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兕奇怪的拿過來:“什麽東西?”
“齊國海運昌榮,阿姜想讓你加入分一杯羹,這是齊國海運的令牌,鹽鐵随你運。”
容兕差點驚掉下巴:“不是吧?鹽鐵是官營啊。”
“所以才給你這塊令牌的嘛。”蔺蕭這才喝了口茶:“她就怕你這個妹妹吃不上熱乎飯,我告訴她你銀子多的都要蛀蟲了她還不信。”
容兕忍俊不禁,看了看手裏厚重的令牌就放回去了:“我曉得姐姐的意思,可是我現在不過就是一個王妃,縱使皇上信任,那我自己也要有分寸,而且,這塊令牌太過貴重了,我不可能真的去做生意,這塊令牌交給我别人我也不放心,人心叵測,難保不會拿着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所以你還是拿回去吧。”
她不收,蔺蕭早就有所預料了,想了想也爽快的收了回去:“行吧,等你以後想做了再來找我拿,我先放着。”
“行。”
丫鬟進來:“王妃,王爺回來了。”
她剛說完雲徵就進來了,看見蔺蕭笑了笑:“回來許多日了都不過來,她昨個還和我念叨你是不是不方便呢。”
“這倒沒什麽不方便的,隻是我爹現在身子好了許多,我打算再過幾日就走,女帝那邊我也放心不下。”蔺蕭站起來:“等她平安生産之後我們再來。”
雲徵讓他坐下:“黎姜的身子骨要比尋常的女子強健許多,隻是你也要記得,飲食務必清淡,别讓她吃太多,否則孩子太大她會受苦。”
“嗯,多謝王爺提醒,隻是她現在嘴饞,也不敢克扣。”蔺蕭說着就想起自己買的那一麻袋點心,忍不住笑了笑。
容兕在旁邊托着下巴:“真是有經驗啊~”
“不才不才。”雲徵端着茶盞含笑瞅了她一眼:“也就稍稍懂一些。”
容兕抿嘴一笑說道:“午飯在這吃吧,我這裏有師父從滇南着人送來的臘肉,可香了。”
“好。”
他答應下來容兕就去安排了,蔺蕭喜歡吃什麽她都記着呢,隻會廚娘換了,要去交代一番才行。
她走了蔺蕭才問:“王爺,現今如何了?”
雲徵笑意退去搖搖頭:“高樓坍塌之時,大梁砸了下來,雖然有人擋着,可到底是震暈了過去,原因也查明白了,那高樓底座竟然被人硬生生掏空,在裏面翻找出來屍體,周圍是成堆的炮仗,是燕國人,有官府造冊爲證,但是街坊都說那人本分老實,奇怪的是他的妻女不見了。”
“這是綁了妻女威脅他去的地坐下面點火了。”蔺蕭皺眉:“可這個誣陷似乎哪裏不對,如果是匈奴王動的手,他怎麽會讓自己受重傷?他受傷了可沒好處。”
雲徵勾了勾嘴角:“是啊,這事的兇手到底是誰完全說不清楚,會談三帝都受傷了,隻是有一點,你回去後務必小心。”
蔺蕭看着他猜測:“因爲阿姜隻是受了驚吓?”
“嗯。”雲徵并不藏着自己的猜測:“先前柏達就來信告訴我,匈奴想刺傷皇上嫁禍女帝,可是沒成,那現在,也不排除這個可能,你們要小心應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