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夫人愣了一下:“柏達啊,辦事果斷沉穩大氣好說,性格火烈...”
“最好身強體壯,不然沒辦法傳宗接代是不是?少些宅鬥算計,多點煙火家常氣,性格火烈些,有話就說出來,這是過日子,藏着掖着老不說話,過日子也難受,攢在心裏的話多了,誤會也就多了,矛盾也多了,還不如痛痛快快的吵一架來得好。”
蔡柏達摸摸下巴:“我最讨厭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家宅算計裏面的女人,像武王妃和玉夫人那樣,心思簡單從容平和,規規矩矩的相夫教子的最好,不過既然隻是納妾,要求自然沒那麽高,做事果斷分得清厲害即可,但是有一個要求,拖家帶口等着我幫忙的免談,不做那等善人。”
“是是是,娘知道。”
像武王妃和玉夫人那樣的?蔡夫人覺得這要求已經很高了,不過隻要蔡柏達能答應納妾,再難她都要去找。
這件事勉強算是應付過去了,蔡柏達找了個由頭就走人跑來找玉西澤喝茶。
正是三月開春季,玉府裏的桃花開得正好,樹下多了兩個‘吭哧吭哧’挖坑的小團子,一人一把木頭做的鏟子,把平平整整的草地挖的東一個坑西一個坑,搖搖馬木都推倒在坑裏卻沒人去管,丫鬟嬷嬷都在忙自己的事,身邊也沒個照看的人。
蔡柏達在旁邊瞅了半響,揚聲問坐在廊下喝茶的玉西澤:“你兒子天天這麽挖,你就不管管?”
“多挖挖,晚上睡覺就不鬧了。”玉西澤毫不在意:“小孩子精力旺盛,你總得讓他們發洩出來,他們不累着,就該照顧的人累着了。”
“小嫂子呢?”蔡柏達坐下來:“她不心疼孩子?”
玉西澤放下茶盞:“前天他們倆和鸢兒吵架,把鸢兒氣病了正歇着,心疼也不想管了。”
蔡柏達有點無語:“男孩子淘氣,還是要多注意身體。”
他吃了顆蜜豆,玉知楚就提着小木鏟‘蹭蹭蹭’的跑過來,伸着髒兮兮的小手給玉西澤看:“爹爹,手疼了。”
“疼了?那就自己吹吹。”玉西澤把他臉上的泥巴擦掉:“還想不想挖了?”
他搖搖頭,蹭過來抱着玉西澤腿,撒嬌似得不放手,玉西澤隻好把他抱在腿上,拿了帕子把他的臉和手都擦幹淨。
“鎮南王綁了令于的事你怎麽看?”蔡柏達拿了塊栗子糕給玉知楚:“他想置老李于死地,卻不敢把事情鬧大,瞧着像是想翻臉又有所顧忌,現在令于和蔺蕭都離開了滇南,滇南的局勢我們也不太好把控,要不把他們都叫回來再做打算,畢竟長安的事,是時候做個了斷了。”
玉西澤替玉知楚拿了栗子糕,一次隻讓他咬一小點:“我覺得可行,鎮南王現在和蠻夷交戰,輕易不會結束,而且康莊還未暴露,滇南土地無收,今年年下滇南的困境才會暴露,這麽漫長的時間,隻要守好周圍讓鎮南王無處買糧即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