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柏達不屑了一聲:“幸好要守三年國喪,不用選秀,花費可以省下一筆,不然堂堂國庫老是沒錢,我這個戶部尚書都覺得丢人,每個月還得給你們發俸祿,唉~難呐!話說新帝給你每個月加了二百兩銀子的俸祿,你知道布?”
“二百兩銀子?”雲徵很不屑:“也就我兩孩子每個月的牛乳錢,丫頭每個月沐浴的牛乳都要一百兩銀子呢。”
玉西澤冷冷插話:“你們倆是不是忘了,冬月的軍饷?”
“嗯?”雲徵立馬算了算:“哦豁~,我去年冬月提前支了一年的軍饷下去,今年到期了。”
“我...”蔡柏達差點噴了髒話,恨恨的在賬本上勾去了一大串花費:“我還想着能攢點呢,這怎麽能攢下來?不行,我得去催一催那些人,清點幾個月了都沒完,真是拖沓。”
他鐵公雞的毛病發作,雲徵就不吭聲了,反正那一千萬兩銀子他是不會松口的,不然容兕那邊就沒辦法交代了。
中秋前一日,是雲昭的滿月酒,雲徵現在是名副其實的權臣,就連威帝都準備了禮物,新後更是親自登門,一些朝廷新秀更是跑的勤快,借着這個機會與朝中權貴結交,一些新秀的夫人更是在後堂互相結識,忙得不行。
容兕一身出月的紅衣還戴着抹額,抱着孩子坐在新後身邊聽着女眷們問候,孩子很乖巧,雖然人多确也不怕,圓溜溜的眼睛好奇的看着她們。
新後笑道:“武王是朝廷棟梁,皇上有意,先定了公子,等将來有了嫡公主,便結兩家之好,武王妃覺得如何?”
結親?容兕笑了笑:“婚姻大事,父母做主,皇上皇後能有此意,臣婦不勝欣喜,隻是婚嫁之事,還是兩情相悅的好,此般才可同心同德相攜到老。”
她軟綿綿的回絕了新後,新後有些尴尬,昭德适時開口:“現在還沒嫡公主,皇後娘娘可要努力,先生下嫡子再生爲嫡公主,到時候雲昭稍大,帶着嫡公主玩,也是青梅竹馬的情意。”
新後笑了起來:“長公主取笑了。”
站在昭德身邊的阿菀故作關心:“武王妃,怎麽不見小郡主呢?聽聞小郡主被馬蜂蜇了,傷情頗重,不知可好些了?”
她主動提起,其他人的神色就有些不對勁了,新後也有些尴尬,畢竟雲景出事,阿菀的嫌疑最大,雖說雲徵這幾日忙的沒時間找她算這筆賬,可不代表人家忘了。
容兕神色未變,從容帶着淡笑:“多謝長公主挂念着,好多了,現在怕是再與孩子們玩呢。”
雲昭滿月的好日子,她實在不想這個時候和阿菀起争執。
好在阿菀剛要繼續就被昭德一眼瞪的閉了嘴,衆人繼續逗弄了襁褓裏的雲昭一會兒,等吉時到了,雲徵來接容兕出去,抱着孩子行了禮,直接以武王府世子的身份入冊,禮畢之後,衆人這才開始熱鬧吃喝。
雲徵特意着人尋來的百花釀是女子最愛,清甜爽口不辛辣,但後勁卻不容小觑,許多沒喝過的夫人不過多飲了兩盞就眼泛春色帶了醉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