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兕掃了他一眼:“我是一品命婦,當得起我一禮的隻有太後皇後和皇上了,你有事就直說,沒事我還有事忙呢。”
“你站住。”玉顯拄着木杖:“去,給你姐姐賠不是。”
“玉淑還沒死嗎?”容兕抖抖衣裳:“可惜了,她那張嘴又颠倒是非了吧,她可告訴你爲何要收拾她了?”
玉顯腮幫子微微顫抖:“她錯,也該是向你哥哥嫂子賠不是,輪不到你來教訓,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誰許你管娘家的事了?”
“哥哥的事就是我的事。”容兕硬氣的回過去:“看來你知道玉淑故意用紅花水害嫂嫂的事了對吧?那可是你孫輩,就這麽不在乎?”
“一個女胎,掉了便掉了,難道還有活生生的人更值錢?”玉顯大喊出來:“而且,她現在又沒事,仗着自己大個肚子就慫恿你哥哥斷了坤寒的前途,這樣的女人,生不下孩子。”
容兕手一緊,對玉顯已經心寒到無力反駁,這話把門口站着的管家都激怒了:“老先生,那是你孫輩,是你兒子的孩子,玉淑自己心術不正,身爲父親不怪罪引導反倒包庇,玉淑和玉坤寒落得今日下場,你難辭其咎。”
“住口。”玉顯大怒,木杖用力的捶地:“淑兒落得今日局面是何人所逼?若不是你們兄妹倆不肯幫忙,她何至于此?多少年都過去,還記着當年的事耿耿于懷,小肚雞腸說的就是你們兄妹二人的德行。”
管家氣的跳腳,下來勸容兕:“王妃回去吧,不要聽這種人瘋言瘋語。”
玉顯看她要走,揮起木杖就打,管家趕緊攔了,但是年事已高,被打了一下直接跪在地上,侍衛慢了一步沒擋住,隻能把玉顯推開。
容兕回頭看見就急了:“陳叔。”
管家咳了幾聲,擺擺手:“沒事沒事,就是腳滑了一下。”
容兕看着玉顯壓不住火了:“來人,把玉淑給我拖回來,我要撕了她那張颠倒黑白的嘴。”
玉顯一聽又要打,這次被侍衛抱住了,搶走了木杖拉着回去。
管家被侍衛背回去看大夫,容兕也被嬷嬷勸着進了家門,過了一個時辰,還在床上養病的玉淑就被拖了回來,直接跪在武王府門口,面前擺了幾盆滾燙的豬油渣,兩個嬷嬷守着她吃,不吃完不許離開。
等圍觀的百姓一多,嬷嬷便扯開嗓子說道:“諸位都來做個證,今日,讓諸位見見什麽叫做不要臉,這個女人,原是玉府的大小姐,生母是個煙柳賣藝的女子,被我家老大人看上後帶回府裏,憑着我家老大人的關系,她外祖一家得了個官位,後來,她生母欺負我家夫人性子軟,擠兌死了我家夫人不說,還把我家馬上就要參加恩科的公子和才五歲大的小姐一塊趕了出來。
大雨連綿,我家公子和小姐差點凍死街頭,好在我家公子能幹,考了恩科入了仕途,兩家多年不來往,結果這個女人,因爲嫉妒我家小姐和王爺自幼相識,到處造我家小姐的謠,被太後剝奪了選秀女的身份後還不老實,我家小姐高嫁武王,他們一家卻因爲幼子闖禍家門淪落,一家人無依無靠,還是我家公子和小姐給錢給房的伺候着,結果到頭來還撈不到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