣,翻來覆去到半夜才睡沉過去。
屋裏安安靜靜的,一道月光卻從屋頂洩了下來,卻很快被東西堵住,半張臉出現在屋頂的洞口處,靜悄悄的看着羅帳裏沉睡的雲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