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站起來:“王爺大義,臣等全憑王爺做主。”
雲徵這麽說,需要的就是他們表态,現在既然表了态,真需要幹什麽可不會讓他們知道,隻有丞相和六部尚書已經雲徵自己的人留下,其他人都先離開。
屋裏空了大半,蔺大人也自覺地換了位置,雲徵也沒那份架子了,語氣平常:“興懷他們還有多久回來?”
蔡柏達算了算:“快的話也就這幾日了,這次讓他們都回來了。”
“那便等他們回來了再說滇南的事,此刻,我先與你們說一說齊國和匈奴的事。”他斟酌了一番:“黎姜拿到了退婚書之後,已經與盛安華定親,盛安華正式接管黎淺手下的兵馬,隻是黎淺的侄子帶走了大部分的人,現在與黎姜對峙,幼帝受老臣擺弄,一心除掉黎淺,所以與黎姜的關系并不好,齊國早晚會再次混戰。”
“有盛安華幫忙,黎姜取代齊國是早晚的事。”玉西澤道:“齊國雖亂,但依舊可與之結盟,縱觀齊國三大勢力,齊國老臣無權,又視燕國爲死敵,黎淺侄子不過是草寇之流,唯有黎姜一派或可結交,燕國内政并不安穩,所以這個時候表态很重要。”
蔺大人微微颔首:“齊燕兩國,都被内政消耗了不少國力,皇上登基之後,燕國國力更是日趨下降,若非齊國自亂,燕國已經危在旦夕,現在,齊燕兩國均無吞并對方之力,交好才是關鍵,黎姜雖是女子,但是能力最強,與她交好實爲上冊。”
他們倆都贊成與黎姜交好,雲徵自然會慎重考慮采納,又說了一會兒匈奴的事,大家便散了。
武王府所有的院子都拆了,大大小小搜出來不少的麝香膏,全都是埋藏在菊花叢下的,打理菊花簡單,若非故意尋找,誰會去挖花叢底下的土?
玉西澤與雲徵站在遠處瞧了一眼拆平了的院子,誰也沒說靠近。
“我竟大意至此,忘了有人會在置辦的嫁妝上動手腳,平白害了容兒。”
“宮裏害人的手藝陰毒難防,若非這次翻找,隻怕幾代人都不會去注意這些。”雲徵看向他:“有一件事想拜托你。”
玉西澤詫異:“說的這麽正式,何事?”
雲徵笑了一下:“倒也不是什麽大事,隻是兩個孩子和我們待在莊園,熱鬧是熱鬧,可是到底無人約束久了,越發沒了規矩,都是姑娘,活潑好動是好,但也是讀書的年紀,特别是暖暖,先前都是我教她識字,可是最近太忙,已經不曾督促她念書了,容兒身子又不好,所以我想每日把她們倆送到你們家勞煩小嫂子教導,畢竟上官府出身的小姐,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都是信手拈來的小玩意。”
“鸢兒怕是不方便,你若放心,我來督促她們念書,如何?”
“你?”雲徵摸摸下巴:“可說好了,女兒終究不是兒子,别太兇,我家兩個小閨女性子活泛,要真闖禍了,教訓歸教訓,别動真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