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去書房補覺?”容兕掀開毯子一角:“他們剛睡醒,又吃了東西,還要玩好一會兒呢。”
雲徵越發幽怨:“我才不去呢,我都一個月沒在這屋睡過了。”
嗯?容兕掩嘴笑起來:“那你今晚回來睡吧,可是我...”
“曉得曉得,不亂來。”他利索的爬起來親了容兕一口:“以後就讓乳母和嬷嬷帶着,白天帶着玩玩就好了。”
他又躺下去,擡腳輕輕蹬着容兕:“去去去,帶外面玩去吧。”
“臭腳。”容兕打了他一下,出來讓乳母小心抱着雲昭,用毯子細細蓋好,自己牽着雲景說是去院子裏走一走。
他們離開後,沒了孩子吵鬧,雲徵很快就睡着了,還是丫鬟來喊他才醒,“王爺,李軍侯他們來了。”
雲徵立馬坐起來,接過丫鬟遞來的帕子擦擦臉就出去,到了前堂,李興懷他們幾個都來了,雲徵趕緊問道:“出什麽事了嗎?”
“鎮南王有動作。”孟令于把手裏的小紙條傳給他們看:“前幾日,我與鎮南王做了筆大生意,定金都付了,可是生意突然不做了,鎮南王連定金都沒要,直接斷了生意,我讓留在滇南的人去打聽,他們說鎮南王已經和蠻夷休戰,而且軍糧庫滿倉,我覺得十分蹊跷。”
雲徵看了眼條子:“休戰?滿倉?這兩件事發生的還真是夠巧的。”
“他不會是和蠻夷狼狽爲奸了吧?”蔡柏達猜測道:“我們幾乎把他逼到了絕路,他要是不和蠻夷合作,那結果就是自己離散滇南大軍人心,到最後一無所有了。”
玉西澤把手裏的條子放下:“以鎮南王的性格,他甯可賭一把,也不願意輸,隻是這樣一來,我們雖有了光明正大的借口對他用兵,可是滇南大軍的實力卻也讓人傷腦筋。”
“這倒不見得。”雲徵靠在椅子上:“我仔細問過蔺蕭,其實滇南大軍早已不及從前了,隻是鎮南王舍得投錢養着罷了,新帝剛剛登基,是時候磨一磨刀讓暗藏禍心的人都老實些了。”
“你想打?”李興懷看向雲徵:“那我來領兵吧。”
孟令于下意識的看向他,雲徵颔首:“我正有此意,你自己擇幾位将軍跟随。”
“好。”李興懷也爽快:“我先物色着人。”
玉西澤看看他們:“和鎮南王硬打,我們占不了多少便宜,猛虎雖老,利齒仍在。”
孟令于插話進來:“這個我來吧,我在滇南還是經營了些許人脈,内外夾擊,勝算更大。”
“不行。”
他們四個異口同聲,雲徵更是擺擺手:“來人,請林姑娘去找王妃。”
這不是轟她嗎?孟令于生氣了,拍桌走人,幹脆利索。
她沒去找容兕,跑去了茶樓看戲喝茶,李興懷來找她的時候,她剛包了第三場戲,咿咿呀呀的聽不懂,隻是覺得一個人幹坐着有些無聊。
“你也喜歡這個?”李興懷坐下來:“明日上折,大概四五日,我就會離開,你難得回來,多在長安住些時日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