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沖直接跪下來:“皇上,匈奴和燕國糾葛多年,所圖就是邊城那八百裏草場,與皇位相比,那八百裏草場就算是送給匈奴了又何妨?”
“燕國将士死戰才守住的地方,你怎麽能這麽說呢?”雲暖牽着堯堯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進來,她站在那裏,氣呼呼的看着張大沖:“今日學堂先生還說,如果邊關的那八百裏草場給了匈奴,就是給了匈奴一個糧倉,等他們兵強馬壯,隻會繼續對燕國百姓揮起屠刀。”
永錦立馬走過去:“你們怎麽來了?”
雲暖生氣的不行,也無視規矩不給他面子了:“我們一來就聽見張侍衛這麽說,難道皇上也覺得自己一個人比那麽多堅守邊關的将士重要嗎?”
永錦不知道該怎麽回答,結果堯堯一看雲暖這麽生氣,氣的過來就打永錦,還沖着他大喊:“你是壞人,姐姐生氣了。”
永錦一把抓住她的手十分生氣:“你怎麽能說我是壞人呢?”
被他一急一吼,堯堯愣了一下,眼圈說紅就紅了,永錦立馬松開她,語氣也軟了:“我不是,别打我,我會疼的。”
“皇上。”張大沖見他被打,立馬過來細看:“小郡主,皇上随與你們是玩伴,可到底也是君臣。”
他一兇,堯堯吓得一哆嗦,永錦立馬就火了:“要你多管閑事?下去。”
張大沖被他一吼,簡直有苦難言,隻能灰頭土臉的下去。
堯堯氣哼哼的沖他做了個鬼臉,回頭看着永錦,躲在雲暖身後繼續氣呼呼。
“我沒有說要把那八百裏的草場給匈奴,不讓一寸山河的道理我懂。”永錦有些委屈的解釋道:“和我發火做什麽呀?”
雲暖默了默,提裙跪下:“臣女失言,請皇上恕罪。”
堯堯見狀,也跟着跪下來,學着雲暖的樣子磕了個頭:“恕罪。”
“你們這是做什麽?”永錦一下子坐在地上:“再這樣我生氣了。”
他真的不開心了,雲暖才說道:“臣女隻是想告訴皇上,或許皇上沒有見過沙場沒有見過死人,可臣女就是從死人堆裏逃出來的,若是沒有義父,臣女早就已經死了,臣女求皇上,别把其他人的命不當回事,臣女告退。”
她磕了頭,起身拉着堯堯離開,堯堯稀裏糊塗的不知道是怎麽了,還回頭看看永錦,不過還是跟着雲暖走了,永錦氣的不行,心裏堵得都快委屈死了。
他們吵架了,連着幾天雲暖和堯堯都沒說去找永錦玩,永錦也不提找她們玩,不過很快聖旨就下來了。
複雲徵武王位,再次接手燕國兵權,頂替陳琳軍侯位的人,由吏部兵部先拟定名額。
聖旨一發,到吏部尚書家裏和玉府送禮的人徒然增多,什麽稀奇古怪的珍寶都能搜羅來,上官鸢隻好稱病不會客,玉西澤在衙門也每日受邀喝酒賞宴,他也以公務繁忙唯有拒絕。
清靜夜裏,玉西澤難得回來,洗漱躺下,上官鸢瞧着帳頂吐槽:“今日又擋走了一批,唉~佛奴都三天沒去上學了,隻要他去了學堂,總有人想盡法子的給他書袋裏塞東西,隻要他沒發現帶回來,就還也還不回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