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乳母把她帶去玩,容兕挽着上官鸢進屋:“下個月稚奴就滿歲了,可聽話?”
“稚奴到是乖巧,也不淘氣。”上官鸢笑了笑:“就是不知道等會跑會走了又是什麽性子,現在就整天跟着佛奴,隻怕以後也不會省心。”
容兕喝了口茶:“還好我現在就一個,再多一個,我就該多長幾根白頭發了。”
上官鸢把點心給她:“我聽說王爺病了?”
容兕差點笑噴出來:“雲哥哥碰不得蛤蟆,偏偏觀音婢不怕,抓了幾隻去跟前讨誇,結果就跳他身上了,現在整個人腫的不行,都不好意思出門。”
“啊?”上官鸢也跟着笑起來:“怪不得你哥哥回來說,觀音婢就是王爺的克星呢。”
說笑了幾句,容兕問道:“現在中宮無主,嫂嫂可聽說什麽動靜了?”
“後宮的動靜我倒是不知,畢竟宮裏娘娘那麽多,有孩子有資曆的都不得寵,得寵的卻又沒孩子,成年的皇子倒是有了好幾個,可是都在朝中平平無奇沒有建樹,前些日子,二皇子妃倒是約我去喝茶。”
容兕一想:“她可向嫂嫂提起暖暖的婚事了?”
“暖暖的婚事?”上官鸢詫異搖頭:“暖暖才多大呀,議親尚早,難不成她和你提了?”
“倒不是和我提的,是向公主提的。”容兕一笑:“被公主怼了回去,這本是大人之間的事,卻算計到了暖暖身上,讓我十分不悅,她給我下帖子我也拒了,沒心思去應付。”
上官鸢輕輕颔首:“不管他們,你和王爺不松口,任憑誰來算計暖暖都不成的。”
“唉,希望如此。”
她剛心裏松了些,就見玉西澤進來了,一手拎着玉知言,一手拎着雲景,他們倆像泥猴子一樣,要不是身形不一樣,險些讓人認不出來。
“瞧瞧,這兩皮孩子。”
容兕有點頭暈喘不過來氣,上官鸢忙過去用手帕給他們倆擦擦臉:“怎麽成這樣了?”
玉西澤把他們放下,站在一旁擦擦手:“折荷花,栽泥塘裏面了。”
他們倆規規矩矩的站着不敢動,上官鸢忙道:“快去燒些熱水洗洗,這麽髒,可摔到了?”
玉知言搖搖頭,想撲進上官鸢懷裏,被玉西澤一把揪住領子:“老實站着,你瞅瞅自己髒成什麽樣了?”
他兇,玉知言不敢哼哼,雲景小心翼翼的看了玉西澤一眼,跑過來抱着容兕的腿,容兕心累的不行,已經不想計較衣服被弄髒的事了。
“我們就不洗了,先回去讓你爹爹看看。”
她帶着雲景走人,玉西澤和上官鸢簡直哭笑不得:“她就一孩子,容兒!抱回來先洗幹淨了。”
“不用,讓她髒着吧。”
她往外走,雲景邁着小短腿‘蹭蹭蹭’的跟上,到了馬車上,她乖乖的坐着,也知道自己現在髒兮兮的不好看。
“娘親~”
容兕看着她:“冷不冷?”
她搖搖頭,比劃着說道:“那個花花好好看。”
“那叫荷花。”容兕還是看着她:“那你摘到了沒?”
“沒有。”她摸摸頭:“我栽進去了,然後被提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