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個孩子怎麽解釋?”孟令于依舊提着大砍刀:“你們是好友,難保不是互相串通隐瞞,給我讓開,我要親口去問容兒,若是知道她真的受了這份委屈,我就宰了雲祁雙。”
李興懷還是攔着她:“你不必去,西澤已經去了。”
玉西澤寵妹妹,所以他一下朝駕馬狂奔去武王府的時候,沉浸在八卦裏的百姓說的更歡了。
一進門,玉西澤就殺氣肆意拿着半道上撿的闆磚質問:“那個孩子,是不是你在邊關的私生女?”
雲徵差點把嘴裏的茶噴出來:“怎麽可能?”
“六七歲的年紀,不就是你二十左右做下的事?外面流言滿天飛,說的像模像樣,你還敢否認?”玉西澤臉色十分陰沉:“容兒呢?是不是因爲她和你一塊去了,你瞞不住了,才選擇把孩子帶回來?她心軟,隻要你求一求,她肯定會幫你瞞着,你讓她出來。”
雲徵都要冤枉死了,讓丫鬟去把容兕喊出來,還順帶囑咐:“把雲暖也叫出來。”
雲暖,連名字都取好了,很好!
玉西澤恨不得直接用眼刀子捅了他,緊緊握着手裏的闆磚,時刻準備拍下去。
煎熬的等了一會兒,容兕牽着雲暖進來,一見玉西澤就歡快的笑起來:“哥哥,你來了。”
玉西澤緊緊盯着雲暖,心裏已經想好了,這要真的是雲徵的私生女,他就廢了雲徵。
隻是這個叫雲暖的孩子,縱然眉眼生的極好,但卻沒有一個地方像雲徵,難道是更像孩子的母親?
“容兒。”玉西澤招手:“你過來。”
容兕牽着雲徵過去:“來,這是舅舅,喊舅舅。”
雲暖怯生生的不敢,玉西澤也不樂意她喊自己,拉着容兕問道:“這個孩子,是不是他的私生女?你告訴我,不要替他着想。”
雲徵撇撇嘴,覺得自己好委屈。
“不是呀。”容兕笑盈盈的彎了眼睛:“她是我們從妖石窟裏找到的,那裏有好多像她這樣的小女孩,每日都要做好多的事,等年紀大一些就會被那些人糟蹋,雲哥哥攻克了妖石窟,覺得她們可憐就把她們放了。”
玉西澤依舊懷疑:“既然把其他的都放了,怎麽偏偏這一個就留着做義女了呢?”
“雲哥哥說這孩子瞧着像一位故人。”容兕盯着玉西澤:“哥哥你仔細看看,瞧她像誰。”
玉西澤沒心情去管她像誰,繼續拉着容兕:“外面的流言都在傳,這孩子的母親是一個民女,對雲祁雙有救命之恩,還說你們爲了這個大吵一架,你實話告訴我,是不是真的?千萬不可委屈了自己,若真的有這樣的事,有哥哥爲你做主,若真是他的私生女,你大可告訴我。”
容兕哭笑不得:“真的不是,哥哥若不信,把阿五阿九還有李将軍都叫來問問,或者,暖暖自己說。”
雲暖怯生生的聲音很小:“我是妖石窟的女奴,不知道父母是誰。”
看她不像是在撒謊,玉西澤想了想,目光冰冷的看着雲徵:“最好不是。”
(本章完)