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西澤端起茶盞:“皇上廣納後妃,先帝喪期依舊不禁男女之事,爲的就是生下孩子守住皇位,好不被我們當做墊腳石直接丢掉,隻是可惜,夫妻不同心,皇後一心要先生下嫡子,這麽多年可沒少盯着其他女人喝避子藥,皇上想要盡早有子嗣,想都不要想。”
蔡柏達嗤笑一聲:“這還真是有趣,不過皇上無子,先帝的其他兒子也沒有子嗣呢,若是皇上駕崩,大概會有人跳出來嚷嚷傳弟了,到時候,免不了又是一番腥風血雨。”
“傳弟?”玉西澤笑了一下:“怎會讓他們如願?誰願意來做墊腳石,随便。”
他們倆端着茶盞,還沒喝到嘴裏,玉知楚就灰頭土臉的哭着進來,鞋子不見了一隻,衣服上也都是泥,腦袋上還沾着幾根草,明顯是被胖揍了一頓,還被揍得挺慘。
他嗷嗷哭着一把抱住蔡柏達的腿,說話都不利索呢就奶聲奶氣的告狀:“爹爹,哥哥打我,嗚嗚嗚~”
看他哭的太可憐了,蔡柏達拉開他的手把他換個方向:“你爹在哪,抱錯人了。”
玉知楚淚汪汪的看看他,發現是真的抱錯了,又哭着過去抱着玉西澤,玉西澤放下茶盞把他抱起來,擦擦臉把他腦袋上的草拿了,輕輕拍着站起來:“你自便吧,我去瞧瞧,一天到晚都要打,不管不行。”
蔡柏達站起來伸伸懶腰:“那我先走了,如果禮部真的要提前準備,那我也要準備着銀子才行了。”
“也好。”
玉西澤把他送到門口,這才抱着玉知楚去找打人的玉知言,“哥哥爲何打你?”
“他打我,按着打。”他挂着眼淚珠子委屈的不行,擡起腳丫子給玉西澤看:“還扔了我的鞋。”
給他擦擦眼淚,玉西澤抱着他去了主院,半道上還在花叢裏撿到了他被扔了的鞋,到了主院,果然,玉知言在玩着藤球呢,一見玉西澤進來,立馬就沖進屋,玉知楚氣呼呼的鼓着腮幫子,扭頭趴在玉西澤肩上就開始抽抽搭搭,圓滾滾的身子挂在他身上一聳一聳的。
抱着他進屋,玉知言又躲在上官鸢身邊了,上官鸢靠在引枕上看書,看看他又看看挂在玉西澤身上哭的玉知楚,笑了笑誰都沒管。
“過來。”玉西澤把身上挂着的小肉團子放下來:“佛奴,過來。”
不動,還是縮在上官鸢身邊,玉知楚過來拉着上官鸢的衣裳委屈的搖,上官鸢笑盈盈的摸摸他的臉:“又被打了?”
“疼~”他小嘴撇着,伸出髒兮兮的小巴掌給上官鸢看:“很疼~”
上官鸢拿帕子把他的手擦了擦:“佛奴,下去和弟弟站一塊。”
玉知言小心的看看自己爹,縮在上官鸢身邊不動,上官鸢拍了他兩下,他才爬起來,一小團的坐着就嚷嚷:“他搶我東西。”
“搶東西不對,但是你打人也不對。”玉西澤把他抱下來,指指屋外:“自己找個風水好的地方思過吧,你們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