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知言趴在他肩頭抽泣,肉肉的小指頭掰來掰去,到了禮部尚書家裏也沒算明白。
他都被打的一瘸一拐了,禮部尚書實在不好說什麽,和夫人一塊說了幾句小孩子打架而已,把自家孫子也叫出來,玉知言規規矩矩的認了錯,這事就算是過去了。
玉西澤又帶着他回去,他拉着玉西澤的衣服乖乖的跟着走,走不動了就讓他抱抱自己,把他送到家門口,玉西澤就忙着去戶部,玉知言自己去找上官鸢。
他被打慘了,今天不去學堂,留在家裏養傷。
他打架被玉西澤揍了一頓的事,昭德聽雲暖一說,下學就帶她們過來。
玉知言趴在上官鸢腿上,上官鸢剛給他上了藥,昭德一來就把他抱在自己懷裏:“下這麽重的手啊?小可憐,都腫了。”
“不長教訓,以後打的更厲害。”上官鸢把藥收起來,看着眼睛紅腫的玉知言滿是心疼:“夫君好幾日沒回來了,昨天一回來,折了根竹條子拉過來就打,我和幾個丫鬟一塊攔都攔不住,還是阿翁護着才攔下來的,長這麽大頭一次動手打他。”
她說着還有點鼻酸,昭德歎了一聲:“他是長子,将來恩科入仕是一定的,現在若是在學堂隻會打架鬥毆,結不了善緣,将來也不好走,官學官學,可都是官家子弟啊,輕易結怨,隻會吃虧。”
“我明白。”上官鸢給他擦擦眼睛:“這孩子,就是自小太寵他了,管教多次也不服,這次可要長教訓才是。”
玉知言吸着鼻子不吭聲,窩在昭德懷裏,抽泣着就睡着了,上官鸢小心的把他接過來放在自己身邊睡着,又把毯子蓋給他。
“山陽君快到了。”昭德突然說起:“皇上病了許久,那個陳岩和張大沖不得探視,就去把山陽君請來了。”
上官鸢輕輕拍着玉知言的動作一頓:“那公主有何打算?”
昭德笑了笑:“見機行事吧,我已經盡力,若有人真的想死,我并不介意讓路,唉~骨肉手足,有時候也就那樣吧。”
上官鸢稍稍沉默,握住她的手笑道:“暖暖和堯堯這般好,以後,會更好的。”
昭德明白她的意思,也跟着笑了笑。
山陽君兩天後就到了,住在了驿館,着人告訴了丞相,丞相親自去拜訪了之後才領着他入宮探視永錦。
永錦已經好了許多,隻是食欲不振消瘦了不少,山陽君瞧着心疼的不行,丞相也不在面前杵着,說了幾句話就退了下去。
拉着永錦的手,山陽君忙問:“他們是否真的架空你了?”
“孫兒卧床養病,丞相每日都會來告訴孫兒有什麽大事,并未架空。”永錦老實交代:“倒是祖父,路途遙遠,怎麽能趕來呢?”
山陽君臉色陰沉:“我若不來,他們隻怕膽子更大,你可知道雲祁雙現在就在邊關?”
“瑞王?”永錦搖搖頭:“瑞王隻說是離開長安,孫兒倒是真不曾關心過他在哪,不過瑞王也說過,他離開長安,是給孫兒磨練的機會,讓孫兒有機會得到百官擁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