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郡主啊,皇室入了玉碟的郡主,縱使是官家女,也萬萬沒有給人做妾的或是平妻的想法,你們就這麽不在乎了,還說的那麽好聽做什麽?若是早些将她出嫁,這次也就連累不到她了,據我所知,這一次刑部沒有實行連坐,誰犯事誰擔着,她現在在這裏,其實就是被你們拖累了。”
忠義王妃痛心疾首:“我知道,我知道是我們害怕手中無權被人輕看,所以才想着利用她的婚事,可是我們不想她出事,皇後做媒時,我們也不知道他們想謀逆。”忠義王妃嚎啕起來:“武王妃,求你了,求你,冤枉二字我們說了無數遍,可是沒人相信,但嘉和确确實實是無辜的。”
無論她怎麽哭,嘉和依舊待在牆角一動不動,弄明白了忠義王妃讓她們過來的意思,昭德和容兕也就走了。
出了大牢,昭德有些唏噓:“聽聞那日,忠義王是用嘉和私藏在身上的簪子自盡的,屍體就倒在嘉和跟前,她當時就吓傻了,瞧她今日的模樣,怕是好不了了。”
“忠義王妃找我,怕也是吃準了我心軟好說話,隻是這次,我并不想替她說話。”容兕卷了卷手帕:“先前她幾次三番爲難我可以暫且不提,我要是爲他們說了話,隻怕會讓皇上和太後懷疑到雲哥哥身上。”
“那便不幫。”昭德揣着手:“費盡心思的把我們倆找來,我還以爲出了大事呢,竟然這個時候了還來算計我們,當真是可惡。”
她們回了武王府,就像是什麽事都沒發生一樣坐着打趣說話,一直到下午,阿五傳來消息:太後開恩,許嘉和到觀音寺帶發出家。
得了消息,容兕和昭德也隻是笑了笑,太後怎麽想的她們管不着,可是現在觀音寺裏住着一位阿菀了,再把嘉和送過去,不鬧事完全不可能。
夜裏,容兕沐浴回來,在手裏抹着香膏坐下,躺着的雲徵坐起來環住她的腰:“和你說件事。”
“嗯。”容兕把剩下的抹在他手背上:“你說。”
“今日早朝,我把兵權上交了。”
容兕笑了笑:“你的兵權,交不交有區别嗎?”
雲徵跟着笑起來:“也是哈,不過态度總是要端正的嘛,我和皇上說了,我打仗常年不在家,這次要好好留在長安陪着你和孩子,皇上巴不得我老老實實的待在他眼皮子底下呢,所以恩準了。”
“那你就不去了?”容兕抱住他的脖子:“當真不去了?”
他痞痞的靠在引枕上:“當真不去,我覺得我也應該好好養養,又不是我的江山,每個月一千兩銀子就想讓我抛棄妻女去拼命,怎麽可能?我還缺那一千兩銀子?俸祿不要了,我就是要在長安待着。”
容兕被逗樂了:“原來一千兩就可以買你一個月的時間啊?”
雲徵吸吸鼻子貼過去:“對,動心嗎?你好香啊。”
“先别。”容兕推着他:“你急什麽?我還要再養些日子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