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兕起身:“行,那我去換身衣服。”
她說走就走,要出門了雲景卻是猝不及防的開始哭,昭德立馬過去看,雲景趴在地上哭,雲暖和堯堯愣在一旁,小桌上的筆筒被雲景撞掉了,正好砸在她頭上。
昭德趕緊過來把她抱起來:“不哭不哭,誰把筆筒放在這裏的?”
容兕聞聲跑進來,雲景哭着要找她,她忙抱過來,看見雲景青了一大塊的額頭心疼壞了:“不哭不哭,快去叫大夫。”
一個小丫鬟跪下就哭:“是奴婢放的,奴婢擦桌子,順手就...”
昭德惱了:“這筆筒是陳竹做的,砸到那裏可不是小事,怎麽能順手呢?”
小丫鬟哭的厲害,容兕聽着也煩:“行了行了,下次小心些,觀音婢好動,她喜歡跑的地方這些東西都要小心放,下去吧。”
小丫鬟抹着眼淚出去,容兕看着哇哇大哭的雲景心疼的也跟着紅了眼睛,大夫很快就來了,沒出血,就讓找塊黑布輕輕按揉,可是雲景怕疼,稍稍一碰就哭個不停,吓得容兕更加不敢碰了。
因爲她哭個不停,容兕也沒辦法去了,隻好讓昭德獨自去探望上官太傅。
雲徵回來的時候,雲景像隻小奶貓一樣哭的都沒勁了,自己趴在引枕上,抱着奶葫蘆一邊抽抽一邊吸,肉肉的一小團,看着弱小可憐。
“這麽大個包!”雲徵伸着腦袋細細的瞅了一會兒,心疼又傷腦筋,卻又不敢摸:“這砸的也太重了。”
容兕坐在旁邊輕輕的拍着她,看着雲景頭上的大腫包也愁得慌:“會不會破相了?”
“不會不會,消腫了就沒事了。”雲徵把孩子抱起來,雲景立馬縮在他懷裏,可憐巴巴的讓人心軟,“隻是小孩子好動,東西都要放好了,小可憐,砸出這麽大個包,疼吧?”
雲景難過的撇嘴,擡頭摸摸自己的大包,結果一摸就把自己疼哭了,奶葫蘆也不要了,疼的嚎啕大哭,雲徵忙拉着她的手讓她不要摸,抱着她出去外面溜達。
深夜,上官府還是燈火通明,老太傅急症,連太後都驚動了,兒孫自然是要在跟前守候的。
上官鸢随上官夫人等女眷等候在偏廳,男子們都在房間裏外守着,太醫進進出出,從一早出事來看望的大人就絡繹不絕,到了此刻還有好幾個沒走呢。
上官大人看了看雙眼緊閉的老太傅,愁的直捶手心,扭頭看見玉西澤,他的臉色更加不好,悄悄出去,讓丫鬟把上官鸢叫到書房。
上官鸢稀裏糊塗的跟着丫鬟從偏廳出來,上官夫人一看急忙跟過來,到了書房,上官大人已經等着了。
“爹。”
上官大人看看她,指指椅子讓她坐下說話,自己也坐下說道:“你是上官家的女兒,雖然嫁給玉西澤,可也要想着幫襯娘家。”
上官鸢有些懵:“爹,夫君是有何處不周到嗎?”
“玉西澤心思玲珑,哪裏是不周到了?”上官大人的臉色很差:“刑部尚書身體不适,要告老還鄉了,刑部尚書的位置空缺,玉西澤和武王又把手伸了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