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可以換個詞,比如說是珠圓玉潤。”
“這還不是胖了。”昭德根本不改口:“你這是心寬體胖,難得。”
容兕不想說話,這話她沒法接。
和昭德進去,走過宮巷,容兕攏了攏身上的衣裳:“清明時節,天都涼了,話說廢太子出事不就是因爲牡丹花嗎?這皇後娘娘可真有閑心,這次又是請我們賞牡丹。”
昭德笑了笑:“牡丹國色,她不過是想告訴我們,廢太子倒了她也是一國之母,而且地位穩固。”
“和我們說幹嘛?這話和後妃說多好?話說四公主的婚事如何了?我聽說退婚了,不知現在可有重新定下?”
昭德微微搖頭:“貴爲公主又如何,一旦退婚便難再嫁,我到聽說齊國着人來和提親了,似乎是給齊侯提的,不過黎淺的人還在長安,這件事沒有張揚罷了,現在齊國内亂,兩方人馬都來拉攏燕國,不知道會如何決斷。”
“齊侯?”容兕不記得齊國有這号人物:“齊國先帝還有兄弟未娶親?”
“噗嗤~”昭德笑了出來:“不是,是一個叫楚清的,似乎是前兩個月才被齊太後封爲齊侯。”
竟然是楚清!
容兕有些厭惡:“楚清與攝政王之女黎姜尚有婚約,不肯給人退婚書不說,現在又來求娶燕國嫡公主,當真以爲自己風流倜傥人人愛了,怎麽會有這麽惡心的人?”
昭德詫異:“怎麽?你和他認識?”
“不認識。”容兕反應很平淡:“隻是跟雲哥哥在邊關的時候聽他說起過,所以對這個人并沒有什麽好印象罷了。”
“那便算了。”昭德拉住她的手壓低聲音:“這話不要亂說,甯白嫁不嫁,是皇上對齊國的一個态度,我們女人家,不便插手。”
“嗯,我知道。”
說這話到了皇後宮苑,已經來了好些人了,圍着她院子裏幾株開的極好的牡丹正在說笑。
容兕到了門口就小聲嘲弄:“完了,今天這仗勢是要作詩詠賦了,我就識字,鐵定丢臉。”
“怕什麽,即便你說不出什麽,她們也不敢嘲弄你。”
進了裏面,卻不見皇後後妃,隻有幾個官家夫人帶着小姐在賞花,瞧見容兕進來,都趕緊規規矩矩的給她行禮,容兕客客氣氣的笑了笑讓她們免禮,與幾位夫人說笑了一陣,就看見了世子妃唐靜安身邊的玉淑。
她與前幾日大不相同,被她整治一番後,鎮南王府花了大力氣讓她極快的養好了身子,今日更是打扮出衆的一塊來了。
容兕沒管,淡淡的别開眼,嘉和卻故意過來道:“聽說是因爲與武王妃鬧得太大,所以得了王府二公子的另眼相看呢。”
容兕瞧了她一眼笑起來:“郡主尚未婚配,這些話還是少說的好。”
未嫁女談論是非,會被人看成是德行不好,雖然私下裏都會說幾句,但是到了場面上,未嫁女,最好保持沉默,亦或是最好少出門。
嘉和一時忘了,被她一提醒便局促的紅了臉:“是,多謝王妃提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